婆婆住院,儿媳妇在医院守着。两个大姑姐来了,坐了没一会儿,听见婆婆说医院食堂饭不好吃,转头就跟儿媳妇说,你每天回家给妈做点饭送来吧,家里做的干净。儿媳妇正给婆婆擦手,听见这话,手停了。直接站起来,声音也高了。“姐,不是我不乐意做,你看看这情况。” 儿媳妇指着床头的输液架,药液还剩小半瓶,“我这几天基本没离开过医院..." 婆婆住院第三天,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浓得化不开。 儿媳妇林梅守在床边,刚把热毛巾拧干,正给婆婆擦手背。 床头柜上的保温杯还温着,是凌晨五点去食堂打的小米粥,婆婆没喝几口。 上午十点多,两个大姑姐提着果篮进来了。 大姐把香蕉往柜子上一放,二姐拉了把椅子坐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问着“妈今天好点没”,眼睛却没怎么离开手机屏幕。 坐了不到十分钟,婆婆忽然咳了两声,皱着眉说:“这医院的饭跟嚼蜡似的,一点味儿没有。” 大姐立刻接话,转头冲林梅说:“梅子,要不你每天回家给妈做点饭送来?家里做的干净,妈也吃得惯。” 林梅手上的毛巾正擦到婆婆手腕,听见这话,毛巾“啪嗒”掉在盆里。 她直起身,腰杆挺得笔直,嗓门一下子亮起来:“姐,不是我不乐意。” 她指了指床头的输液架,透明管子里的药液正一滴滴往下落,液面还在刻度“150ml”那儿;我从妈住院那天起,晚上就没回过家,折叠床就在墙角呢。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你们要是觉得家里饭好,要不轮着来?今天你俩在这儿守着,我回去做,做好了给你们也带一份?” 这话一出口,病房里突然静了,输液器“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楚。 两个大姑姐脸上的笑僵了,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接话。 她们是没看见输液管里还在滴答的药液,还是觉得这些本就该是她的事? 林梅心里堵得慌。 这三天,白天喂饭擦身,晚上盯着输液,护士来测血压她得跟着记,医生查房她得站旁边听,眼睛都熬红了。 大姑姐们倒好,来了就当客人,坐着说几句漂亮话,倒指挥起她来了。 是觉得她这个儿媳妇天生就该伺候人,还是忘了她们自己也是妈的闺女? 大姐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说:“那啥,我们公司还有事,下午再过来。” 二姐也跟着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梅子,你辛苦了,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人走了,婆婆叹了口气:“她们也是忙。” 林梅没接话,捡起盆里的毛巾,重新拧干,继续给婆婆擦另一只手。 只是这次,她擦得格外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输液管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林梅看着那光点慢慢移动,心里忽然有点空。 她不是非要争个输赢,只是想让人看看,她不是铁打的。
婆婆住院,儿媳妇在医院守着。两个大姑姐来了,坐了没一会儿,听见婆婆说医院食堂饭不
快乐的青山
2025-10-16 21: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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