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颠覆三观的话: “谁也不要生儿育女,都是最蠢的行为。耗尽一生得到的只是你给的

薇薇呀 2025-10-31 16:13:10

让人颠覆三观的话: “谁也不要生儿育女,都是最蠢的行为。耗尽一生得到的只是你给的,不是人家想要的。老了住进养老院,就是最后的监狱,一辈子被儿女捆绑,到老了被身体捆绑,扔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无人问津。自己都不愿意照顾自己的老人,送到这里让别人照顾,呵呵,可想而知。” 我在市郊的“静安养老院”工作了十二年。每天清晨六点,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时,总能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消毒水、老人味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陈阿姨的女儿送她来时说:“妈,这里环境好,有人照顾。”陈阿姨死死抓住车门,指甲在漆面上划出浅白的痕。 “我还能自己做饭......”她反复说。女儿避开她的眼睛:“医生说你上次忘关煤气......” 我上前扶她,触到她胳膊的瞬间,她瘫软下来。那种软,像是骨头被抽走了。 陈阿姨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她带来的行李箱很旧,轮子坏了,拖行时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帮她整理东西,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小赵,你有孩子吗?” “有个女儿,七岁。” 她的手骤然松开:“千万不要为了孩子丢了自己,现在还来得及。” 我愣住了。她从贴身口袋摸出张照片,是个穿学士服的年轻女子,在阳光下笑得很灿烂。 “我供她读研究生。”陈阿姨的声音很平静,“她爸走得早,我在纺织厂三班倒,腰椎坏了四处求医。现在她在深圳,说忙。” “忙好,说明有出息。”我敷衍。 她笑了,笑得咳嗽起来:“出息?我宁愿她没出息。” 下午的阳光斜斜照进活动室。老周又在窗边下棋,自己跟自己下。他曾经是象棋冠军,现在唯一的对手是自己。 “老周,要不要找个人陪你下?” 他头也不抬:“不用。我左边是年轻时的我,右边是现在的我。年轻的我总赢。” “为什么还下?” “让现在的我尝尝输的滋味。”他移动棋子,“将。” 深夜巡房,听见压抑的哭声。是317的老李。他儿子三个月没来了。 “他小时候,我把他扛在肩上看烟花。”老李擦掉眼泪,“现在他也有儿子了,朋友圈全是带孩子旅游的照片。” 我给他倒水:“孩子忙,理解一下。” 他摇头:“不是忙。是他现在终于懂了,养孩子是亏本买卖,不想再亏一次。” 最让我难受的是林奶奶。老年痴呆,谁都不认识,整天抱着个布娃娃。护士长说,她儿子在美国,十年没回来了。每年寄钱,很多钱。 “有什么用呢?”林奶奶有时会清醒片刻,“钱买不回时间。” 她又低头哄娃娃:“宝宝快长大,妈妈送你出国。”然后哼起走调的摇篮曲。 今天给陈阿姨洗澡时,她突然说:“小赵,你知道吗?生孩子是最蠢的事。” 我搓背的手停了停。 “你用最好的年华换他们长大,他们用你最需要陪伴的年纪,去陪别人的孩子长大。”“循环往复,蠢不可及。” “可是......”我想说点什么。 “没有可是。”她打断,“我母亲临终前,我因为孩子发烧没赶回去。现在轮到我了,报应。” 叔本华:“孩子只是借由父母而降临世界的自由意志,而非父母意志的产物。因此,任何对‘回报’的期待,从起点就是虚妄的。” 父母常以一种自我感动的方式倾其所有,却从未问过那是否是孩子渴望的海洋。 我们给予的,是我们认为“好”的,而非对方真正“要”的。 这种错位的付出,最终演变成一种沉重的负担和情感绑架。孩子背负着“亏欠感”前行,父母怀揣着“失望感”老去。 爱的伟大,有时恰恰在于它的节制与尊重,在于放手让对方成为他自己,而不是你生命的延续或作品。 鲁迅:“中国的孩子,只要生,不管他好不好,只要多,不管他才不才。生他的人,不负教他的责任。这‘责任’的预设,本身就包含了未来‘索取’的伏笔。” 大卫·华莱士:“养育后代的部分悲剧在于,你倾尽所有去爱的对象,其未来人生的核心任务,恰恰是离开你。” 青年和中年时期,生命的能量和选择权被“儿女”捆绑,一切决策围绕下一代展开,个体性被无限压缩;进入老年,当儿女不再需要这种捆绑时,身体的衰败又接替了“捆绑者”的角色,自由被病痛和机能限制所剥夺。 这条看似“完整”的人生路径,实则充满了被动与无奈。 米歇尔·德·蒙田:“老年,是所有年龄中最不受欢迎的境地。我们毕生都在建造自己的居所,但到最后,却发现那成了一座自己都不愿踏入的废墟。” 养老院,便是这座“废墟”的集体收容所。 它不仅是身体机能衰退后的囚笼,更是情感世界荒芜后的孤岛。那里的铁门,不仅是物理界限,更是与主流社会、与过往生活、与生命价值感的切割。 西蒙娜·德·波伏娃在《论老年》中深刻指出:“社会将老人隔离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无用,更是因为他们是一面映照出所有人未来命运的、令人不安的镜子。” 如果生育的结果注定是疏离、是负担、是孤独终老,那么它的意义何在? 这迫使我们将生育从“养儿防老”的投资逻辑和“传宗接代”的本能驱动中解放出来。 最终,我们都需要学会,在必然的孤独中,安顿好自己的一生。

0 阅读:55
薇薇呀

薇薇呀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