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共产党员艾瑟尔,在1953年被判死刑,当她被绑在电击椅上时,仍然高呼自己无罪!可是没人在意她的冤屈,电刑即将开启。 艾瑟尔和她的丈夫朱利叶斯本来只是纽约城里一对普通犹太夫妇。丈夫朱利叶斯是工程师,妻子艾瑟尔原本爱唱歌,后来成了家庭主妇。 两人热心“进步事业”,也就是那个年代的左翼活动,参加工会、关心工人权益,还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聊世界大事。 但天有不测风云。1949年,苏联原子弹成功爆炸,让美国上下都吓了一跳。要知道,二战刚结束没几年,咱中国还在和美国打着朝鲜战争,美国对“红色势力”早就戒心重重。 苏联原子弹一响,美国高层差点没跳起来:是谁把秘密卖给了苏联?!于是美国社会一下子掀起了“抓间谍”大行动,各种怀疑、举报、清算,搞得人心惶惶。 艾瑟尔和朱利叶斯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被指控“窃取原子弹机密、替苏联当间谍”的。说到“卢森堡夫妇案”,最让人疑惑的就是所谓的“证据”。 其实直到今天,很多历史学家都在争论:他们到底是不是间谍?案子里最关键的证据,实际上是艾瑟尔的弟弟: 他为了自保,在法庭上咬死姐姐姐夫,说他们“组织窃密、传递绝密文件”。但问题是,这些证词大多“口说无凭”,真正能落到实处的物证少得可怜。 不仅如此,后来不少人回忆,审判的过程充满了情绪化和政治化。陪审团成员被恐吓,媒体天天造势,连法官都在判决书里说“要起到震慑作用”。 那时候的美国社会,谁敢说一句“同情卢森堡夫妇”,分分钟被扣上“通共”的大帽子,饭碗都要保不住。 有记者回忆,法庭外面每天都有人高喊“处死间谍!”“美国不能再有背叛者!”可冷静一想,这样的审判还有多少公正可言呢? 1953年6月19日,艾瑟尔和朱利叶斯被押上了电椅。那天纽约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监狱门外聚满了围观的人群。有人等着看“正义的胜利”,也有人只是凑热闹。 艾瑟尔被绑在电椅上,脸上没有太多恐惧,反而显得异常坚定。她最后的喊声,至今让人心头一紧:“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出卖自己的国家!”可惜,这样的呐喊注定被历史的尘埃掩埋。 当时,全世界都在关注这场“电刑执行”。欧洲不少国家的民众走上街头,呼吁美国“停止冤杀”。 甚至连美国本土,也有不少知识分子和名人签名请愿,希望能赦免这对夫妇的死刑。但在冷战那种“非黑即白”的氛围下,艾瑟尔的命运已经注定。 其实艾瑟尔的悲剧,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命运。那时候的美国社会,已经被“反共情绪”搞得神经紧绷。 只要你有一点“进步思想”、说过几句“左派言论”,就可能被同事举报、邻居怀疑,甚至亲戚都不敢和你走得太近。 艾瑟尔和朱利叶斯的案子,其实是美国“红色恐慌”的一个缩影。普通老百姓根本搞不清谁是间谍谁是冤枉,大家只知道,谁要是“跟风不对”,日子就没法安稳过。 电刑一响,卢森堡夫妇的生命戛然而止。但这场审判的余波,却远没有结束。欧洲各国媒体几乎一边倒地批评美国“草菅人命”,连英国、法国的政要都发声质疑。 很多西方国家的左翼团体,把艾瑟尔当成了“美国法治的牺牲品”。美国国内也不是铁板一块。案发后几年,越来越多的学者、律师、作家站出来,为艾瑟尔夫妇“平反”。 其实,美国社会后来慢慢意识到:当年那场“红色恐慌”有点闹过头了。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一场全民“集体神经紧张”。连带着,许多无辜的家庭和个人都成了“炮灰”。 时间过了七十多年,很多年轻人可能都没听说过艾瑟尔的名字。但只要提起“间谍案”和“麦卡锡主义”,美国社会还会隐隐刺痛。 艾瑟尔那句“我是无辜的”,其实成了历史最沉重的叩问:在政治风暴面前,普通人的命运真的就只能随波逐流吗? 那时候的美国,把“反共”当成头等大事,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放过一个。艾瑟尔和朱利叶斯只是“生逢乱世”,正好撞上了美国社会最敏感、最神经质的节点。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中国人看到卢森堡夫妇的遭遇,会发出感慨:自由不是喊口号,公正也不是写在宪法里就有用。 最关键的,还是社会能不能保持一份理性,不被恐惧和仇恨蒙蔽双眼。1953年那场电刑,早就过去了。但艾瑟尔的冤屈,依然在美国社会留下了长长的阴影。 时至今日,每当美国社会再次出现“恐慌”“敌对”的气氛,大家都会想起那句“我是无辜的”。 有人说,历史就是一面镜子。艾瑟尔的故事,提醒我们:不管社会怎么变,正义和理性都不该被情绪和政治所淹没。每一个被冤枉的人,都是一座警钟。 而卢森堡夫妇的案子,也许就是那个年代最惊心动魄的一道伤疤,至今还在提醒着后人:别让疯狂的年代,把无辜的生命一次次拉上电椅。 参考资料: 《冷战下的卢森堡夫妇间谍案》——法治周末 @冬日生活打卡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