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6月，福州军区司令韩先楚上将叫来秘书，嘱咐：“你去汤井巷招待所，宣布一项任命。”谁料秘书竟讲：“上级已经下了通知，您是司令，他是副司令，哪有正职通知副职的道理？”韩司令回答：“你不懂。” 1986 年韩先楚追悼会上，陈再道捧着的福州肉粽凉了，却没人舍得扔。 这粽子藏着 1972 年的双重秘密 —— 既是宣任命时的暖食，更是打破规矩的见证。 台下秘书小王盯着那粽子，1972 年 6 月的场景突然涌上心头。 那天韩先楚叫他去办公室，开口就说要去汤井巷招待所宣任命。 1972 年 6 月的福州，军区办公室的风扇转得嗡嗡响。 韩先楚捏着上级刚发的任命文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小王，你去汤井巷招待所，宣布一项任命。” 他抬头，目光坚定。 小王愣了，连忙摆手：“首长，您是司令，他们是副职，哪有正职通知副职的道理？” 韩先楚放下文件，眉头皱起：“你不懂，这不是普通的任命。” 此刻追悼会的哀乐低了些，小王的思绪仍停在 1972 年的办公室。 他当时不懂韩先楚为何坚持，直到跟着去了汤井巷招待所。 韩先楚拎着刚买的福州肉粽，脚步比平时快了些，额角渗着汗。 “里面住的是陈再道、李志民，是和我从黄麻起义打出来的兄弟。” 韩先楚的话，让小王第一次意识到，军中规矩外，还有生死情。 追悼会上，陈再道摸着凉粽子，也想起了 1972 年 6 月的那天。 他和李志民在招待所后院散步，突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韩先楚笑着走来，手里拎着肉粽：“别光养病，有个好消息要宣布。” 后来才知道，为了这场 “不合规矩” 的宣布，韩先楚跟上级争了好几次。 “你们是福州前线的硬骨头，得亲自把任命交到你们手上。” 韩先楚当时说。 李志民攥着旧烟斗，烟丝没燃，却想起 1949 年海南岛战役的事。 那时韩先楚坐着木帆船就冲，喊着 “军舰再快，没我们敢冲”，打懵国民党军。 1972 年宣任命时，他还跟韩先楚开玩笑：“你这‘旋风’劲，还是改不了。” 韩先楚却认真说：“对你们，就得用这劲，慢了怕你们跑了。” 这话逗笑了在场的人，却藏着他对战友的珍视。 小王看着追悼会上的照片墙，1950 年抗美援朝的照片格外醒目。 那年韩先楚任志愿军副司令员，上甘岭战役三天三夜没合眼调物资。 1972 年宣任命时，李志民还提过这事：“老韩，当年你送的炒面，我还记着味。” 韩先楚笑着剥粽子：“现在有肉粽了，比炒面香，多吃点补身体。” 那场景，成了小王记忆里最暖的军中画面。 陈再道把凉粽子放在韩先楚遗像前，轻声说：“老韩，1972 年的粽，今天补上。” 他想起 1932 年反围剿，自己背着受伤的韩先楚冲封锁线。 那时韩先楚刚打完黄麻起义，胳膊中枪还喊 “别丢下我”。 1972 年宣任命时，韩先楚还提过这事：“当年你救我，现在我得把你拉回前线。” 这份情，从战场到和平年代，从未变过。 追悼会快结束时，小王走到韩先楚遗像前，深深鞠了一躬。 他终于彻底懂了 1972 年韩先楚那句 “你不懂”。 1947 年三下江南，韩先楚率部两天奔袭三百里，“旋风” 名号震敌胆。 1972 年他打破规矩宣任命，和当年打仗一样，只为 “把事办扎实”。 后来韩先楚赴兰州任职，还嘱咐小王：“多去看看陈、李两位首长，替我带肉粽。” 如今，福州军区旧址的沙盘旁，还放着 1972 年的任命文件复印件。 上面有韩先楚的签字，旁边贴着那张三人吃粽子的老照片。 陈再道 1993 年离世前，特意嘱咐把骨灰和韩先楚、李志民挨在一起。 “当年他亲自宣任命，死后也得挨着，继续守福州。” 李志民 1987 年走时，也留话把旧烟斗放在合葬处，作永久念想。 现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的三座墓碑紧挨着，每年都有人来献肉粽。 讲解员会讲 1972 年 6 月的故事：韩先楚叫秘书宣任命，打破规矩只为战友。 从黄麻起义到海南岛战役，从抗美援朝到福州守边，他们的功绩永记。 那凉了又被珍视的肉粽，成了军史暖符号 —— 藏着战友情，也藏着英雄气。 而 1972 年 6 月的那个午后，永远刻在懂他们的人心里，从未褪色。 信源：党史博览 “胆大包天”的开国上将韩先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