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能离婚，把儿子给了妻子。离婚后，妻子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到14岁，丈夫却跑来

丈夫为了能离婚，把儿子给了妻子。离婚后，妻子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到14岁，丈夫却跑来想抢儿子，不料，儿子却对母亲说：我爸有钱有房，我愿意跟他！妻子听到这话，手里的菜铲“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看着眼前个头快赶上自己的儿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离婚那年，男人把刚会跑的儿子推到她怀里，说“我净身出户，孩子归你”，语气像扔件旧衣服。 她抱着儿子站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锅碗瓢盆都是后添置的，连酱油瓶都是超市打折时抢的小瓶。 每天清晨五点半，她的闹钟总比儿子学校的起床铃早四十分钟，厨房飘着葱花炝锅的味儿，那是她能给的全部热气。 离婚那天是三月，风刮得人脸疼，男人头也不回地钻进出租车，后视镜里映着她抱着儿子的影子，像株被连根拔起的野草。 儿子上初中后，开始问“爸爸在哪儿”，她总说“在很远的地方工作”，其实男人的公司就在市中心写字楼，有次接儿子放学，她亲眼看见那辆黑色轿车停在校门口，车窗摇下，露出男人戴金表的手腕。 上周三傍晚，男人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手里提着最新款的游戏机，对儿子笑：“跟爸走，爸给你买学区房，送你去私立中学。” 儿子眼睛亮了，像看见动画片里的宝藏。 她不是没想过儿子会动摇——他书包上的拉链坏了半个月，她总说“周末修”，却总被加班和兼职占满时间；同学穿限量版球鞋时，他低头看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脚趾处磨出个小洞。 可她以为，那些深夜里儿子发烧时她背着去医院的路，那些把肉都挑给他自己啃骨头的晚餐，能比得过冰冷的房子和游戏机？ 事实是男人突然出现，用物质诱惑儿子；推断是青春期的孩子还不懂“热气”比“学区房”更暖，只看见同学有而自己没有的东西；影响是儿子那句“我跟爸走”像把钝刀，割在她14年的光阴上，连血都流得慢腾腾。 她蹲在地上捡菜铲，铁柄冰凉，沾着刚切好的土豆丝——14年，她到底是把儿子养大了，还是养“丢”了？ 那天晚上，儿子房间的灯亮到很晚，她听见他小声跟男人打电话，说“妈做饭总放太多盐”，可他忘了，小时候他总抢着吃她炒的菜，说“妈妈做的比饭店好吃一百倍”。 菜铲还躺在地上，土豆丝滚得到处都是，像她此刻的心，碎得捡不起来。 往后的日子，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儿子，是继续每天早起做早饭，还是该学着松开手？ 或许，她早该问问他，除了葱花炝锅的味儿，他心里还缺了点什么。 厨房的灯惨白，照在她通红的眼眶上，菜铲“当啷”一声的回响，还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打转，像14年没说出口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却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