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卖掉深圳的房子回老家,手里有150万,邻居问我干啥,我说破产了,不出 5

好小鱼 2025-12-03 19:48:56

我卖掉深圳的房子回老家,手里有 150 万,邻居问我干啥,我说破产了,不出 5 天,之前借钱不还的 5 家亲戚都把钱送了回来。 现在每天清晨,我都会蹲在院子里拔草,露水沾湿裤脚时,总能想起二姨那天的样子。她把布袋子往八仙桌上一放,拉链拉开的瞬间,现金边缘被摩挲得发毛,我伸手去接,她的手像被烫着似的猛地缩了回去,指甲缝里还嵌着没洗干净的泥土。 三舅来的时候骑着电动车,车筐里的铁皮盒子叮当作响。他蹲在门槛上,用袖口擦了三次眼镜,才把两万块推到我面前。“小卖部去年就回本了,”他嗓子哑得像塞了团旧棉花,“孙子的奥特曼玩具,还是用你那钱买的。”我想起他之前寄的腊肉,油汪汪的真空包装里,从来没夹过一张欠条。 深圳出租屋的空调外机总在半夜嗡嗡响,那年发烧到39度,我扶着墙去医院,手机里大姑的微信还停留在“老伴刚做完检查,手头实在紧”。急诊室的灯光惨白时,我没料到,两年后会在老家的灶房里,接过她递来的一万五,“现在他能下地了,这钱早该还了。” 有天在村口王婶的杂货铺买盐,听见她跟人闲聊:“老李家小子都破产了,他二姨要是不还钱,村里唾沫星子都能把她家新盖的楼房淹了。”我捏着盐袋的手顿了顿——原来在深圳催债时的“手头紧”,到了老家的熟人堆里,就成了“不还就没脸见人”的压力。 小叔送钱来那天,带着他女儿——那个我曾帮着交学费的姑娘,如今在县城当老师。“你妹妹第一个月工资,非让我送来,”小叔把两万五放在桌上,目光却瞟着墙上我爸的遗像,“当年要不是你,她差点就辍学了。”我想起深圳时给他打电话,他说“女儿兼职赚生活费呢,不用操心”,挂了电话我妈才告诉我,他正带着女儿在工地搬砖。 表姐介绍的工作在镇上的服装厂,每天下午五点准时下班,车间的窗户对着成片的油菜花。李兵——我小学同桌,现在是车间主任,每天给我带两个茶叶蛋,“当年你借我买游戏机的钱,我可没忘。”他不知道,我抽屉里的银行存单,比他一年工资还多。 昨晚整理深圳的旧物,翻出一张2020年的转账记录,是给表姐装修的一万块。当时她在电话里哭:“房东催着搬,不装修就没地方住。”现在她隔三差五打电话问“缺不缺洗衣液”,却绝口不提当年我在深圳搬家时,她只回了句“加班走不开”。 月光透过窗帘缝洒在桌上,银行存单上的数字——160万5千,在光晕里泛着冷光。深圳的出租屋永远只有一扇小窗,老家的院子却能看见整片星空,可我宁愿回到那个发烧时独自去医院的夜晚,至少那时的“忙”和“紧”,都不用裹着“关心”的糖衣。 今早扫院子时,发现墙角的青苔又厚了些。远处传来二姨的声音,她正跟张婶说:“我侄子现在可不容易,有困难我肯定得帮。”我握着扫帚的手停了停,原来“破产”不是失去,是让我看清,有些温暖需要用“落魄”来换,而有些钱,需要用“名声”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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