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凶残的日军，杀害了 3 名女护士。然而，女护士却提议说：“我们把内衣脱了，” 没想到，这个办法竟然救了大家的命…… 2019 年纽约公寓，98 岁的方寿纯攥着泛黄的护士笔记本。 封皮上 “救死扶伤” 四个字被磨得发亮，内页还留着褐色血迹。 她指着 1942 年 5 月 17 日那页：“就是这天，给姐妹们报了仇。” 笔记本里夹着张褪色纸条，是 1938 年她加入救亡团体的登记表。 时间回到 1938 年秋，湖北宜昌的战地医院挤满伤员。 20 岁的方寿纯刚从护士学校毕业，每天给伤员换药到深夜。 日军飞机轰炸时，她抱着药箱往防空洞跑，被弹片划伤手臂。 “怕吗？” 护士长问，她摇头：“能救战士，不怕。” 那时她已加入地下救亡团体，偷偷给游击队送药品。 把盘尼西林藏在绷带卷里，趁着夜色送到长江边的渡口。 有次遇到日军巡逻，她跳进芦苇荡，在水里泡了两小时。 上岸时药箱没湿，她却发了高烧，醒来第一句问 “药到了吗”。 1939 年那年日军轰炸宜昌，她在医院后门发现五个躲在纸箱里的孩子。 最小的才三岁，抱着她的腿喊 “饿”，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她把孩子藏在医院杂物间，每天偷带馒头和米汤。日军来搜查 “可疑人员”，她把孩子们裹在护士服里，抱在怀里。 “都是我的外甥，来送衣服的。” 她笑着应对，后背却全是汗。 就这样藏了半个月，直到把孩子送到后方孤儿院 —— 她后来还常寄物资，资助孩子上学。 1941 年，远征军招募医护人员的消息传到宜昌。 她瞒着家人报名，临走时给弟弟留了封信：“姐去打鬼子，等我回。” 坐卡车赴缅途中，车队遭日军伏击，她趴在尸体旁装死。 等敌人走后，她爬起来救了三名重伤士兵，徒步走了两天归队。 1942 年 5 月，缅印丛林的野战医院成了 “孤岛”。 英国卫兵撤走，三名护士姐妹被日军奸杀，尸体扔在泥地里。 方寿纯给姐妹整理遗体时，发现她们指甲里还嵌着敌人的皮肉。 “要报仇。” 她抹掉眼泪，突然翻出自己和姐妹的内衣。 “鬼子好色又傲慢，见了女人衣物肯定放松警惕。” 她跟众人解释。 “挂在铁丝网上，既能引他们来，又能让他们暴露身形。” 还特意在衣角缝反光条：“夜里反光能让我们看清目标，别误伤自己。”医护人员听了都点头，连夜跟着她布置伏击阵地。 她自己揣着卡宾枪，趴在离铁丝网最近的枯叶堆里 —— 这里最危险。 “我对鬼子习性熟，离近点能先开枪，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她拒绝换位置。 蚊虫钻进衣领，她咬牙忍着，手指始终扣在扳机护圈上。 耳边回想着姐妹遇害前的呼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鬼子跑了。 凌晨两点，三个黑影果然被反光引过来，伸手去摸内衣。 “打！” 方寿纯喊出声，第一枪就击中领头日军的胸口。 其余人同时开火，三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搜出的情报里，写着日军要突袭盟军物资库的计划，她立刻上报。 1945 年抗战胜利的消息传到武汉，她正在组建护士培训队。 招了二十多个当地女孩，教她们包扎、止血、识别疟疾等战地常见病。 “打仗要护士，过日子也得有会治病的人。” 她给女孩们讲战场经历。这支队伍后来参与了华中地区的灾后防疫，救治了上千名百姓，其中小翠还成了山区乡村医生。 1946 年上海，她在医院遇到美国军医威廉。 他看到她手臂上的弹痕，轻声问：“疼吗？”她笑着摇头：“早不疼了，能活着就好。” 那年冬天，他们结婚，威廉送她块怀表：“永远准时等你。” 可幸福没持续多久，威廉要回美国，她却放不下年幼的弟弟。 码头送别时，威廉把怀表塞给她：“我一定回来找你。” 船开远了，她握着怀表哭，表针停在下午三点 —— 那是分别的时刻。 这一等就是 50 年，她独自抚养女儿，把笔记本带在身边。 女儿问她为啥总看笔记本，她就讲湖北救亡、缅印丛林的故事。 讲起脱内衣诱敌的决定，她总说：“对付豺狼，就得用他们的弱点。” “你妈妈是英雄。” 邻居们常这样说，她却摆手：“我只是个护士。” 直到康诗琳找来，她才知道威廉也等了她一辈子，日记里全是她的名字。 “我爸爸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你。” 康诗琳哭着说。 2019 年 10 月，方寿纯在纽约离世，享年 98 岁。 她的护士笔记本和怀表，被捐赠给中国远征军纪念馆。 如今，缅印丛林的风还在吹，仿佛在诉说：那些用智慧与信仰守护家国的人，永远不会被忘记。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98岁中国远征军女军医方寿纯逝世，曾在战场击毙3名日寇；北晚在线——中国驻印军最后一位女军医方寿纯逝世 史迪威曾授予她中尉军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