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东北一女地下党被日军抓捕，因承受不住鬼子的酷刑，她大喊说：“太君，别打了，我全招！”鬼子得意忘形地说：“早知如此，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可最后，鬼子却后悔了…… 1939年的东北，天寒地冻，柴房里飘着一股霉味，混着炭灰的气息。田仲樵蜷缩在角落，棉袄被撕开好几道口子，露出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沫子。她手指死死抠着炕沿，炭灰的余温透过冻得开裂的指尖传来，才让她没彻底失去知觉。 炕洞深处，那份写着二十多个名字的名单被她用破布裹着塞得严实，外面又盖了层厚厚的炉灰。每一个名字都像烙铁，烫得她心口发疼——那是跟她一起在黑夜里传递情报的兄弟姐妹，说啥也不能让鬼子得去。 “哐当”一声，木门被猛地踹开，刺眼的阳光裹着寒风灌进来，田仲樵眯起眼，看见两个日本兵举着枪站在门口，皮靴踩在冻土上咯吱响。领头的小队长嘴角撇着笑，用生硬的中文喊：“女共党，招不招？不招，今天就让你尝尝‘辣椒水’的滋味！” 旁边的日本兵举起枪托，照着田仲樵肩膀就砸下来。“啊！”她疼得浑身一抽，眼前发黑，可脑子里“嗡”的一声后反倒清醒了——再硬扛，名单怕是藏不住。 她突然扯开嗓子喊，声音哑得像破锣，却带着股豁出去的劲：“太君别打了！我全招！我招还不行吗！” 小队长愣了下，随即得意地笑起来，一脚踹开旁边的木凳：“早这样，何必受罪！说，你们的人都藏在哪？名单呢？” 田仲樵喘着粗气，故意往炕边挪了挪，肩膀疼得抬不起来，眼神却瞟着窗外——那是交通员们约定的紧急撤离方向。她咳了两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慢悠悠地说：“名单……我藏在村西头老槐树的树洞里了。” “当真？”小队长眯起眼。 “骗您干啥？”田仲樵咬着牙笑，疼得额头冒汗，“那树有个大裂口，我用塑料袋裹着塞里头了……还有，我们今晚要在王家屯开会，去了就能一网打尽。” 小队长信了，当即挥挥手：“带走！去老槐树！” 日本兵架起田仲樵往外拖，她脚底下踉跄着，心里却数着数——从柴房到村西头要穿过三条胡同，足够附近放哨的同志看见动静，给王家屯报信了。 刚出柴房门，田仲樵突然挣开日本兵，一头往旁边的石磨撞过去！“砰”的一声闷响，血顺着额头往下流。 “八嘎！”小队长气急败坏地吼，可等把人拽住，田仲樵已经没了声息。 后来，日本兵挖遍了老槐树也没找到名单，扑去王家屯更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小队长这才回过味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柴火垛，嗷嗷叫着骂：“被这酿们骗了！混蛋！” 而炕洞里的那份名单，在夜色降临时被交通员悄悄取走，二十多个名字，一个都没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