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8年的冯唐说了一句荒谬的话:“我就是好色,我当妇科医生,我能光明正大地看女人。”可当他如愿以偿成为了妇产科医生,却痛苦地辞职离开。 一般人穿上白大褂,那意义就是治病救人,可九十年代末,有个人偏能说出一句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话:穿这身衣服,还能顺便满足点荷尔蒙。 听起来像找打,但他说这话时一点不心虚,这人就是冯唐:那个八年啃完协和医科大学、在医学生眼里几乎等同“天花板”的冯唐。 博士出来,他留在协和妇科肿瘤科,本来职业前景光明得可以用“闪瞎眼”来形容,谁能想到,他面对镜头开口就是那句让整个医疗圈炸成一锅粥的话:“我是金牛座,爱钱也爱美色。” 在他当时幼稚又直接的想法里,妇科这个专业挺“划算”:既能看女人,也许看多了还能把色心戒了。 这句话放现在都够呛,更别说当年的社会氛围,就像往平静湖面丢进了一枚炸弹,炸得舆论满天飞,但外头骂声再大,也改变不了他在病房里看到的是真相,而不是那些幻想。 现实根本不是他那句“好奇女性身体”能概括的,妇科肿瘤科没有浪漫,没有肌肤,那地方一天到晚都是生死较量,他那三年里每天早上八点查房,三十来张床位挨个看。 病人里卵巢癌居多,肚子被腹水顶得跟怀了巨型西瓜似的,化疗让她们呕得翻天,头发一撮撮掉,他曾经切下一个重十几公斤的肿瘤,那画面压根不带一丝暧昧,全是惨烈。 他跟了六十多个病例,给人的打击完全不是“看女人”,而是看着一个个病人被癌细胞折磨到没有尊严。 五年生存率连一半都不到,好不容易从手术台上把肿瘤切了满满一盆,过不了多久,癌又卷土重来。 每天不是签死亡通知书,就是安抚家属哭着求他帮忙延命,这种无力感,把他脑子里所有的幻想砸得粉碎,后来他回忆那段经历,说在生死面前,“好色”这种念头,其实幼稚得有点可笑。 正是这种精神上的重压,让他开始想离开临床,医院上头围绕他说的那句“惊世骇俗”的话确实找他谈过,查房时家属看他也总带着点警惕,但真正让他逃不下去的,是他觉得自己做的不是治愈,而是延长痛苦。 再加上当年体制内那点死工资,他那句“贪财”的愿望也没着落,双重落差之下,他的心已经不在医院里了。 于是2000年一到,他扯下白大褂,抱着几本病理书,直接飞去了美国。 离开消毒水味道之后,他体内那点折腾劲完全爆发了,他说转行就转行,托福、GMAT考满分,然后跑去埃默里大学读商。 他本来对商业一窍不通,但硬是靠脑子和狠劲啃下来了,之后他进了麦肯锡,那种一周八十多小时的节奏跟医院的住院总差不多累,可他适应得飞快。 以前是跟癌细胞打仗,现在是和数据、战略较劲,短短几年,他不仅把当年那种“救不了人”的无力感甩掉了,还一路升到麦肯锡全球董事合伙人,这是整个公司历史里的第一次。 后来又去华润当CEO,再到中信资本干投资,手下管着的团队动辄上万人,他甚至还帮罗永浩三年把六个亿的负债结清了,这在投资圈都是传奇故事。 虽然他不再拿手术刀,但他对身体的认知,加上那点不安分的天性,最后全跑到他的文字里了,医学让他知道肉体是什么,商场给了他底气,他就把原来那句惹祸的“好色”全部写进书里。 不管是《万物生长》还是《北京,北京》,他的文章里都飘着浓得化不开的荷尔蒙味儿,直接、露骨、有时候甚至让出版方头疼,港版书能保留全稿,内地版必须删,连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也能因为“太野、太张扬”被下架。 但他不在乎,他这个当年被医院领导训得头大的人,如今成了文坛的“吸金能手”,“春风十里不如你”成了多少人告白的金句,可说这句话的人,当初的工作是从病人身体里掏出沉重的肿块。 仔细往回看,他这一辈子干任何事都带着一种“不遮不掩”的坦白。,9岁因为母亲一句“协和更好”,转身放弃北医的保送,后来因为好奇和虚荣选了妇科,30岁左右又彻底斩断医生的道路,换成商人和作家的双轨。 他从没藏起自己的欲望,无论是在协和的走廊,还是麦肯锡的会议室,还是他在北京四合院里办展览的庭院。 “贪财好色”当年被骂得狗血淋头,现在反倒成了他活得潇洒的注脚。世事有时候就是这么戏剧:一个想借着看美女才读妇科的年轻医生,最后治不了几个人,却在纸墨香和金钱味里把自己活成了他最想要的样子。 对此你怎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