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日军侵华,会发现日军和德军最大的不同是,德军是做坏事的职业军人,他们杀人只是

探修説 2025-12-11 17:43:36

研究日军侵华,会发现日军和德军最大的不同是,德军是做坏事的职业军人,他们杀人只是执行命令,而日军不一样,他们的暴行中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狂欢感。 先看德军,他们的屠杀从头到尾透着一种“职业性”,本质是在执行一套系统化的犯罪指令。 就像巴比亚尔峡谷的屠杀,不是士兵临时起意,而是纳粹“最终解决方案”的一环,由专门的艾因扎茨组负责执行。 从张贴“重新安置”告示骗犹太人聚集,到押往峡谷、脱光衣服排队,再到按顺序射杀,每一步都有明确流程,连子弹要穿过尸体减少浪费都考虑到了。 事后清理遗物、掩盖痕迹也安排得井井有条,士兵们更像在完成生产任务,哪怕心里有波动,也会用“命令就是命令”来自我麻痹,就像那个指挥屠杀的军官布洛贝尔,战后受审时只认命令不认罪行。 这种模式在集中营里更明显,从筛选囚犯、分配劳动到最终处决,形成了完整的流水线,连杀人用的毒气室都设计得像“浴室”,就是为了让施暴者和受害者都减少“过程感”,纯粹变成机械操作。 日军则完全是另一套路数,他们的暴行里满是不加掩饰的野蛮狂欢,核心是自上而下的纵容和对人性的彻底抛弃。 南京大屠杀时,这种狂欢感表现得淋漓尽致。负责警备的十六师团长中岛今朝吾本身就是个暴虐之徒,在日记里直言“占了国家、夺了人命,拿点家具算什么”,对士兵的掠夺暴行毫不在意。 上级军官的态度更是放纵,华中方面军司令松井石根明知士兵有强奸掠夺行为,却在日记里写“多少在所难免”,根本不认真管束。 美国大使当时就看透了,说日军司令是“冷淡而不过问”,等于默许士兵作恶。 这种纵容让士兵彻底失控,他们结伙搜捕百姓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把杀人当成“玩乐”,用刺刀折磨人比谁更久,把人赶去河边扫射取乐,完全凭个人兴致行事。 这种狂欢感不止在南京有,整个侵华战争中都很普遍,“三光政策”里烧杀抢掠的随意性,据点里士兵对平民的无端施暴,本质都是把暴力当成了发泄和炫耀的手段。 之所以有这么大差别,根子在两国的意识形态和军事教育上。 德国纳粹的核心是种族主义,他们把犹太人等视为“劣等民族”,要通过“科学高效”的方式清除,所以屠杀必须讲秩序、讲效率,要符合他们自欺欺人的“合理性”。 德军士兵长期接受绝对服从的训练,把上级命令当作行为的唯一准则,哪怕知道是作恶,也会用“职业军人”的身份自我包装。 而日本军国主义走的是另一条路,他们一边用“天皇圣战”给士兵洗脑,说侵略中国是“解放亚洲”,一边又刻意贬低中国人,把占领地百姓当成可以随意处置的“战利品”。 武士道精神在军国主义手里变了味,原本的“尚武”变成了“嗜杀”,加上日军内部等级森严,士兵在上级那里受的气,全发泄到了手无寸铁的平民身上。 更关键的是,日本军方有意放纵这种暴行,他们觉得通过施暴能摧毁中国人的抵抗意志,还能凝聚士兵的“向心力”,这种扭曲的逻辑让暴行从个别现象变成了普遍风气。 再往深了说,德军的作恶是“体系性犯罪”,整个纳粹机器在推动,士兵只是其中的零件,哪怕有良心不安,也很难反抗整个体系。 而日军的作恶更多是“群体性失控”,上级的纵容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长期的战争暴力摧毁了士兵的人性底线,让他们在施暴中获得病态的满足感。 就像巴比亚尔的德军士兵事后会找遗物,但不会拿杀人当游戏; 而南京的日军士兵会把折磨人当成竞赛,军官还在一旁围观。 这两种模式虽然表现不同,但本质都是反人类的暴行,德军的“秩序”掩盖不了屠杀的本质,日军的“狂欢”更暴露了其野蛮的底色,都是历史永远不会原谅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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