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下江南时,问一老人家鸡蛋价格,听完后十分生气立刻做一件事 内务府报的账,历

萧兹探秘说 2025-12-12 00:02:29

乾隆下江南时,问一老人家鸡蛋价格,听完后十分生气立刻做一件事 内务府报的账,历来是十两银子一个鸡蛋。按乾隆十二年的物价,十两银子能买2000斤大米,够一户五口之家吃三年半。 老汉手里的鸡蛋,不过是江南水乡最普通的农户散养,清晨从鸡窝里捡出来带着热气的新鲜货,五文钱在市集上属于公道价。 可到了宫里,就成了"贡品"——从母鸡品种到饲料配比,从验蛋流程到运输保鲜,层层加码的"特供"说辞,把个鸡蛋包装成了金蛋蛋。御茶膳房一年要供97万个鸡蛋,按十两一个算,就是近千万两白银,足够疏浚黄河一段河道。 但实际上,御膳房采购的真实成本,连零头都不到。 这种荒诞的差价,藏着内务府整套吃皇粮的规矩。掌关防处的官员,从采购到入库,每道环节都要扒层皮。江南三织造送来的绸缎,账面写着贡品,实则是从民间搜刮的上品,差价进了私人腰包;御膳房的牛羊群牧处,报的是塞外牧场直供,实则是从通州市场现买的普通货色。 乾隆南巡时见过的江南盐商,一顿宴席花掉十万两,那些山珍海味的进贡名目,最终都转嫁成了内务府的报账条目。 这种腐败已经成了系统生存的根基。乾隆身边的太监、御前侍卫,甚至嫔妃的宫女,都指着这些差价过日子。御茶膳房的饽饽房,每天做8盘点心,每盘30个,皇帝顶多尝两口,剩下的全赏给下人。 这些点心的原料报账,从面粉到蜂蜜,都比市面贵出数倍,层层经手人都要抽成。就像苏州织造局的老库丁说的:"宫里的每粒米,都沾着十个人的口水。" 乾隆不是不知道内务府的猫腻,只是没想到会离谱到这种地步。他每年个人开销300万两,相当于四川一省的田赋。南巡六次,光修御道建行宫就花了2000万两,这些钱最终都通过各种名目摊派到百姓头上。 鸡蛋事件让他突然惊醒:自己以为的"盛世繁华",不过是官僚系统用贪污搭建的空中楼阁。老汉的五文钱,戳破了他亲眼见过的扬州盐商的珊瑚树、杭州行宫的金丝楠木柱,原来都是用千万个五文钱堆砌起来的。 但他没法真的深究。内务府管着皇室的吃喝拉撒,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像第一次南巡时,他想整治河道贪污,结果发现从河道总督到河工,层层都是利益链。罢免一个内务府大臣容易,可整个系统都是这么运转的。 乾隆四十二年,他曾让和珅整顿内务府,结果和珅反而发明了"议罪银"制度,把贪污合法化。鸡蛋事件后,他只能象征性地罢免几个小官,因为他清楚,真要查下去,自己的龙袍都得被扒掉——那些绣着金线的衮服,每匹绸缎的差价都够买百亩良田。 这种腐败已经融入了帝国的血脉。乾隆年间人口破三亿,物价飞涨是事实,但内务府的报价涨了百倍千倍。康熙年间一两银子能买一石米,到乾隆末年只能买半石,可内务府的报账却按康熙年间的"官价"折算,中间的差额全成了灰色收入。 就像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里写的:"天下之财,半入内府,半入私囊,民安得不穷?" 鸡蛋事件不过是冰山一角。乾隆晚年看着堆积如山的《四库全书》,想着自己六下江南的"功绩",或许明白:那些被他夸为"盛世"的浮华,都是用无数个五文钱的鸡蛋垒起来的。 他生气的不是老汉的五文钱,而是自己坐了六十年的龙椅,脚下踩着的不是江山,而是一个随时会崩塌的贪腐泥潭。直到驾崩前,他都没解决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动了内务府的奶酪,就是动了整个皇权体制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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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

无名

2025-12-12 00:18

自己去批发市场去批,再不直接去农户养殖户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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