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吉鸿昌被敌人杀害后,他的妻子就疯了,每天衣衫褴褛的在大街上哭喊丈夫和

枕猫啊大世界 2025-12-12 17:45:33

1934年,吉鸿昌被敌人杀害后,他的妻子就疯了,每天衣衫褴褛的在大街上哭喊丈夫和儿女的名字。后来,不知所踪,15年后,她出现在开国大典上。 那时候的天津,有一个地方叫“红楼”。这地儿原先是吉鸿昌的私宅,后来成了他搞抗日活动的地下联络站,甚至还在里面印《民族战旗》这种报纸。这房子,承载了吉鸿昌和胡洪霞两口子太多的理想和回忆。 但就在1934年11月24日,这天塌了。 吉鸿昌在北平陆军监狱被执行枪决。这过程哪怕咱们现在听着,都觉得头皮发麻、热血上涌。那天北平大雪纷飞,吉鸿昌捡了根枯树枝,在雪地上写下了那是流传千古的诗句:“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跟刽子手说:“我是为国而死,不能跪,也不能倒下!”他甚至搬了把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着,甚至要求“到前面开枪!我要亲眼看着蒋介石的子弹是怎样打死我的!” 枪响了,英雄走了。 消息传到胡洪霞耳朵里的时候,她还在家里等着丈夫回来。这打击太大了,但胡洪霞没时间晕倒,她得去收尸。 可到了那儿,国民党那帮人真是不干人事儿。人杀了,尸体不给。理由特别荒唐:这是蒋介石亲自下令杀的人,没有命令,尸体不能动。胡洪霞当时就急了,拿头撞栏杆,大闹刑场。那帮人看实在闹得太凶,最后松了口,但这松口的代价是——8万银元。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敲诈! 大家可能觉得,吉鸿昌当过军长,当过省主席,瘦死的骆驼比马大,8万银元拿不出来? 还真拿不出来。 吉鸿昌这人,有个外号叫“扁担楞”,那是小时候他爹打出来的。他爹教他一句话:“做官即不许发财。” 这句话吉鸿昌记了一辈子,甚至把它烧在瓷碗上,发给手底下的军官,人手一个。他当官这么多年,把钱都拿去办学校、搞抗日武装了,家里根本没多少积蓄。 为了让丈夫入土为安,胡洪霞含着泪,把那座承载了无数革命记忆的“红楼”给卖了。 房子卖了,钱凑齐了,尸体领回来了。胡洪霞特意请了摄影师,给吉鸿昌拍了最后一张遗照。因为吉鸿昌是正面中弹,左眼有个窟窿,胡洪霞就让人从右边拍。这张照片,成了吉鸿昌留给世间最后的体面。 但这事儿没完。 吉鸿昌走了,留下一对儿女。儿子吉兰泰5岁,女儿吉瑞芝才3岁。孤儿寡母,手里还没钱,更可怕的是,国民党的特务一天24小时地盯着她们。 这帮特务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共产党来联系胡洪霞,想放长线钓大鱼。他们经常把胡洪霞抓到现场,逼她指认谁是共产党。 但她每次都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吉鸿昌在遗书里说得明白:“家中余产不可分给别人,留作教养子女等用,上学以成有用之才也。” 丈夫的遗愿是把孩子养大成材,要是都在这特务眼皮子底下耗着,早晚得一家子整整齐齐地没了。 于是,胡洪霞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装疯。 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知书达理的女性,硬是逼着自己变成了街头的疯婆子。这一招“苦肉计”,演得太逼真了。那些特务一开始还怀疑,跟了一段时间,发现这女人确实是废了,没价值了,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趁着这个空档,胡洪霞开始“分家”。她忍痛把女儿吉瑞芝托付给了吉鸿昌的一个老部下,把儿子吉兰泰送到了一个姓喻的先生家里。 安排好孩子,那个“疯女人”也就从天津街头消失了。 其实,她是改名换姓,叫了“傅博英”,在地下党的帮助下逃到了解放区,当了一名老师。后来局势稍微安稳点,她才把两个孩子接到身边。这一家人,隐姓埋名,在这个乱世里像野草一样顽强地活着。 这一藏,就是15年。 这15年里,胡洪霞从一个养尊处优的官太太,变成了一个独自拉扯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她没有再嫁,这在那个年代其实挺难的。吉鸿昌那封遗书里写得其实挺豁达,说“你不必回家可也”,意思是你可以改嫁,不用守着吉家。 但胡洪霞没听。她心里装不下别人了。 回想当年,吉鸿昌和原配离婚后,本来打算打一辈子光棍,为国捐躯。结果遇到了还是学生的胡洪霞。那时候吉鸿昌是旅长,胡洪霞是师范学生。吉鸿昌表白,胡洪霞说我要读书,吉鸿昌就说:“我等你毕业。” 这句承诺,换来了两人十多年的恩爱,也换来了胡洪霞后半生几十年的坚守。 1949年,新中国成立了。胡洪霞受邀登上了天安门城楼,参加开国大典。那一刻,她看着底下的人山人海,看着五星红旗升起来,心里指不定在跟吉鸿昌说话呢:“老吉啊,你看见没?这世道,变了,像你盼的那样了。” 后来,她带着儿女回到了吉鸿昌的老家,在坟前放声大哭。这一哭,把这十几年受的委屈、担的惊受的怕、装疯卖傻的辛酸,全都哭出来了。 1950年,天津搞了个“控诉惩治反革命罪犯大会”。吉鸿昌的女儿吉瑞芝,那时候已经长大了,站在台上咬着牙说:“为我父亲报仇!” 那天被押上刑场的,正是当年亲手杀害吉鸿昌的那个刽子手——吕一民。 一声枪响,血债血偿。这颗悬在胡洪霞和孩子们心头16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0 阅读:35
枕猫啊大世界

枕猫啊大世界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