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孩在街边理发，身边有个牌子，“8元一位”，这时，一男子过来理发，理过之后甚

一名女孩在街边理发，身边有个牌子，“8元一位”，这时，一男子过来理发，理过之后甚是满意，赶紧付款，但当看到数额后，女孩惊慌失措，紧张地说“你转错了吧，你看看，”不料，男子说道：“没错，希望你越来越好”！ 傍晚的风有点凉，街边的路灯刚亮起来，把地面照出一块暖黄的光斑。 女孩的理发摊就在光斑里，一块红纸板用石头压着，上面用黑笔写着“理发 8元一位”，笔画边缘有点晕开，像被雨水浸过。 她面前的小马扎上坐着个穿夹克的男人，头发有点长，遮住了耳朵，她正拿着剪刀给他修鬓角——那把剪刀磨得锃亮，刀刃却有个小小的缺口，是上个月给隔壁大爷剪头发时不小心磕到台阶上的。 “这么小的年纪，怎么想到在这里摆摊？”男人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像风吹过树叶。 女孩的手顿了一下，碎发飘到男人肩膀上，她赶紧用小刷子扫掉，“家里……弟弟要上学，我放学了来挣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不好意思。 男人没再问，只是微微仰头，让她剪得更方便些。 剪刀“咔嚓咔嚓”响，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一高一矮，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 理完了，男人对着她递过来的小镜子照了照，嘴角扬起来：“挺好，比我上次在店里剪的还精神。” 他拿出手机扫了扫纸板旁边的收款码，“滴”的一声，收款提示音在安静的街边格外清楚。 女孩低头看手机屏幕，眼睛突然睁大了——不是8元，是88元。 她猛地抬头，手都抖了：“你转错了吧？你看看，上面写着8元一位的！”她把手机屏幕往男人面前凑，红纸板上的“8”字被路灯照得清清楚楚。 男人已经收起手机，拍了拍身上的碎发，笑了：“没错，8元是手艺钱，剩下的80，是希望你越来越好——下次我来，可不许涨价啊。” 女孩愣住了，手里的剪刀“当啷”掉在地上，小缺口对着路灯，反出一点细碎的光。 她蹲下去捡剪刀，手指碰到冰冷的金属，突然想起早上妈妈在电话里说“弟弟的学费还差三百”，她咬着牙说“我这周末多剪几个就有了”；想起昨天有个阿姨理完发非要多给两块，说“孩子太实诚”，她追了半条街才把钱还回去。 现在这个陌生男人，甚至没问她为什么只收8元，就用88元给了她一句“越来越好”。 她想说谢谢，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只能看着男人转身走远，他的夹克后领沾着一根她刚剪下的碎发，在风里轻轻晃，像一只停在那里的小蝴蝶。 路灯的光落在她的手机屏幕上，88元的数字还亮着，像一小团暖烘烘的火。 她握紧那把有缺口的剪刀，指腹摩挲着磨光滑的木柄，突然觉得这把用了三年的旧剪刀，好像也没那么沉了。 地上的碎发被风吹得打了个转，混着她掉的几滴眼泪，慢慢飘向路边的花坛——那里明天会开出新的小黄花，就像她心里突然冒出来的，小小的、暖暖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