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公公就打电话过来了,说:“你们抽空过来接我跟你妈回家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老公说:“爸,你不是觉得我姐家好嘛!才待两天就要回家啊!我姐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啊!她可是最孝顺父母的。 一大早,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是公公的电话,声音比平时亮堂,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你们抽空过来接我跟你妈回家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我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听见老公在客厅接电话,语气里带点打趣:“爸,你不是觉得我姐家好嘛!昨天视频还说姐夫买的按摩椅坐着舒坦,我姐炖的鸽子汤比饭店还香——才待两天就要回家啊?我姐不是好吃好喝伺候着?她可是最孝顺父母的。” 背景里传来婆婆小声劝:“让孩子说完嘛。” “好是好,”公公的声音低了点,“就是……太干净了。你姐家地板亮得能照见人影,我穿着拖鞋都怕踩出印子;晚上想喝口热水,走到厨房又想起她嘱咐‘水壶要轻拿轻放’,怕吵着上夜班的姐夫;昨天看电视,遥控器上裹着新的硅胶套,滑溜溜的,按了三次才按对台。” 老公没接话,我猜他跟我一样愣住了——我们总说姐姐孝顺,把父母接去住一百二十平的大house,吃的用的都挑进口的,却没想过那些“好”在老人眼里,可能是层看不见的玻璃罩子,看着亮堂,却喘不过气。 公公一辈子住老房子,厨房墙上的瓷砖沾着三十年的油烟,摸上去糙乎乎的,他却说“这样炒菜不打滑”;沙发扶手被他磨得发亮,坐下时不用看就知道哪块海绵陷下去一块,那是他专属的“宝座”;就连门口的旧鞋柜,打开总有股樟脑丸混着老皮鞋的味儿,他却能准确说出哪双鞋放在第几层——这些在我们看来是“旧”,在他心里却是刻进日子里的“熟”。 挂了电话,老公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路过玄关时突然停住:“你说咱们是不是挺傻的?总以为把最好的给父母就是孝顺,却忘了他们要的‘好’,可能就是早上起来能随便在院子里撒把米喂麻雀,晚上看电视能把脚跷在茶几上。” 我想起上周去姐姐家,看见公公坐在按摩椅上,手却一直摩挲着裤缝,当时以为他是客气,现在才明白,那是他在陌生环境里下意识的紧张——就像小孩去别人家做客,再好吃的糖也不敢多拿一颗。 车刚开进老巷口,公公就扒着车窗往外看,眼睛亮得像个孩子:“看!王婶家的月季还开着呢!”进了家门,他没先坐沙发,而是径直走到厨房,打开橱柜最下层,拿出那个掉了瓷的搪瓷缸,那是他用了二十年的茶杯,杯沿缺了个口,却被他擦得锃亮。 “还是自家缸子喝着得劲儿。”他拧开保温壶倒了杯热水,咕咚咕咚喝下去,长长舒了口气,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老公站在厨房门口,突然轻声说:“以后啊,接爸妈过来,先问问他们想住几天,想怎么住,而不是我们觉得‘该住多久’‘该怎么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堂哥在巴基斯坦打工那会儿,稀里糊涂就跟当地一个姑娘好上了。哪知道姑娘全家知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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