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嫁三年,妈总说家里挺好。直到邻居发来视频,她腿疼得走不动,却还天天爬到山岗上,朝我远嫁的方向望一望。远嫁后妈天天说“挺好”?邻居视频让我破防!她的谎言藏扎心真相!远嫁北方三年。每周给妈打电话。她永远元气满满:“放心,妈好得很,刚跟你王婶跳完广场舞!” 我信了。 远嫁北方的第三年,我已经习惯了每周三晚上七点半的电话。 “妈,今天跳广场舞没?”我窝在沙发里,手里剥着北方的冻梨,听筒里传来熟悉的热闹——广场舞的音乐,王婶的大嗓门,还有妈中气十足的笑:“跳了跳了,刚散场!你王婶还说我步子比她利索呢!” 我啃着梨,含糊地应:“那就好,腿还疼不?” “早没事了!”她声音扬得更高,“你别操心我,照顾好自己跟女婿,北方冷,多穿点。” 挂了电话,窗外的雪正下得紧,我对着手机里妈去年夏天跳广场舞的视频笑,她穿红色运动服,转圈圈时像团火。 上周三,手机突然震了震,是邻居李叔发来的微信:“丫头,你妈这几天总往山岗上跑,我看她走路不对劲,你瞅瞅。” 点开视频的瞬间,我的冻梨“啪”地掉在地上。 镜头晃着,先拍到院门口那棵老槐树,然后是通往山岗的土坡,妈正扶着棵矮树喘气,右腿不自然地蜷着,裤脚沾着泥,她却使劲朝北方望,像尊望儿归的石像。 李叔的画外音:“她说你在北方,从这儿能望见你家窗户——我瞅她腿疼得厉害,让她别爬,她非说‘我丫头这周要打电话,我得在这儿等信号’。” 视频里的妈,哪有电话里的“利索”?她眉头皱着,扶树的手关节都泛白,可望向北方时,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我突然想起,上个月电话里,她喘得比平时厉害,我问“是不是跳累了”,她笑着打哈哈:“老胳膊老腿,跳两圈就喘,正常!” 原来不是跳广场舞累的。 是爬那截三百多级的土坡累的。 我以前怎么没听出,那音乐声里,混着她爬山时没喘匀的气? 第二天再打电话,我故意问:“妈,昨天去山岗了没?李叔说你在那儿看风景呢。”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然后是她轻描淡写的笑:“嗨,闲得慌,上去晒晒太阳。你李叔就是瞎操心。” “腿疼为啥不告诉我?”我的声音有点抖。 “告诉你干啥?”她叹了口气,“你从北方回来,光火车就得坐十六个小时,我这老寒腿,养养就好,犯不着让你折腾。再说了——”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你在那边受了委屈,好歹还有个家能回;我要跟你说‘不好’,你在那边,连个哭鼻子的地方都没有,妈舍不得。” 是啊,她舍不得。 舍不得我远嫁后,再为她掉一滴眼泪;舍不得我在北方的出租屋里,一边担心她,一边硬撑着说“我也挺好”。 她总说“挺好”,不是因为真的好,是想让我在千里之外,能踏踏实实地,做个“挺好”的女儿、“挺好”的媳妇。 那天挂了电话,我立刻订了周末的票。 火车穿越秦岭时,我望着窗外掠过的山岗,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在山岗上放风筝,风筝线断了,妈追着跑,右腿在石头上磕出青,却举着风筝笑:“你看,它还飞着呢!” 那时她的腿,就不太好啊。 现在我终于明白,所谓“母亲”,就是那个把自己的疼藏进“挺好”里,却把你的方向刻进骨血里的人。 她在山岗上望我,我在北方望她——原来我们都在用各自的方式,给对方一个“挺好”的假象。 这个周末回家,我要做两件事: 一是带她去医院好好看看腿; 二是陪她慢慢走一次山岗,告诉她:“妈,以后别自己爬了,我每周都回来陪你望,望到我把你接来北方,咱们天天一起望日出。” 她肯定又会说“挺好”——但这次,我要握着她的手,让她知道,她的“挺好”,我接住了;我的“挺好”,也想分她一半。 北方的雪还在下,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树影,突然觉得,那三百多级土坡上的脚印,每一步,都踩在我心上最软的地方。 原来“远嫁”从来不是距离,是妈在山岗上,替我挡住了所有风霜,只把“挺好”两个字,轻轻吹向北方。
小伙子下楼对正在跳广场舞的大妈斥说道:“都快11点了,大家都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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