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送女儿去吉林大学报到,明明帮孩子把宿舍安顿妥当了,却没急着走,反而骑着自行车在校园里绕了整整2小时!她不是闲得慌,是想把吉大的每处都刻在心里——教学楼的样子、食堂的位置、路边的樱花树,以后女儿打视频说在哪里,她就能立刻“脑补”出孩子的场景。 九月的长春还留着夏末的热,林慧帮女儿晓冉把最后一床被角掖进床垫缝里,宿舍的风扇呼啦啦转着,把女儿额角的碎发吹得飘起来。 晓冉扒拉着手机里的开学指南:“妈,你看辅导员说下午三点开班会,你高铁票不是四点半的吗?” 林慧嗯了一声,手却没停,又把晓冉的水杯从书桌挪到床头——她知道女儿半夜总渴。 晓冉催了第三遍“妈你快走吧”时,林慧才拎起帆布包,走到宿舍门口又回头,看见晓冉正低头给新室友分零食,侧脸的笑和小时候偷吃糖果时一模一样。 她突然说:“我去校门口买点水,顺便……再看看校园。” 其实校门口的超市早逛过了,林慧却在存车处扫了辆共享单车,车座被晒得发烫,她垫着纸巾坐上去,慢悠悠往校园深处骑。 第一站是女儿说过的第三教学楼,红砖墙爬满爬山虎,门口的公告栏贴着迎新横幅,她停下来拍了张照,又觉得不够,绕到楼后看了看——晓冉说她的专业基础课多半在这里上,以后视频要是说“刚下课”,她得知道女儿是从哪扇门走出来的。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功课”了,晓冉小学第一天,她在教室外的走廊站了整节课,看女儿的小脑袋在人群里一点一点的;初中住校,她摸清了宿舍楼下那棵玉兰树的花期,春天打电话就问“楼下的玉兰开了没,别又摘花被老师说”——只是这一次,距离是一千两百公里,她再也不能站在走廊或楼下等了。 骑到中心食堂时,她锁了车往里面瞟,窗口阿姨正给学生打饭,勺子敲得铁盆哐当响,她数着从左到右第三个窗口是麻辣烫,第四个是晓冉最爱的糖醋里脊,连旁边的消毒柜是蓝色的都记在了心里,想着下次视频问“今天吃的糖醋里脊?窗口阿姨是不是还戴个红袖章”。 路过那片晓冉在录取通知书上指给她看的樱花树时,她突然停了车——现在明明是九月,哪来的樱花?后来才想起通知书上的照片是春天拍的,可她还是摸了摸树干上的刻痕,像小时候摸女儿发烧时的额头,凉丝丝的,却让人心里踏实。 有路过的家长笑着问她“找不着地方啊?”她摇摇头,心里却想,我不是找地方,是给以后的日子“画地图”呢;或许有人觉得她太黏人,可当孩子要从自己的生活里“搬出去”,当妈的总得悄悄留把“钥匙”,能随时打开她所在的世界。 两个小时后,手机显示下午三点半,林慧骑回宿舍楼下,车筐里多了两瓶晓冉爱喝的柠檬茶。她没上去,就靠在车边看着六楼那个亮着灯的窗口——她记得晓冉的床位靠窗,现在应该正和室友说话,手可能正卷着窗帘的流苏,就像小时候等她下班回家时那样。 晚上晓冉视频时说“妈你到酒店了吗”,林慧正对着手机里存的校园地图标记,听见女儿说“班会结束去三教交材料,那楼长得好好看”,她立刻接话:“是不是红砖墙?门口有棵特别粗的梧桐树,叶子快黄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是晓冉惊讶的声音:“妈你怎么知道?” 后来的每个月,晓冉说“在图书馆门口背书”,林慧就知道是那栋玻璃幕墙的楼,台阶前有两排石墩子;说“在操场跑步”,她能想象到塑胶跑道的味道,混着旁边篮球场的哨子声——那些她用两个小时“走”过的路,成了她和女儿之间,一条看不见的线。 原来父母的放手从不是突然转身,而是像林慧这样,在孩子看不见的地方,把牵挂酿成一张细密的网,网眼里全是具体的、能触摸的细节,让远方的日子,也变得近了。 高铁驶出长春站时,林慧点开相册里的第三教学楼,照片里的爬山虎在阳光下闪着光,她想,等明年春天樱花该开了,晓冉会不会拍张照片发给她?到时候她就能说:“我知道那棵树,你站在树底下时,左边第三根枝桠是歪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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