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我们四个人去卸一车饮料800块,又装一车瓶子750块,共1550块,结账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6 18:21:35

四天前,我们四个人去卸一车饮料800块,又装一车瓶子750块,共1550块,结账时老板一句话,把人逗乐了。那天太阳毒得像要把柏油路烤化,我们四个光着膀子卸可乐,汗水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在水泥地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印子。 四天前接了个活,我、老王、大刘、小个子,四个大老爷们,去城郊仓库折腾一天。 日头把柏油路烤得直冒白烟,我们四个光着膀子卸可乐,塑料箱子被晒得烫手,胳膊甩得像通了电的摆钟,后脖颈晒得发疼,一摸火辣辣的,像是要掉层皮。 脊梁骨上的汗珠子滚成串,砸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像幅谁也看不懂的地图。 卸完八百箱饮料,老板说还有一车空瓶子要装,七百五,一起结。我们没二话,灌了两瓶冰汽水,蹲在树荫下啃了口干硬的馒头,又钻进了闷热的货车厢。 瓶子是玻璃的,得轻拿轻放,比卸饮料费劲儿多了,小个子被划破了手指,随便找了张纸包着,血还是透了出来。 一直忙到太阳偏西,影子拉得老长,终于完事了。我们四个累得像滩泥,瘫在仓库门口的台阶上,等着老板算账。 老板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走过来,手里捏着一沓皱巴巴的钞票,数了三遍,然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一千五百五,对吧?我给你们凑个整——” 我们四个都支棱起耳朵,心想这老板还挺讲究。 结果他接着说:“一千五百五,五个人分正好三百一,我请客,算一个。” 空气静了三秒,我们面面相觑,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老王笑得直拍大腿,小个子捂着流血的手指也跟着笑,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说这老板是精明还是实在?一千五百五,五个人分,他自己还占一份“请客”的名额,逗得我们这些出苦力的人哈哈大笑。 后来想想,他可能就是随口开个玩笑,看我们太累了,想让我们乐呵乐呵;也可能,他觉得我们四个大男人,不会真跟他计较那三百一,毕竟,那点钱对他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我们来说,是实实在在的血汗钱。 但不管怎么说,那一瞬间的笑是真的,累到极致的身体好像也松快了不少。我们没要他那“三百一”,他把一千五百五一分不少地给了我们,我们四个一人三百八十八块七毛五,小个子的那点医药费,我们仨凑了凑给他补上了。 那天晚上,我们用那笔钱在路边摊吃了顿好的,喝了几瓶啤酒,聊到半夜。 现在想起来,生活有时候就像那车被晒得滚烫的饮料,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但偶尔,也会有老板那句不着调的玩笑,像一阵凉风,吹得人心里舒坦不少。 你看,日子再难,总有点盼头,有点乐子,就像那天傍晚,我们四个汗流浃背的男人,因为一句玩笑,在仓库门口笑得前仰后合。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我们揣着皱巴巴的钞票,也揣着一肚子的笑,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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