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一个八路军小战士被日军推进狼狗群中,一群恶狗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尖牙向他扑去,不料小战士一个动作,吓得恶狗掉头就跑,日本兵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2001年,当张寿亭老人的手指指向辽宁抚顺的一处废墟时,一段关于“活体饲料”的恐怖记忆才被连根拔起,这些日军特意引进了德国牧羊犬血统杂交出的大家伙,在训练场上展示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为了把这些畜生练成杀人机器,日本人不想让它们吃那个年代甚至连人都吃不上的鸡鸭,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活生生的人,这不仅仅是针对战俘的酷刑,连像陈小旦这样只是为了捡一块废铁皮贴补家用的大人,也会成为狼犬口下的“试炼品”。 那个不幸的年轻人,先是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囚室,还没等伤口结痂,第二天就被抛进了一个充满了几十只恶犬的死亡陷阱,日本人想要的,就是这种对于活人血肉的疯狂撕咬,它们享受看着无辜者从惨叫到沉寂的全过程。 1941年深秋的莒南县板泉镇,当年轻的姜英珊、姜文珊姐妹被数百名日军围困时,等待她们的最终结局,也是这种非人的折磨,这对当时还不到二十岁的姐妹,用手榴弹回应了敌人的诱降,哪怕是落入敌手,在漫长的四个月里,皮鞭抽烂了衣服,拳脚打落了牙齿。 甚至电流击穿了身体,日军都没能从她们漏风的嘴角里撬出一个求饶的字眼,她们的骨头是硬的,在阴湿的牢房里唱出的抗日歌曲,让所有人都明白,有些东西是暴力摧毁不了的,既然人无法让她们开口,日本人便决定换“畜生”来。 到了1942年2月初,就在那片旷野上,寒风如刀,几条饿红了眼的狼犬正围着绑在木桩上的姐妹俩打转,那种腥臭的口水和森白的尖牙,是日军为了处决抗日战士特意营造的心理防线,这些恶犬已经被特意饿了许久,焦躁地只等主人的一声令下。 而在姐妹俩最后的视线交换中,没有恐惧,只有那一声明知必死却震彻荒野的呐喊,为了国家,为了必胜的信念,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惨烈一幕,以及旁观日军那一阵阵刺耳的狂笑,然而日本人的恶犬战术并非次次都能如愿以偿。 在那之前几年的1939年,另一个封闭的训练场里,面对日军放出的十几条恶犬,一名不知名的年轻八路军战士给出了最强硬的回击,当所有人以为这会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时,这个小战士并没有退缩,反而一拳重击在扑上来的狗身上。 紧接着那双充满力量的手直接掰开狗嘴,生生地扯出了一条血淋淋的舌头,这突如其来的反杀吓退了其他恶犬,也让站在场外的日军军官加藤恼羞成怒,最终只能气急败坏地拔枪射击,才让这位无畏的战士倒下。 事实上,这种看似无解的“犬牙战术”在后来也被中国人找到了破绽,为了对付这些高大的杂交狼青,中国警犬专家董翰良另辟蹊径,训练出了一种矮小的“板凳狗”这种不起眼的土狗,懂得利用身形优势钻入狼犬腹下,专门锁定咽喉进行致命一击。 在几次交锋中,不可一世的日本军犬被咬得溃不成军,甚至有不少成为了“俘虏”更有意思的是,这些被俘的日本军犬展现出了一种令人生厌的“愚忠”中国方面本想尝试收编,却发现无论怎么优待,它们只对日语指令有反应,甚至还是会反咬中国训犬员。 对于这些骨子里刻着侵略者基因、无法教化的畜生,中国训犬员最后也失去了耐心,索性将它们就地正法,甚至变成了一顿解气的下酒菜,随着日本投降,那些曾经被用来“吃人”的恶犬彻底沦为了丧家之犬。 它们大多被愤怒的百姓乱棍打死,那个曾让陈小旦、姜氏姐妹流尽鲜血的恐怖时代,终于画上了句号,时间可以冲刷掉血迹,但冲刷不掉名字,与那些化为尘土的恶犬不同,当年在那场惨烈牺牲中逝去的姜英珊、姜文珊姐妹,被家乡人深深铭记。 1984年,她们被国家追认为烈士;2023年,山东省重新修订烈士英名录时,她们的名字又一次被郑重地增补进临沂市沂蒙革命纪念馆的烈士墙上,直到2024年的春天,还有当地的老人通过电视屏幕,讲述着这对姐妹如何组织担架队、如何缝制军衣的往事。 板泉镇烈士陵园里的那座衣冠冢前,每年的清明时节,都会迎来一群群稚嫩的学生,历史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那些在此处咆哮过的野兽早已灰飞烟灭,而那些在此处流过血的脊梁,却永远立在碑上。 信息来源:人民网《河北保定公布一批日军侵华档案》 央视新闻《抗战时期日军军犬训练实录》 国家档案局《华北抗日根据地史料汇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