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云南小伙第六次入狱后,不禁引起了狱警的注意,狱警疑惑地问小伙子:“1

向山戏 2025-12-19 07:45:52

2019年,云南小伙第六次入狱后,不禁引起了狱警的注意,狱警疑惑地问小伙子:“13年入狱6次,到底图什么?”小伙子突然哭道:“到了外面,别人都欺负我,这里是我的家。”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在狱警心上,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负责管教他的张警官后来回忆,这个叫阿明(化名)的小伙,每次入狱都格外“安分”,不惹事、不吵闹,甚至会主动帮着打扫监区卫生,可一旦刑满释放,不出半年准会因为小偷小摸再次进来。第六次入狱时,阿明才28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几乎一半都耗在了监狱里。 张警官忍不住去翻阿明的档案,才发现这背后全是说不出口的心酸。阿明出生在云南一个偏远山村,父母在他5岁时离异,父亲外出打工后再也没回来,母亲改嫁后对他不管不问,他从小跟着年迈的奶奶长大。15岁那年奶奶去世,阿明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揣着奶奶留下的几十块钱跑到昆明打工。没文化、没技能,又没亲人撑腰,他只能在工地上打零工,可辛苦干了一个月,老板卷着工资跑路,他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走投无路的阿明,第一次偷了别人口袋里的200块钱,被抓后判了6个月。入狱后,他第一次感受到“被管着”的踏实——有规律的三餐,不用担惊受怕被人骗,甚至有警官会问他冷不冷、饿不饿。这种简单的关怀,是他从小到大从未得到过的。可出狱后,现实的冰冷再次将他包裹。他想找份正经工作,可雇主一看到他的案底就摆手,有人甚至当着他的面说“小偷永远是小偷”。他租房子,房东得知他坐过牢,连夜让他搬走,连押金都不肯退。 有一次,阿明在菜市场捡别人丢掉的烂菜叶,被摊主一脚踹倒,骂他“晦气”“手脚不干净”。他想辩解,却被围观的人指指点点,那些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试着跟人交朋友,可对方一旦知道他的过往,就会刻意疏远。外面的世界太大,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而监狱里,虽然失去自由,却能让他吃饱穿暖,不用面对歧视和排挤,甚至有一起服刑的人愿意听他说话。 第三次出狱时,阿明曾下定决心重新做人。他在一个废品收购站找到工作,每天起早贪黑分拣废品,可没过多久,收购站丢了一批铜丝,老板第一个怀疑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报了警。虽然最后查清楚不是他偷的,但他还是被辞退了。这次打击让阿明彻底绝望,他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做,都甩不掉“犯人”的标签。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偷了一辆自行车,第四次走进了监狱。 阿明的经历不是个例。根据司法部数据,我国刑满释放人员重新犯罪率虽然逐年下降,但仍有部分人员因为缺乏社会接纳、没有谋生技能、缺乏家庭支持,陷入“入狱-释放-再入狱”的恶性循环。他们中很多人像阿明一样,并非天生作恶,而是在社会边缘挣扎时,找不到向上的通道,只能退回到“至少能活下去”的监狱。 张警官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明,心里五味杂陈。他开始试着帮阿明,联系监狱里的技能培训班,让阿明学电工手艺;出狱前,又托人给他找了一家愿意接纳刑满释放人员的装修公司。可让人惋惜的是,阿明出狱后只干了三个月,就因为同事的排挤和猜忌,主动辞了职,没过多久又因为盗窃再次入狱。 阿明的哭诉,暴露的是刑满释放人员融入社会的困境。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法律的宽容,更需要社会的接纳、谋生的技能和情感的支撑。如果每次出狱都要面对歧视和排挤,如果努力生活的勇气一次次被现实击碎,那么监狱这个本应是“改造之地”的地方,就可能变成一些人逃避现实的“避风港”。 没有人生来就想犯罪,也没有人愿意把监狱当成家。阿明的故事提醒我们,对刑满释放人员的包容,不是纵容,而是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也是给社会减少一份隐患。多一份理解,少一份歧视;多一个就业岗位,少一个犯罪诱因,或许就能让更多像阿明一样的人,真正走出恶性循环,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归宿。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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