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娶了个漂亮媳妇，因事外出几天，不放心媳妇在家，就花钱请了村里的一个光棍帮忙照

村长娶了个漂亮媳妇，因事外出几天，不放心媳妇在家，就花钱请了村里的一个光棍帮忙照看，村长外出了的这几天，光棍每天都要到家来转两三次，村长媳妇觉得有点好奇，就问光棍，你一天几次来我家转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村长要去镇上办事，走前蹲在灶台边抽烟，火星子落进灰里，半天没吭声。 媳妇在旁边择菜，问他咋了，他把烟蒂摁灭：“我走三天，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灶台上的铁锅里温着粥，葱花的香味混着烟火气，飘得满厨房都是。 第二天一早，村长在村口老槐树下找到老李，塞给他两包红塔山：“院里的鸡别饿着，门窗多看看，她一个人……”话没说完，老李已经把烟揣进兜里，点点头。 老李是村里的光棍，话少，手脚却勤快，谁家盖房缺个小工，喊一声准到。 村长走后的头两天，老李每天来两趟：早上扫院子里的落叶，中午帮着把晒在竹竿上的玉米翻个面，傍晚看看水缸满不满，一句话没有，干完就走。 媳妇趴在窗边看，觉得这人怪得很——院子里的活她自己能做，犯得着这么勤快？ 第五天中午，日头正毒，老李蹲在鸡窝边捡蛋，芦花鸡咯咯叫着啄他的裤脚。 媳妇端着一碗凉面出来，靠在门框上，筷子敲了敲碗沿：“李哥，你一天来三趟，是看上我家这几只芦花鸡了？还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 老李手一顿，手里的鸡蛋差点掉地上，他赶紧把蛋放进竹篮，抬头看她，脸有点红，像被日头晒的：“村长走时说了，你身子弱，院里的活别累着，他……他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媳妇盯着他沾着草屑的解放鞋鞋尖，忽然想起村长走前那晚，偷偷往她枕头下塞了个红布包，里面是张平安符，还有张纸条：“老李是实在人，让他多来，你就当多个伴。” 原来不是不放心她，是不放心这院子里少了他的动静，怕她夜里听着风声睡不着。 老李把竹篮递过来，里面躺着五个粉白的鸡蛋：“给，早上刚下的，你煮着吃。” 媳妇接过来时，指尖碰到他的手，糙得像老树皮，却热乎。 老李转身就走，步子比平时快些，槐树叶落在他肩上，他没回头。 后来村里有人嚼舌根，说老李“憨”，但媳妇知道，那是实在——把别人的托付，当成了自己的事。 有些频繁的出现，未必是心思活络，可能只是有人把牵挂，拆成了柴米油盐的碎片，托给了最不会说漂亮话的人。 傍晚的风又摇起槐树叶，老李早上扫干净的院心里，又落了一层碎影，像撒了一地没说完的话。 灶台上的粥又温上了，这次飘出来的，除了葱花味，还有点甜——媳妇往里面加了把红枣，是村长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