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洞房之夜,张恨水将16岁新娘抱到床上,下一秒却气得不肯圆房,可没过几天,母亲一句话,却让他如饿狼般,每晚都缠着新娘生孩子。 张恨水1895年出生在江西广信府,那地方现在叫上饶,他家原本是官宦背景,父亲管盐税,日子过得还行。小时候他跟着父亲到处调任,先在上饶私塾念书,课后爱翻家里的老书,像《西游记》啥的,读得入迷。1912年父亲突然去世,家境一下就差了,母亲带着他和弟妹回安徽潜山老家,靠几亩田过活。他没法继续上学,就开始自己找路子,1913年去苏州进新闻圈,在小报上发些诗词短文,常常走路去投递稿子。1919年他北上北京,进《益世报》做编辑,每天写副刊,工作忙到深夜。1920年代他定居北平,主编多家报纸,创作小说成了主业,《春明外史》从1924年连载四年,写北京街头巷尾的事,读者爱看。他一生写了上百部小说,迁徙从江西到芜湖再到北平,婚姻也从包办到自主,反映那个年代社会变化。晚年他还坚持写,1967年脑溢血去世时,桌上还有没完的稿子。 张恨水的第一次婚姻是母亲张罗的,那年他18岁,刚失去父亲,家里急着给他娶媳妇,对象是当地私塾先生家的女儿徐文淑,原名徐大毛,16岁嫁过来。媒人说徐家姑娘好看,他婚前还偷瞄过一眼,以为是漂亮的表妹,结果新婚夜一看,新娘矮胖黑,完全不是那回事。原来徐家用了调包计,把表妹当幌子,换成自家闺女。他气坏了,当场不肯圆房,搬到书房睡,好几天不理人。母亲拉他聊天,说他是张家独苗,得传宗接代,文淑人老实,能过日子,得为家族想想。这话让他转变,从那天起他天天缠着徐文淑,就想赶紧生孩子续香火。徐文淑性子本分,每天干家务,挑水做饭伺候婆婆,从不抱怨。可她生了两个孩子都没保住,第一是女孩,他嫌晦气不待见;第二是男孩,本来高兴,可没活过百天。他对这段婚姻彻底没念想,又搬回书房,跟徐文淑基本没交流,只剩责任撑着。 徐文淑还是没怨言,继续操持家务,时间长了,张恨水对她多少有点敬意,但没啥感情。这段婚姻从头到尾靠责任维系。1920年代,张恨水到北平发展,遇上16岁女工胡招娣,她活泼俏皮,跟徐文淑不一样,他一眼看上,把她接回家当二房,改名胡秋霞,想教她读书写字,培养成伴侣。可胡招娣不感兴趣,整天去舞厅玩,后来还染上酒瘾,半夜醉醺醺回家是常态。张恨水先忍着,但吵架越来越多,最后一次大吵后,她收拾东西走了,这段婚姻散了。他后来把这段经历写进《金粉世家》,那些纸醉金迷的场景,有胡招娣的影子。婚姻光靠新鲜感不行,没基础迟早崩。 1932年,张恨水在慈善晚会上认识16岁周淑云,她会弹钢琴,长得好看,有才情,能跟他聊到一块。尽管周家父母反对,她还是嫁给他,他给她改名周南。周南跟前两个不一样,她持家细致,能读懂他的文章,帮校对稿子,写累了端莲子羹暖心。对徐文淑她也客气,喊姐姐,从不摆架子。有她在,张恨水日子舒坦,写小说更有劲。《金粉世家》火起来,跟这段婚姻安稳脱不了干系。可好日子没多久,1949年周南病逝,他伤心坏了。葬礼上,徐文淑颤巍巍去烧纸,哭得满脸泪。1967年,张恨水脑溢血去世,72岁。他这辈子三段婚姻,像那个年代缩影,从老式包办到新式恋爱,啥滋味都尝了。 张恨水的作品影响大,《金粉世家》写官僚家庭衰落,涉及权钱交易和情感纠葛,读者看完感慨社会。《啼笑因缘》讲都市爱情道德冲突,销量高,他收到读者信不少。他的小说多取材现实,接地气,民国时期老百姓爱读,到现在还有人翻。他的婚姻经历也反映时代,第一次包办,靠责任绑着;第二次新鲜,但没基础;第三次有感情基础,过得稳。他一生迁徙多,从江西到北平,新闻和小说两头抓,成了章回小说家代表。 徐文淑一生操劳,嫁过来后改名,伺候一家,从不叫苦。张恨水对她没爱,但敬她本分。胡招娣走后,他更感慨婚姻需基础。周南进门,家里和睦,她对徐文淑好,帮张恨水事业。周南病逝前,张恨水守着她,悲痛。周南去世后,徐文淑还活着,继续过日子,到1958年去世。张恨水晚年忆起这些,多少有愧疚。他的小说里,常有这类婚姻影子,读者能感受到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