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2年,守寡三年,已经49岁的 李清照 ,嫁给了小她19岁的张汝舟,刚刚圆房就被他掐住脖子,张汝舟双目赤红,咆哮着:“你在说什么!”李清照差点喘不过气来。她万没想到,自己等待三年的“新生”,竟是万丈深渊的开始。 李清照出生在1084年,那时候北宋还挺太平。她爸李格非是个进士,当过官,家里书香门第,妈是状元王拱辰的孙女。从小她就聪明,学诗词书画啥的都上手快。少女时候在汴京住,跟爸接触不少文人,练就一手好词。18岁嫁给赵明诚,两人兴趣一样,都爱收集古董文物。赵明诚整理铜器,她帮着拓印铭文,日子过得融洽。婚后他们在青州住,赵明诚做地方官,她管家,还一起编《金石录》。那书记录了好多金石文物,是他们俩的心血。 靖康之变来了,金兵南下,北宋亡了。他们带文物逃走,路上船晃得厉害,好多东西丢了。到江南,赵明诚1129年在建康得病死了。她一个人办丧事,把他埋在路边。守寡三年,她拖着十五车文物南下,金兵追得紧,她雇船夫夜里转移,检查箱子不丢一件。到绍兴租小院,整理散乱的碑拓古书。这段日子她吃苦头,战乱颠沛,但咬牙守住赵明诚留下的东西。 张汝舟看起来文雅,会说话,自称赵明诚同学,讲过去事一套一套,还背几句《金石录》。李清照信了,她不图大爱,就想找人懂她,一起护文物。她没看透人心,也没准自己的眼力。婚礼简单,没大办。绍兴邻居嚼舌根,说她不守规矩。她不管,年纪大了,不在乎闲话。觉得两人合得来,别人说啥无所谓。 婚后头晚一过,张汝舟就变脸。不再温和,变得粗暴。问玉壶藏哪,她明白他是冲文物来的。那些是赵明诚一生成果,他们夫妻回忆。她守三年,金兵来也没交。她想解释,他不听,翻箱倒柜,搜书房,撕诗稿。他像贼,用丈夫名头。更糟的是,他不是赵明诚同学,《金石录》内容说错。他靠嘴皮子混圈子,用假身份骗信任。背后有王继先,先前出三百两金买文物御医。那求购是试探,她拒了,他们换法子抢。 李清照没哭,咬牙应付张汝舟怒气,偷偷移文物到朋友那。她知道得反击。张汝舟砸瓷瓶,碎片满地,他喘气逼近。她退步抓桌角,想对策。门外风吹树叶沙沙,她趁他转身后藏碑拓。次日清晨院里,他踱步叉腰监视。她端茶碗,手抖装平静。 李清照告张汝舟谎报科举次数入仕。宋代这是重罪。她找出伪造文书,上报程序,知道妻告夫要坐牢。她不怕,失去太多,九天牢算啥。张汝舟革职流放,成囚犯,走时骂她忘恩,说毁他前途。她冷笑,说毁的是他局。代价大,她的告发定妻告夫,正确也服刑两年。关绍兴牢,九天九夜不进水,病倒地。 要不是赵明诚亲戚綦崇礼上书高宗求情,她得牢里熬两年。出狱那天头发白多,手握《上内翰綦公启》,字句谢意。别人问悔不悔,她说悔看错人,不悔守文物。指那些铜器碑拓古书。从赵明诚死,她拼命护着。有人问太执着,她说不是东西,是命,是代人传根。 她病体完成《金石录》。从建康到绍兴,逃难到坐牢,没丢真品。她说不配做他妻,能续遗愿。最后朝廷记录,1143年献《金石录》。她59岁,独居。不提婚姻,不提张汝舟。只说人不识真伪,怎谈传承。她一生苦,年轻丧夫,晚年牢,颠沛。她词传千年,文物成金石学里程碑。她被时代亏待,坚持自我。那年49岁,嫁错,也用离婚案撕封建礼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