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的女同桌是个女汉子，没事就逗我。一次放学，她又把我堵在教室，我趁她动手之前

高中时的女同桌是个女汉子，没事就逗我。一次放学，她又把我堵在教室，我趁她动手之前，猛地抱住她亲了一口，然后大声说——“我喜欢你！”她整个人僵在那，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大的瞳孔里全是错愕。我抱着她的胳膊都在抖，手心全是汗，连呼吸都忘了怎么调整。 高中教室的后排，粉笔灰总跟着风扇转，我和她的座位紧挨着，课桌中间划着条模糊的“楚河汉界”。 她是班里出了名的“女汉子”，扎高马尾，校服袖子卷到手肘，没事就爱逗我——抢我作业本画小乌龟，用尺子敲我脑袋喊“书呆子”，或者趁我午睡把我鞋带绑在桌腿上。 我嘴上骂她“幼稚鬼”，却偷偷记住她笑起来时，左边嘴角那颗小小的梨涡，还有她总往我桌肚里塞的橘子味硬糖。 那天放学铃刚响，同学们像潮水般涌出教室，她却突然把我堵在座位上，双手撑着桌沿，挑眉看我：“今天的‘求饶礼’还没交呢，想跑？” 夕阳从窗户斜进来，给她的发梢镀了层金边，我突然想起上周运动会，我跑八百米差点摔倒，是她冲过来一把拽住我，手心的茧子蹭过我的手腕，带着洗衣粉的淡淡清香。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砰砰直跳。 在她伸手要来揪我耳朵之前，我猛地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然后飞快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喜欢你！”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都在发颤，尾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高马尾垂在肩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大的瞳孔里映着窗外的夕阳，全是错愕，连攥着我衣领的手都松了，指节泛白。 我抱着她的胳膊抖得厉害，手心的汗蹭在她校服的布料上，凉丝丝的，连呼吸都忘了怎么调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反复想着：完了，她会不会一巴掌扇过来？或者再也不理我了？ 是不是所有青春里的“欺负”，其实都是藏不住的靠近？她总在我被男生起哄时第一个拍桌子“他是我罩的”，总在我感冒时把自己的热水壶塞给我，嘴上说“别传染给我”，却偷偷在我桌肚里放了感冒药；她甚至记得我不吃香菜，每次打饭都帮我把碗里的香菜挑出来。 那些看似大大咧咧的打闹，原来早就在我心里生了根——我以为是讨厌，其实是心动；我以为是害怕，其实是期待每天早上她敲我桌子喊“起床了，懒虫”。 她僵了足足有半分钟，才轻轻推开我，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还是嘴硬：“你……你属狗的啊，说亲就亲？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后来我们当然在一起了，她依然是那个会抢我零食、怼我“笨蛋”的女汉子，只是牵我手时，指尖会悄悄用力，放学路上会故意放慢脚步，说“陪你走，免得你又被谁欺负”。 青春里最勇敢的瞬间，往往藏在最冲动的时刻，那些说不出口的喜欢，总会找到最笨拙的方式冒出来。 现在想起那天夕阳下她错愕的眼睛，还有我抖得像筛糠的胳膊，依然会忍不住笑——原来有些心动，从一开始就藏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