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郭沫若在北京去世。最让人想不通的是,他在日本抛下的五个孩子,在佐藤富子靠挖野菜养大的绝境下,竟然全成了国家顶尖栋梁。 这事儿听着像传奇,细想却让人心里发酸。那个年代从中国东渡日本的留学生不少,郭沫若留下了一段炽热的爱情,也留下了一地鸡毛的生活。佐藤富子也就是后来的安娜夫人,当年可是为了这份感情和家族决裂的。等到郭沫若回国投身浪潮,她带着五个娃被留在异国他乡,战争年代一个外国女人想活下去,除了挖野菜还能指望啥? 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一个日本女子,拖着大大小小的孩子,在田野里辨认能吃的野草。孩子们饿得面黄肌瘦,衣服补丁叠补丁,可做母亲的还得硬撑着教他们识字念书。有人说这是母性的伟大,要我说,这分明是被逼到绝境后的孤注一掷。她没有退路了,孩子们更没有。 奇怪的是,这种苦日子居然炼出了真金。五个孩子后来个个出息:郭和夫成了化学领域的专家,郭博在建筑界有名气,郭复生钻研科学,郭志鸿搞音乐,女儿郭淑瑀也成了出色的艺术家。这名单摆出来,简直像刻意编排的励志剧本。 但你得想想,这真的是“逆境出人才”那么简单吗?那个年代在日本长大的中国孩子,身份尴尬,处处受制。他们比谁都清楚,除了拼命读书钻研一门本事,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母亲挖野菜的背影,大概成了他们心里一辈子烧着的火,必须成功,必须让母亲抬头做人。 反观郭沫若,在国内叱咤风云,文坛政界都是人物。他后来另组家庭,风光无限。偶尔或许会想起海那边还有几个姓郭的孩子吧,但战火纷飞,时代巨变,个人的那点牵挂显得多渺小。历史对名人总是宽容的,记着他们的成就,淡化了他们留下的残局。 佐藤富子活到九十多岁,晚年被接到中国,算是有了归宿。孩子们和她之间,有一种在苦难里磨出来的深厚感情。这种感情,或许比正常的父慈子孝更结实,因为它是在野菜汤里熬出来的,掺着眼泪和咬牙坚持的日子。 我们总爱歌颂苦难,觉得它能锻造非凡。可要是能选,哪个母亲愿意用挖野菜的岁月去换孩子的“成才”?哪个孩子愿意在饿肚子的恐惧里度过童年?那些成为“栋梁”的背后,藏着多少说不出口的委屈和早熟的沉重? 郭沫若的文学成就没人能否认,可家庭这页账,算不清。佐藤富子用最笨的方法,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任务——把五个孩子从泥泞里拖出来,推上了阳光大道。这里头没有浪漫,只有生存的本能和母爱的蛮劲。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一个女人肩上就是一座山。她扛着山走了几十年,最后孩子们站在山顶,成了别人嘴里的佳话。佳话听着好听,拆开来看,每一页都写着“不容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