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我赚1000万,要交税680万,只剩下320万;在美国我赚1000万美元

牧童的娱论 2025-12-31 11:25:50

“在中国我赚1000万,要交税680万,只剩下320万;在美国我赚1000万美元,交税400万,还能剩600万。”2015年,曹德旺在一次采访中说道!直白的数字对比让舆论哗然。质疑声铺天盖地,“效仿李嘉诚跑路海外”的猜测更是不绝于耳。 2015年,曹德旺坐在镜头前,说了一段话:“在中国我赚1000万,要交税680万,只剩下320万。 在美国我赚1000万美元,交税400万,还能剩600万。”这组直白到刺耳的数字,像一颗石子扔进舆论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那是一次并不算隆重的采访,没有舞台灯光,也没有煽情配乐。曹德旺说话一向朴实,带着福建口音,语速不快,却句句扎实。 他原本只是想解释企业全球布局时,为什么要在美国建厂、在海外配置产能。可这段话一被单独拎出来,语境被切割,情绪被放大,很快就变了味。 网络上最先炸开的,是“跑路论”。 “这是在给外迁洗地吧?” “赚中国的钱,却嫌中国税高?” “是不是要学李嘉诚,赚够了就走?” 质疑声铺天盖地,甚至有人给他贴上“资本无国界”的标签,仿佛那一刻起,他不再是“玻璃大王”,而成了站在公众对立面的符号人物。 可熟悉曹德旺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擅长修辞的人,更不是精于舆论博弈的商人。 他出身贫寒,少年时挑过担、拉过板车、当过修车工,靠一块块玻璃起家。福耀最困难的时候,他甚至抵押过全部家产。这样的经历,决定了他习惯用账本说话,而不是用情绪说话。 在那次采访后不久,争议持续发酵。有人翻出福耀在美国建厂的新闻,指责他“产业外流”;也有人列出中国企业家移民海外的名单,把曹德旺的名字硬塞进去。谣言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面对质疑,曹德旺并没有立刻回应。他照常出现在工厂,照常开会,照常盯生产线。直到舆论已经开始影响员工情绪,他才站出来,把事情一条条掰开讲。 “我说的是税负结构,不是税收对错。”他说,“企业赚的钱,依法纳税,天经地义。但不同国家,税制不一样,企业经营成本自然也不一样。” 他进一步解释,那680万并不是单一所得税,而是企业在国内经营过程中叠加的各种税费、附加、社保、公积金等综合成本。 而美国那400万,是在特定税制、特定政策优惠下的结果,并非简单对比。“如果只看表面数字,当然会误解。” 更关键的是,他抛出了一个让很多人意外的事实:福耀在中国缴纳的税,从来没有少过。 当年福耀一年纳税几十亿,是地方财政的重要支柱;而在美国建厂,前期不仅没有赚钱,反而连年亏损。 他去美国,不是为了“多留600万”,而是为了贴近客户、避免反倾销壁垒、进入全球供应链的核心位置。 “如果只想着税低,我早就把总部搬走了。”曹德旺说,“可福耀的根在中国,我的工人、研发、管理体系都在中国。” 这番话,并没有立刻让所有质疑消失。网络的情绪,往往跑得比事实快得多。但随着时间推移,更多细节被还原,舆论开始出现分化。 有人开始反思:企业家能不能谈税?谈了是不是就等于不爱国? 也有人意识到,曹德旺说的,其实是一个老问题——在全球竞争中,中国制造如何在合规前提下,降低综合成本,活下来、走出去。 更让人重新审视他的,是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 他宣布捐资百亿成立河仁慈善基金会,把绝大部分个人财富投入公益;他明确表示,基金会不留给子女;他多次强调,“企业家赚钱不是目的,解决就业、回馈社会才是。” 这些行为,与“卷钱跑路”的叙事,形成了强烈反差。 多年后再回看那句“1000万与1000万美元”的对比,很多人才发现,它更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公众对资本的焦虑,也照出了企业家表达的困境——说真话,可能被误解;不说,又被指责回避。 曹德旺依然是那个不太会“圆话”的人。他不迎合、不修饰,甚至有点固执。但正是这种笨拙,让他的争议,始终带着真实的棱角。 那一年,舆论喧嚣;而在喧嚣之外,机器照常运转,玻璃继续下线,工人照常打卡。资本的去留、税制的比较、产业的未来,都远比一句断章取义的数字,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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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单身狗

单身狗

3
2025-12-31 11:46

税差了150,他就是不说员工的工资

骑着牛去抗战

骑着牛去抗战

1
2025-12-31 15:44

我们的税确实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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