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张大千的四姨太正在拜师,她身穿一袭旗袍,身上戴着珍珠项链和手镯,显得

黎杉小姐 2025-12-31 14:44:37

1968年,张大千的四姨太正在拜师,她身穿一袭旗袍,身上戴着珍珠项链和手镯,显得既尊贵又洋气......   张大千这一生,好像自己亲手泼出的墨,浓烈、翻涌,又处处留白。画坛记住他,是因为他从敦煌壁画到泼彩山水,把古法与新意熬成了一锅独有的笔墨;而那些走进他生命的女人,则构成了他笔下仕女之外、更隐秘的一层画心。   故事最早要从一段未竟的青梅说起。少年时,他与表姐谢舜华指腹为婚,课堂上她把作业抄在掌心,只为在他挨罚时悄悄递个眼色。   原本是旁人眼里水到渠成的姻缘,1919年却因谢舜华病逝戛然而止。人已不在,他既赶不上奔丧,只好把自己交给冷清的禅房,在松江剃度为僧,法名“大千”,像是借佛门来安葬那段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没过多久,他又还俗重入尘世,这段出家与还俗,成了他后来反复在旧情与新缘之间摇摆的隐线。   重回俗世的张大千,很快被家庭、婚姻与名利层层裹住。曾正蓉遵父母之命嫁入张家,丰腴温顺,照顾公婆孩子,把柴米油盐一肩挑起。   黄凝素年轻貌美,又略通画理,在他成名的那些年,既是生下八个子女的母亲,也是灵感不时跃出的镜子。只是随着子女渐多、家务堆积,她与他那颗越来越飘的心,渐行渐远。   在画案前,他日夜与古人对话,借临摹宋元名家和研究敦煌壁画磨砺笔墨,又在仕女画中反复描摹自己心里的“娴静娟好”“林下风度”。   他坦言不过是比常人更仔细地看女人一眼,实则是把对“美”的近乎苛刻的标准,投在纸上,也投向现实。才华与豁达让他周围从不缺仰慕者,情感经历因此愈发复杂。   真正改变他晚年生活轨迹的,是第四任妻子徐雯波。她原本只是大女儿张心瑞带进画室的同学,梳着双丫髻,怯生生站在门边,却用一双明亮的眼睛把画墙看得仔细。   那一刻,他仿佛又看见了油菜花田间回眸一笑的旧人。自此,她成了画室常客,在松烟墨香与玉兰花气里,一点点从学生变成知己。   1947年,两人在反对声中成婚。新房里,她特意把他早年的工笔画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像是在替他保存那些被雨夜扔出的旧画,也替他守住心里那一缕不肯烂掉的情感痕迹。   与前三位妻子不同,徐雯波不只想做张太太,她一早就把自己放在“画家”这个位置上。张大千忙于教子弟,她便另寻出路,拜齐白石、欧豪年,再到台湾又拜入马寿华门下。   那一身墨绿旗袍、跪地奉茶的场景,不只是礼数,更是她公开向画坛宣告,自己要凭本事闯出一条路。   1949之后,张大千远走他乡,敦煌的黄沙被换成了海外的云山。无论在巴西、美国还是后来落脚台湾,他几乎从未放下画笔,泼墨泼彩成了他立在世界画坛的名片。   徐雯波则一边操持家务,一边在各位名师门下磨练技法,从依附丈夫的“画中人”,慢慢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画家。   1968年,他们在台北举行的那场拜师礼,是两条人生线索正式合流的时刻。一头是早年临古出身、已成宗师的张大千,一头是从画室门缝探头的小姑娘成长而来的中年女画家。   她在丈夫与师长注视下跪地拜师,既是承接张大千一路走来的笔墨血脉,也是为自己争取一个与他比肩的身份。   晚年的张大千眼疾严重,画案前的很多细节,都要靠徐雯波替他辨色、代笔。那幅屡屡被他钤上鸡血石印的《云山万众寸心千里》,既是漂泊海外的心迹,也是夫妻两人共同完成的见证。   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的目光仍停在未完成的荷花上;而在他留下的字条里,“初见雯波,恍见故人”这一句,也把少年时期那段早夭的恋情,与晚年这段跨越年龄与世俗的婚姻,悄悄缝在了一处。   他离世之后,徐雯波一度无法面对满室遗物,最终选择把那幅《云山万众寸心千里》捐给博物馆,让这段故事交给时间和后人评说。   自己则带着张大千留下的作品与声名,继续在世界各地筹办展览、推动交流,把他的画、也把她自己的画,一起送上更广阔的舞台。   回头看,张大千一生中那些看似散乱的情感线索,从谢舜华到几位妻子,再到徐雯波,并不只是风流故事,而是他如何在“忘不掉的旧人”和“走在身边的新伴”之间,寻找出口的过程。   画里的山水,可以一泼再泼重来,人生的笔墨却无法收回。最终陪在他身边的,是那个当年从门缝探进目光的小姑娘,也是愿意跪在画坛长者面前,替自己争一条路的女画家。   她让这位大画家在漫长的漂泊之后,至少在感情上,有了可以安放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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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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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31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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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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