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禁书《玉楼春》,因性文化及虐女性遭禁,性启蒙书籍,你看过吗?

娱心一 2023-01-29 22:57:54

事件回顾

《玉楼春》是清代龙的白话长篇世情小说,成书时间为清代初期,共计十二回。书中提到的道家“房中术”,乃是促成书本的关键所在,而遭禁的主要原因,也与此术有关。据说《玉楼春》中的部分情节,被当时青少年所追捧,一时成为性启蒙书籍。清代不反对男尊女卑的书籍思想,却对其中过分的虐打情节无可忍耐,故而于嘉庆年间被禁。

《玉楼春》简化内文:

大唐代宗年间,长安城外三百里的集贤村月浦桥,住着一位姓邵名玉,号卞嘉的官人。父亲官拜少宰,母亲被封二品夫人,十五岁娶太史方定隆千金为妻,十六岁就生下一子,取名天节。因为出身时恰逢端午,为辟煞气,从小便穿金戴银。邵卞嘉虽是书香子弟,却对功名并不看重,唯独喜爱歌词咏诗。平生最慕齐孟尝,人送外号“小孟尝”。

时值二月初旬,邵卞嘉做东,在郊外山场上办扑蝶会。邀请来许多名人雅士和知名花魁。一时同往,男女老少纷至沓来,场面何其热闹。邵卞嘉以孟尝君为偶像,自然效仿其好客之道。当时有个姓卢的相公闻风至此,卞嘉亲自到门下迎见。

这卢杞卢相公可不是什么好人,心肠歹毒,面目可憎,五短的身材,皮肤黢黑,脸上满是黑麻子,又如羊肚朝天,武大郎重生,也得管他叫声师傅。但卞嘉办宴,自然不能以貌取人,也是以礼相待。只不过身边的朋友们见了他,不免取笑,卞嘉听见也没忍住,一时间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卢杞自觉没趣,想要推辞离去,不料又被闻子先拦住,要与他对诗。卢杞是个少读书的人,对不上来,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本性贪杯的他,到现在一杯酒未下肚,反而落得满肚怨气。作为扑蝶会东主的卞嘉也不来打个圆场,使得他记恨在心,借故忿忿而去。

江西建昌府麻姑山上有个丹霞洞,附近有几户隐居的人家。内中有个姓叫李偓的卦者,道号虚斋。都说李握是个半仙,言无不中,算无遗策,人都称他为“玉口神”,是说他开口灵验的意思。

是年腊月,天降大雪。卞嘉与几个要好的朋友乘马踏雪,要去山上看雪景。就在经过三岔路口时,忽见两个汉子倒在雪中。童儿上前叫醒,怎见那两个汉子已是身躯僵硬,卞嘉便吩咐把他两个抬到家里去。二人被灌了几杯姜汤,几杯热酒,性命方才得以延续。

原来那两个汉子是来自江西饶州的一对父子,父亲施弘德,儿子施绍卿。前日里长安有个朋友向他家借走五千两银子,施家父子近日来讨,顺便带了价值二千两的纱缎货,盼着能在京都售卖。不料到了新丰驿口时,一伙强盗杀出,把船上所有的货物和财物洗劫一空,父子俩趁机跳入水中,逃过一劫。身无分文的施家父子听闻集贤村有个邵大官人,专好扶危济困,便来投奔,结果饥寒交迫倒在雪中,幸得遇见,否则难以存活。

正在对话时,门公进来传话,说是有个江西的李道人拜见。卞嘉起身将李偓迎到中厅,与施弘德父子一并坐下。卞嘉介绍双方认识,并把先前经过,与李偓说了一遍。李偓算定此案不久可破,所失财物都能追回,但须及时上报龙城县。

龙城知县姓郁,名有道,既是甲戌进土,也是卞嘉父亲的乡试门生。接到此案后,郁公升堂,叫了赵元、李祥、孙能、陆渐四个皂快上前,吩咐他们下去查访,尤其是针对绸缎铺,很快便盯上了金员外的铺子。四人逼问之下,金员外说是李阿寿来卖的绸缎。

李阿寿的邻居叫姚胡子,绰号飞天夜叉,臂膀宽厚,耍得两把好板斧,专喜结交绿林好汉,做些个无本的生意。本县乡宦敢怒不敢言,甚至相互勾结,从中捞了不少好处。姚胡子唯独喜欢六块骨头(指骰子),终日混在赌场里不出来。娶了一房浑家,名叫张一姐,年仅二十一岁。张氏生性贤淑,常常劝他戒赌。姚胡子非但不听,反而更甚,白天赌了不回家,晚上也住在赌坊里,一年也不见得回几次家。

那李阿寿有个年迈的老母,张氏时常到家照顾她。一来二去,阿寿与张氏也熟了。姚胡子劫掠了施家父子的八千余匹绸缎后,给赵太守分了四成,八个贼子共分六成。因为是脏货,不敢着急发卖,便囤在自家房内。有一天阿寿来家帮忙,张氏就把其中一匹送给了阿寿,让他拿去做衣衫。谁知阿寿竟直接卖到了绸缎铺,结果被郁公查了出来。

郁公先对阿寿盘问,得出八个贼子姓名,进而一一捕捉,八人皆是杀人大盗,依律惩治自不在话下。只是姚胡子的妻子张氏,因为有私通之罪,本该官卖,但卞嘉念阿寿孝道,花十二两官价当堂买去,让她配与阿寿为妻,母子三人再三叩谢而归。查回来的银两及绸缎虽然少了些,却也满足,施家父子自是感恩戴德。

案子破后,李偓与施家父子同行进京,卞嘉洒泪送别,约定秋后再会。李偓先到京城找欧阳渐,将一路所遇之事,与之细述一遍。欧阳渐鼓掌叫绝,留他在府上居住。

卞嘉的儿子小名天节,名讳十州,时至今岁已有十五岁的年纪。到了当年七月,卞嘉带儿子到京城应试,先到汾阳王郭子仪的府上拜了一拜,而后又来寻李偓。李偓做中,将欧阳渐和邵卞嘉父子相互介绍一番。

然而卞嘉此次来京城,不单是陪同儿子科考,也想让李偓给自己卜上一卦。李偓掐指一算,连连叹气,说他儿子定会高中榜首,只不过同样会因为这个榜首之名,惹上一场祸事,轻则抄家,重则灭门。但也并非不可破之,你父子须远离故土不少于五千里,且年限达十六载,方能免祸。到时候儿子姻缘将到,一家三代享不尽荣华富贵。

八月初旬,三场考完出贡院,邵十州榜上之名正是解元。亲朋好友上门道喜者不计其数,门上门下热闹非凡,唯独卞嘉父子闷闷不乐,一想到家人就此要被拆散,十六载不得相见,父子忧愁至极,迟迟不能畅怀。

等到众亲友散去后,李偓缓缓向前,于怀中取出四封锦囊,交付十洲,并吩咐他在患难之时,方可打开观看,彼时自有解救之法。三日后,卞嘉与儿子回到家中。收拾了两车金银细软,安排了几个家从,把家私托给章敬寺,一家人出潼关,向山东而去。

那么,李偓卜卦之说确实从何而起的呢?当时任邵十州的主考官,名叫杨炎,任平章事。认定了邵十州为新解元后,须通会其他同级官员知晓,而新上任的平章事官员,正是最初被人耻笑的卢杞卢相公。卢杞也是个狠人,自被人笑话以后,回到家中闭门不出,发愤读书,得擢选科,仅仅三四年的时间,便已身居高位显职。

唐时有一惯例,凡入朝者,不但要有大才,面容也要过得去。德宗怜他才能,破格提用,让他得了平章事一职。如今邵十州得了第一名解元,他怎能放过如此复仇的机会?思来想去,定下个计谋,说卞嘉与李偓等人妖言惑众,是反叛谋逆朋党,当即上报德宗。德宗大怒,不但下旨捉拿邵卞嘉父子和李偓,就连杨炎,也被贬为了崖州司马。

此时的邵卞嘉听从李偓计划,早已向淮安府去了,卢杞派出去的人扑了个空,只得悻悻而归。卢杞见没有捉到一个人,只好把任差的小官拿来下了狱,同时将行文发到各州府,试图严查截获。

却说,邵卞嘉带着几个家人走了十多天,总算到了淮安府。淮安府的知府乐菁,是卞嘉八拜的盟兄,卞嘉本以为可以在淮安府避祸,不料他人先到,刑部移文随后就到。乐菁看着手里追捕邵家父子的移文,再看看坐在眼前的邵卞嘉,呆坐半晌,不知如何是好。须臾,把移文递给卞嘉看了,这才知道,原来谋害自己的,就是多年前被众人所笑的卢杞。

正当乐菁连吁几声,不知如何作为之际,十州将李偓先前给的四个锦囊取出,拆开了第一封,上写道:乐公为兄作梅福,登舟可速至焦山。乐菁为了方便卞嘉逃走,毅然决定辞官,对外宣称要去焦山进香,明目张胆地备下两只大船,和三十名护卫,带着家小同卞嘉父子前往。守关的人知道是乐菁知府的船,自然不敢上前盘诘。

来至焦山时,一行人才放下心来。原来李偓早已先他们一步,先到了焦山,此时已经相会。李偓叫十州妆扮成女子模样,孤身一人往常州去。而后又乘船来到江西饶州,拜在了施弘德的府上。

施弘德是当地有名的财主,家里的房屋深远高大,尤其是地下的房间,尚有六七间,人若进去,就是神仙也不知所在。乐菁和卞嘉便委身于此,李偓再三安置了施弘德,只身离去。

却说邵十州被安排到了常州,下在一间馆子里休息。夜间头脑昏昏沉沉,便起身出来吹风。都到河边时,见有一对夫妇,正坐在小船舱内,对着明月饮酒歌唱。邵十州前自己姓文名新,河南祥符人,一家人因船翻落水而散,如今家人已不知存亡。愿付十两银子作资,希望两夫妇送他去苏州。正要取银子时,却发现锦囊都在自己身上,打开一个看,上写道:可问嘉兴福寿庵。

十州依锦囊所言,改换方向,直奔嘉兴前去。来到福寿庵,已是傍晚时分,一个老道姑出门相迎,见他一副女子的打扮,便将其引到了宝殿内,并介绍说自己法号道白,下面三位徒弟分别是悟凡,悟静,悟虚。三位徒孙分别是空镜,空缘,空识。

当天夜里,老尼安排十州在悟凡房里歇息。次日,致仕黄尚书的女儿玉娘随母亲到福寿庵来进香,便觉得十州容貌不凡,叫来问话。十州又将此前谎言告知,称自己当下无处可去。黄夫人见他只有十五岁,心下一软,就请他到府上,与女儿玉娘做个伴。

到了黄府,玉娘和婢女翠楼对他十分客气,邀他一起游湖。其间,十州将自己所作的《雪梅诗集》拿出来给二人欣赏,二人被诗句深深吸引。原来玉娘和婢女翠楼也是十分喜爱诗词,故而提议,三人结为异性姐妹。

十州每日昼夜与她两人在一起,时时刻刻小心,生怕露出马脚。但见二人对自己的著作如此喜爱,心中难掩激动,于是便向二人发问。得知二人仰慕解元文采后,索性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道了出来。玉娘和翠楼听了,一时惊得半晌不语。但因心意所向,二人皆表示愿意永世追随,故而三人就此私定了终身。

玉娘有个表妹,叫做霍春晖,也是极爱诗词歌赋的才女子。近日来听说黄府上来了女子,小小年纪便能吟诗作对,特请人来他府上请客。十州受了邀请,与之一同前往。然而正当二人谈天说地时,忽然来了一队朝廷的官差,把前后门围得铁桶一般。春晖的父亲乃是兵部尚书霍达,因为与邵卞嘉之间关系颇厚,不免遭了牵连,此时就要被捕进京。十州因为受邀来家做客,被误以为是他家人,一并被押走。

在赶赴京城途中,霍达做了一个梦,梦到身边的女子“文新”就是十州所扮,梦醒之后问他,果不其然。遂招他为婿,与女儿在船上成了亲。霍达因为长途跋涉,一路颠簸,到京城后竟一病不起,不久便病故了。刑部见无法再审,只好将霍氏母女和十州流放到了广东潮州。

就在十州被押赴京城,流放潮州的这段时间里,玉娘和翠楼各生下一子。二子奇异,仅出生半月,长得却像个周岁的孩子,并且从出生就不曾哭过。这一日午时,玉娘和翠楼出门,玉娘的哥哥黄钺悄悄潜入房中,本来打算将两个孩子偷出丢掉,结果误打误撞地送到了秀水县的高成壁高知县府中。

高成壁居官清慎,断事廉明,知道邵家一门忠心,更知道邵家父子被诬陷之事。如今得知这两个孩子正是十洲之子,为了避祸,只好寄养在县衙当中,给他们两个取名一个叫高邵才,一个叫高邵学。没过多久,高成壁因为弹劾卢杞无果,反被削了职。

转眼十四载过去,高成壁的儿子高旷,已有十九岁的年纪,邵才和邵学也都十四岁了。因为高成壁对三个孩子授业求精,以至三人皆是满腹文章,笔走珠玑。是年,三人一齐入泮,一时间填门拜贺者络绎不绝。

拜贺的人当中,有个叫武陵源的人,原来任的是山西观察,而今丁忧在家。武陵源爱慕人才,知道邵才和邵学将来都不是一般人物,于是有心和高家联姻。高成壁欣然同意,所以让高邵才和武家季女琼碧,结为了夫妻。

武公夫人蔺氏是个嫌贫爱富的长舌妇,觉得高公是个穷官,不愿意跟他家联姻。好在武公极力劝解,方才同意。尽管如此,邵才依旧没少受蔺氏的冷眼和闲气。武家共四个女儿,其中最小的是琼碧,也数她最贤慧。

话分两头。当初霍氏母女和十州被流放到潮州后,春晖也生下一名男孩,同样为了避祸,取名霍继祖。一家人在潮州艰苦度日五年之久,其间十州每每思念父母及玉娘、翠楼,无不心如刀割,遂与春晖商量,要到江右吴越寻访,顺便在看看岳父的灵柩。春晖再三嘱咐小心行事,家人就此阔别。

十州扮作商客模样,来到南昌地方,看看天色将晚,不料竟走到一处旧寺庵处。这青莲庵里可是别有洞天,外面破旧,内中却是珍宝无数。十州见其中墙上挂满诗画,不禁观赏流连忘返。女尼见他才高八斗,便请他抚琴一曲。当即取出一柄古琴,外镶“黉馀”二字。

来了兴趣的十州接过古琴,即兴弹了一首曲子。就当曲末之际,忽一发力,竟把琴弦拨断了,十州惶惶不知所措。众尼姑借故要他赔偿,奈何他身无多金,只能拿出几十两银子。情急之下,忙拆阅李偓的第三封锦囊,上写道:九年方脱莲花岸。除此之外,另有一张纸,上面写的是道家的保元养气秘术。看完之后,十州心中暗想,此乃上天所定,必须在此经历九年时光。

转眼九年过去,春晖和儿子也盼了九年,继祖已长成十五岁了。在春晖亲自训诲之下,继祖三场通透,饱读诗书,是年科举得了十七名。江西南昌兵备祁逢偶然听说青莲庵,派门下亲信前去探望,得知青莲庵内的十州被囚,亲临庵内将其救出,遂拜在祁逢门下,改名祁文新。

昌盛一时的卢杞终究逃不过天道,在数名廉明官员的反复弹劾下,卢杞被贬,途中中风而亡。十州将李偓给予的第四封锦囊打开,原来是叫他重回科举,入京会试。让人难以想象的是,十州中得二甲第一名,而他的三个儿子高邵才、高邵学、霍继祖,也都荣登金榜,只是彼此却不知道。

开了榜文,十州父子四人均得了官职。时逢沿海倭寇猖獗,圣上见十州有经济之才,御笔亲点他为四省总督御史,赐尚方宝剑。高邵才任督军,父子而人并肩前往作战。大军行至金山时,忽闻账外有旧友来访,迎出一看,乃是恩人李偓。李偓告诉他,其父母在施宏德家中躲过了十五个春秋,如今已经到了镇江。

十州听罢,慌忙乘快船赶奔镇江而来。过了江,泊上岸,李偓引着他见了二亲。十六年的父子一别,今日终得重逢,喜出望外之际,乃是说不尽的思念。十州把这十六年来所发生之事,细细说了一遍,一家欢乐,自不必说。

次日行牌到嘉兴府,十州入城到黄尚书门上拜会,这才知道,原来玉娘和翠楼都为他生下一子,且在高公的抚养下,已然成才。一面与玉娘、翠楼诉旧,一面差人前往迎接春晖。一时间,邵家老夫妇并着十州和三媳,齐聚一堂,又将邵才、邵学、继祖三子唤来相认,一家人好生欢喜。

团圆罢了,提军出征。十州在李偓的协助之下,率军一举攻破倭寇,班师回京复命。到京后,十州恢复原名,倍述往日之苦,乞为邵家洗冤。圣上许他所奏,并给予千户侯职位。

此书结局有二:

一是:十州与玉娘重游福寿庵,当时悟凡以为十州是女子,并不知道他是男儿身,后悔当面错过。如今致仕归来,悟凡还俗,随十州回了家。自此,一家人逍遥度日,直到九十三岁方终。

二是:十州与玉娘重游福寿庵,当时悟凡以为十州是女子,并不知道他是男儿身,后悔当面错过。十州与玉娘一同回家,夫贵妻荣,奉侍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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