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的新作《罗刹海市》火了。
这首新作,听的时候没有太强的代入感,说不上有多喜欢;这一定是我的问题,因为,对于音乐,我属于地地道道的听众,不太可能如那英、杨坤、汪峰和高晓松那般从艺术的角度去评论刀郎。
在我个人的感觉中,刀朗的歌与其说是音乐,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叙述,像是对我们述说着一个故事。也真的很巧,《2002年的第一场雪》与我的生活重叠了。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歌词中的八楼离我的家也就二百多米,每天上班挤的就是那“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这给了我瞬间的震撼,震撼于时代的大雪纷扬,唯有亲人间的温暖可以融化那厚厚的冰雪,就是这样,我记住了刀郎的名字。至于歌手间的恩恩怨怨永远不会入法眼,也相信《罗刹海市》的格局是形象大于思维。
单纯说歌曲,感觉《罗刹海市》还算不上网友们说的”封神“之作,太叙事、太刀郎;我更盼望一个自我突破的刀郎,一个更具有爆发力的刀郎。
宗白华说:一切美都趋向于音乐性。
这说的是音乐本身,但是音乐也是一种情绪,一种宣泄,甚至是一种批判与呐喊,《罗刹海市》的影响力主要是它的社会性。它通过对古文化作品的移植,揭开了一个时代的大众的感觉:我们似乎遭遇到了一个不真实的世界。
这种不真实,不是,或都说不仅仅是演艺界美与丑、善与恶、真与假的乾坤倒转,也是时代的风。我们每一个人在自己的一生中,都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了太多的丑恶、丑态、丑行,它真的让我们心中的大爱在流失。
正是在这种时代的背景下,我们会发现一种文化现象,很多作品所产生的影响力,往往超出了创作者的预设,当然,也许创作者并没有什么预设,他只是在唱自己的心曲,却引起了全社会的共鸣。
这时,我们不需要去追究创作者的歌语影射了谁,追究注定是一个悖论,谁愤怒,就请君入瓮,谁沾上了就如同沾上了树脂,抹也抹不掉了。
《罗刹海市》火了,也是对刀郎的一个自我挑战。
怨气已尽,相逢一笑泯恩仇,是不是真有封神之作,要突破是自己;也许,我也有了自己的思维定式,不知道为什么,我更想听到刀郎的沧桑感,那种在旷野中的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