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带我参加他白月光婚礼,婚礼现场,我成了笑话

呷猫阅读 2023-07-24 15:16:06

男朋友拉着我的手求婚:“小艾,我们结婚吧。”但小艾,是他白月光的名字

第一次见周让的朋友们,是在他白月光的婚礼。

我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到脚步发飘。

然后拉着我的手说:「小艾,我们结婚吧。」

但小艾,是新娘的名字。

1.

今天周让要带我参加他大学同学的婚礼,我很激动。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正式见他的朋友们,所以特意穿上了他送的裙子。

可今天的周让却不太对劲,话明显更少了。

而且,从不贪杯的他,一杯接着一杯,几乎要把自己灌醉。

我劝了两次,也没劝住。

新人敬酒时,他站起来的脚步都有些浮,更忘了介绍我。

只是举杯:「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说的勉强,不太像祝福的样子。

我只能陪笑,说他是太开心了,所以喝得有点多,话也说不利索。

新娘会意,也找了个话题缓解尴尬:「原来你也喜欢这个牌子啊,经典款诶,我有很多件他家的裙子。」

听到她的话,我却僵住在了原地,笑得有些勉强。

因为,在周让送这条裙子前,我几乎不穿白色啊。

坐下后很久我都神情恍惚,看着身旁的周让却眸色深深,眼神一直追随着新人。

他是在看他们,还是在看她?

我有些沉默,都这样了如果还猜不到,那就是傻子。

怪不得,怪不得他今天这么反常。

突然,周让拉住我的手,眼神晶亮,是我没见过的样子。

他说:「小艾,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一瞬间呼吸都有些不畅,反应了很久,一把甩开他。

「周让,你看清楚,我是于浅浅!」

新娘的名字,才叫郭艾。

说完后我死死盯着他的表情,期待他慌张无措。

可他喝的太多,清浅的眉头紧拧,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是嘴里呢喃着:「我们结婚……」

我再也顾不上别的,几乎落荒而逃。

2.

我和周让,是我倒追。

他是我隔壁学校的校草,有次去便利店手机没电,他帮我付了款。

从此我就对这个眉眼清浅冷淡的人上了心,故意偶遇了他许多次。

几乎每天打卡似地去他们学校,也知道了关于他很多的事情。

周让是个南方人,怪不得,他眉目温润;

周让是学计算机的,很厉害,拿了很多奖;

周让有过女朋友,分手了,原因不明。

女朋友的事当时我根本没在意,谁还没有个前任?可能是出于自信,我不觉得我差在哪。

于是我开始追求周让,我叫于浅浅,轻盈柔软的名字,但人不如其名。

我就算学艺术,也是学院里最艺术的那种人。

其实周让只要关注一下八卦,就会知道我。

因为于浅浅貌美人疯,画风更疯。

可他的生活和大家都不太一样,自律又无聊,所以他不认识我。

为了追周让,我卸下了唇钉舌钉,也是第一次不作夸张打扮,去听他的课。

从不早起的我每天给他送早餐,期末陪他复习,费尽心思逗他开心。

后来他终于慢慢有了回应,他会叫醒课上熟睡的我,无奈摇头。

会在复习时皱着眉头压着我一起,也会在我上蹿下跳哄他是露出浅浅的笑。

我曾开玩笑:「浅浅的笑是给浅浅的。」

害他红透了脸。

和他表白那天,我在学校办了一个小展,十几副画都是一个人的侧脸。

认真严肃的,开怀舒展的,漫不经心的……

他看地愣了,接了我的花,也接受了我地表白。

在一起后,我无数次逗他:「周让,我总觉得你对我太冷淡,不像是喜欢我。」

然后看他笨拙地解释:「不是的,我喜欢。」

我没想到无心之言是个预警,自己一语成谶。

也没想到他的喜欢,可能是喜欢,但不是只喜欢,不是最喜欢。

他的心里,有别人。

3.

这一晚我睡的不踏实,很早就醒了,开门时,周让就站在门外。

他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下巴上还有新冒出的胡茬。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不修边幅,就像从没见过他像昨天那么失态一样。

我发觉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了解他。

「浅浅……」他开口,嗓音沙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大概板着脸:「醒酒了?」

他本来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只能干巴巴地点头。

「那好,」我把挡在身前的门彻底推开,「进来收拾你的东西,搬出去。」

或许是我的态度太随意,周让清浅的眉头皱起,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昨天是我不对,我可以解释,她和我已经过去了,她都结婚了。」

我双手抱臂,笑了:「周让,你真觉得,我是有多介意她吗?或许吧,我是有那么点介意,可我更介意的是你!」

「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既然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又对她念念不忘?周让,你左摇右摆折磨自己不要紧,可你恶心到我了!」

我从没对他这样疾言厉色过,以致于他一脸震惊,仿佛第一天认识我。

周让虽然温和,但绝不是因为脾气好,而是他有些极度的高傲和冷淡。

他气压瞬间冷了下去,尽力克制:「浅浅,你是被气昏了才会这样。我可以先不进去,咱们都冷静一下……」

「周让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是要冷静,我的意思是,咱俩,结束了。」

「你不觉得得陇望蜀有问题,我还嫌自己和别人同床异梦恶心呢!你是想让我每次都听喝醉的你诉衷情吗?」

「昨天那样的事,有一次就够丢人了!」

我极尽讽刺一句一句说着,他手都攥得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抬眼时眼皮压成深深的折痕。

他说:「你真是疯了,需要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我甩下一句:「无所谓,结果都一样。」

还没等他转身,就关上了门。

恋爱三年,我第一次让周让饿着肚子离开。

也是唯二两次让他看我的背影,昨天和今天。

他可能震惊,可能恼羞成怒,我确实气疯了。

但『原形毕露』的感觉,真爽。

4.

说不难过是假的,关上门的我想找瓶酒。可是打开冰箱发现,连冰水都没有。

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的很多习惯都变了,变得都不像我了。

喜欢周让是真的,伪装自己也是真的。

和他在一起时,我不会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也不会说奇奇怪怪的话,更不会做冒险的事。

只要他皱一皱眉,我都能解读出千百种意思。

然后小心翼翼地,一个个确认原因,再绞尽脑汁地哄他开心。

我能精准无误地说出他所有的喜好,知道他所有的想法,甚至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缘由的不开心。

可周让丝毫不了解我,我也快不了解自己了。

画画是我情绪的宣泄口,闷头在房子里画了几天,交了最后一版设计稿,我终于出了门。

到了工作室,正巧碰上老大袁译,他见到我一愣。

我工作时已经和周让在一起了,所以他没见过我原来的样子,我舌头顶了顶唇钉,垂下了眼。

「很酷,很合适你。」

他说什么?我仰头看去。

袁译有一弯锋利的眉弓骨,折叠度很高的眉眼总是给人压迫感,痞气又肆意的长相。

他勾了勾唇角:「怎么了,还想听一遍夸奖?我说很酷,你今天也很好看,比穿规规矩矩的连衣裙好看。」

我不在乎地『切』了一声,然后悄悄呼了口气,放心了。

他看破不说破,轻松换了话题:「今天的甲方负责人会来,要见设计师的,你和我去。」

但我没想到,甲方的负责人,是周让。

5.

他站起来和我握手时,面色如常。

几天没见,他依旧一丝不苟,从头到脚都干净讲究。仿佛没受什么影响,还是冷淡疏离的样子。

唯一不同的是,整场会议,他都盯着我。可在挑剔设计细节时,又非常严谨。

他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或许只有在白月光郭艾那才会不一样吧。

会开的时间有些长,散会后大家都走了,袁译偷偷问我:「对面负责人老是看你,怎么,认识?」

不怪他不知道,周让从没接过我上下班,所以没见过。

「很熟,」我轻飘飘说了句,「前男友。」

正巧门被推开,周让走进来:「袁总监,有东西忘了,我取一下。还有,不是前男友,没分。」

袁译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很开心地挑眉:「双方说辞不一样哦,好了,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无奈点头,确实有点饿。

「可以。」周让也回答。

这次不仅我震惊,袁译也震惊,他其实没问周让。

我们都很尴尬,始作俑者却施施然站着,不以为然的样子。

点菜时,袁译很熟练地勾了些菜,看了眼海鲜那栏:「于浅浅不喜欢海鲜,这些少来点吧。」

周让就坐我旁边,我看了眼他顿住的手,讽刺一笑。

他那张菜单上,海鲜栏都快勾满了。

周让抬眼望来,他眼里有些惊慌,眸色晦暗不明。

我也不躲闪,笑盈盈地看他。

周让啊,喜欢吃海鲜的是谁呢?

这样的情形倒让我想起很多事,比如:他车上单曲循环的老歌,根本不是他爱的风格;

他在看到我生理期时下意识买好的暖宝宝,而我根本不痛经;

他每次借口放松去看的话剧,看到最后我们俩都会睡着。

所以这些回忆的主人究竟是谁呢?

是那个念念不忘,喝醉了也想娶的前任吗?

6.

这顿饭吃的尴尬至极,袁译可能是看出了些端倪。

之后的项目商议,都尽量避免我们见面。

但是今天,两方所有工作人员的商务饭局,显然避不过去。

走廊里,袁译用胳膊碰了碰我,挤眉弄眼道:「今天过后,你就不用再和前男友共事了,开心吗?」

袁译虽然吊儿郎当的,但绝对不好说话,只是很多事无所谓而已。

较起真来,他和周让其实都是骨子里有些淡漠的人。

和眼前的人真是联系不上,让人忍俊不禁。

谁知一转脸,就看到了脸色铁青的周让。我收起笑,面无表情地擦身而过。

袁译还在嘀咕:「他怎么和捉奸似的。」

我无言,入座的时候,身为甲方的他却冷着脸坐到了我身边,浑然不觉别人异样的眼神。

「周组长,坐错地方了吧。」袁译探头。

周让看他一眼,垂眸:「我乐意。」

袁译眉头顿时压了下来,有些不悦。

这两人一个浑不吝,一个锯嘴葫芦,门神一样坐在我两侧。

有同事见氛围不对,端起酒杯向我敬酒,想缓和一下。

我刚拿起的杯子,就被人接了过去:「她酒精过敏,不能喝,我来。」

袁译劈手拦住,嗤笑一声:「周组长,你凭什么替我的人喝酒,怎么也是我来啊。」

周让不肯松手,淡声道:「你的人?不过是同事而已!」

袁译手下用力,反唇相讥:「你怎么知道只是同事?周组长没机会了,别人还没有么?」

说着还对我眨了眨眼睛。周让脸色瞬间难看,两人较着劲,手中单薄的杯子咯吱咯吱地响。

一屋子人大气不敢出,毕竟这俩货是双方老大,全都面面相觑一脸尴尬。

我看着乱掉的局面,不由得怒火中烧:「是要打架吗?」

「要打出去打,别碰坏了人家店里的东西。」

「我给你们三十分钟时间,打完了我报警。」

两人看我真生气了,终于偃旗息鼓,不过这饭也吃不成了。

袁译理理衣服,向大家致了歉,今天就结束了。

走前周让还不死心,拉住我:「浅浅,我……」

「怪不得她和你分手,周组长输不起啊?

袁译一把打掉他的手,人都走了说话也不顾忌起来。

周让也被激得没了理智,上前一步。

眼看两人真要打起来,我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灌了下去,然后重重一放。

「周让,你不是不甘心吗?看好了,酒精过敏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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