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失忆后粘着我,把我当他老婆,怎么破

洛苏故事 2024-08-07 17:11:16

死对头生病了。

神经质间歇性失忆!

我带着懵逼的他去治病。

只是,手术完了他怎么只记得我啊?

『老婆,你怎么不理我,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

死对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没有,我只是在想问题!』

我叹气,算了不和他这个病人较真。

『那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洗内裤?』

我被逼无奈,只能把还没洗的裤子扔给他。

『老婆还有内裤呢,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我不是你唯一的小狗吗?』

我:卒。

1.

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在学校碰见陈放,还是在大学校园。

看着款款走来的陈放。

我拎着行李箱的手松开,缓缓爆了一个粗口。

『艹』

这个狗币怎么来了?

陈放走到我身边,张开双臂抱住我。

一脸热情。

『小知,我们好有缘分啊!这都能遇上!』

我握紧拳头,声音从牙齿里蹦出来。

『你踏马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我不确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他立马松开手,一脸熟稔地拉过我的行李箱。

『小知,上了大学,你怎么还是这么暴躁啊?』

『你这样的可不好找女朋友!』

我抢过行李箱就迈开腿往前走。

『关你屁事!』

太倒霉了,第一天就遇到陈放,赶紧买点东西去去霉气。

我和陈放高中第一天就结怨,此后明仇三年。

他似乎是我的克星,我做点什么坏事都会被他发现,然后喜提三千字检讨。

我以为上了大学就解放了,如果没看错,刚刚他手上拿的是通知书。

这意味着我们将在同一个地方度过四年。

玛德,老天爷你玩我呢!

『学弟,你好帅啊!』

面对学姐的赞美,我谦虚笑笑。

直到,我在花名册上看到了陈放的名字。

五雷轰顶!

我不信邪似的翻看了好几遍,好的,所有消息都对得上。

当一个人觉得自己的运气坏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更坏的在后面。

『小知,怎么不进来,见到太惊喜了?』

陈放皮笑肉不笑。

2.

『你好,你就是陆知,对吧,我们宿舍就差你了!』

另一个男生主动说话。

我点了点头,整理自己的东西。

不能骂人,不能打人,这是上学前老妈千叮咛万嘱咐的。

即使是陈放也是一样。

陈放安静了一阵子。

我不和他说话,他也不和我说话。

『陆知,你知道艺术学院的院花吗?』

陆放跟在我后面,叽叽喳喳。

『那个美女学姐我有幸见过一次,真的巨漂亮,不愧是艺术生,简直就是上帝精心捏造的艺术品。』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陆放赞美女孩子。

那位美女学姐我也听说过,只是没见过。

『怎么了?』

陆放见我来了兴趣,『听说陈放正在追她,不过学姐还没同意。』

我点头,不感兴趣,关于陈放的事我能不理就不理。

搞绩点搞竞赛比较重要。

『陆知,陆放!』

我想加快脚步,奈何被追上了。

『今晚出去吃东西吧,我请客!』

我被他强行拉着去了。

『陆知,你想点什么都可以,我今晚带够了钱!』

陈放想到了什么笑着看我。

我脸色一红,把菜单扔给他。

我高中的时候狠狠宰过他,当时他没带够钱,我们俩被老板留下等赎金。

这算是我人生第二黑历史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和陆放看着两个醉酒的舍友,想逃走。

『陆知,我们一人扛一个?』

我看着,也只能同意了。

陆放扶着高大的段跃,艰难走向校门。

我踢踢陈放的腿,『能不能自己走?』

『陆知?怎么是你啊?学姐呢?』

玛德,我一手拎起他,被压个半死。

『陈放,记着你今晚是欠我的。』

我骂骂咧咧扶着人回宿舍。

他住上铺,我是不可能背他上去的了。

陈放一屁股坐在我床上,然后倒头就睡。

我洗完澡之后麻溜爬上他的床,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大半夜,我被摸醒了。

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一直乱摸,挣扎着睁开眼睛。

我被牢牢抱住,那双手还在往下摸,已经伸进我裤子里了,不断揉着我的屁股蛋子。

就在他准备伸进我裤衩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然后,“啪”的一声,巴掌声在漆黑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

『陈放,你找死吗?』

3.

他顿了一下,然后那双手继续往下面摸,还揉了揉。

我一下子就炸毛了。

猛的推开他,他闭着眼睛,动作不停。

我没法,只能换个床睡。

第二天,我看着被攥红的手腕,抬头就看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人。

死,立马给我死!

『陈放,你昨晚抽风呢?』

没料到陈放脸色正常,拿着毛巾擦头发。

『小知,我昨晚做什么了吗?又惹到你了?』

我站起身,抓着他的衣领。

『你少给我装蒜,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陈放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还扭头看向其他人,『我昨晚做什么了吗?』

陆放和段跃摇头,说不知道。

我放开陈放,觉得不太对,他应该没这么好的演技。

就在我以为是他梦游的时候,我再一次被他缠上了。

大半夜的,我看着陈放熟练地动作。

具体变现为先是一把搂住我的腰,头埋在我肩上,然后另一只手开始伸进我的衣服里……

『陈放,你又发病了?』

我被勒得难受。

『宝宝,你好好摸啊!』

服了,之前还当是梦游,现在还会说话了,是搞哪样?

我胡乱中摸到手机,挣扎着拍下了他的照片。

第二天好对峙。

我又被他搂着睡了一晚。

『我去医院看看。』

陈放看着我拿出的铁证,也迷惑了。

我跟着他去了医院,防止他说的是假话。

『陈放,但凡医生说你没问题,你就完了!』

我把拳头握得咔咔响,我已经忍辱负重两个晚上了。

陈放看着我的黑眼圈,难得的低头,『对不起啊。』

『不过也促进了我们的感情不是?』

我一拳挥在他肩上,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同学,你这个症状是神经质间歇性失忆症,要治好的话建议立马做手术!』

『神经质间歇性失忆症?』

4.

陈放动手术了。

在他醒来的那一天,我们宿舍为了表示友爱集体去看了他。

『老婆,你终于来看我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说着就低头小声哭。

我们三人互相对望。

『他,说的是谁啊?』

我艰难出声,这太离谱了。

陆放和段跃摇头。

陈放已经不输液了,现在躺在床上,见我们没动作。

一把过来,抱住我。

『呜呜呜老婆,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很乖的呜呜呜』

我面色凝重,抱就抱,另一只手在做什么。

『陈放,你给我住手!』

我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说完,他立马收回伸进我衣服里的手。

『好的老婆。』

他被我按坐在床上。

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莫名生出一股羞耻之意。

『你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了!』

他移开眼睛,乖巧无比,『好的,不看了。』

陆放和段跃已经笑了快一个小时了。

医生说他这种症状是正常的,过几个月就会好。

所以,他现在被扔给我了。

我看着之前冷酷无情的人现在像个乖巧小狗,一言难尽。

领着他回宿舍了。

『老婆,我晚上可以和你睡吗?我保证不影响你的。』

『不可以。』

我斩钉截铁。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声音,我疑惑抬头。

发现他捂着脸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把他的头强行掰正,发现他哭了。

陈放很好看,男女通杀那种,平时冷着一张脸或者吊儿郎当的反而让人忽视他的长相。

现在,他默不作声掉眼泪。

更惹人心疼。

像一只被主人不要的小狗。

『哎,你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他倔强地扭头。

『算了算了,可以和我一起睡,别哭了!』

陈放抱住我的腰,头埋在腰间。

『我就知道老婆舍不得我!』

5.

因为医生说这个症状只能等,所以,陈放变成了我的小跟班。

还是很有醋意的那种。

我刚和学长聊了几句,陈放就抱胸站在一旁。

面色不善地看着我们。

我无法忽略他那过于热烈的眼神。

『学长,后续的事我们微信聊。』

学长看着陈放,笑笑,『OK,今天打扰你了!』

陈放只用了几天的功夫,全院的人都知道我们“谈恋爱了”。

『你又抽风了?』

『没有,你和他靠的好近,我不喜欢,老婆只能喜欢我一个!』

他哼哼唧唧抱着我的手。

我看着他毛茸茸的大脑袋,没忍住,伸手rua了rua。

『老婆多摸摸!』

我瞬间收回手,我是一个高冷boy,才不要做这些事。

我清楚地看到陈放垮下来的脸色。

『走吧,等会儿没饭了!』

路上,在我再一次打断他的牵手动作之后,陈放哭丧着一张小狗脸,低着头,兀自走在我旁边。

我觉得有趣,我快他快我慢他也慢。

回到宿舍,他丧着脸,坐在我床上。

『小知,赶紧去哄你老公,他委屈得要死!』

陆放看着他,好笑地喊我。

经过我们三人和医生的解释,陈放都不信,认定我就是他老婆。

我不想理他,有时候也是烦了。

洗完澡,他还在床上。

『你是小狗吗,这么生气啊?』

我来了兴趣,单手拾起他的下巴,盯着这张脸。

『嗯,我是你的小狗。』

6.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的心轻轻动了下。

好乖,和平时那个装逼样一点儿也不同。

『那你要听话。』

『嗯,听你的话,只听你的。』

晚上我们自然是一起睡。

他合上电脑,撩开床帘,也不问我同意与否。

感受肉贴肉,我推了推他,『别抱太紧,热!』

说完他更来劲儿了。

凑在我肩颈处,像条大狗似的,使劲蹭。

『老婆,你好香啊!』

我一个大男人香什么?

腿也被他双腿缠着,动弹不得。

但是不得不说,和他一起睡,我睡眠质量都提高了不少。

也逐渐习惯了陈放的存在。

『老婆,去爬山要准备不少东西吧?我们一起去买!』

班里组织爬山活动,去当地有名的一个地方野营。

推开宿舍门,里面陆放和段跃都在。

『放子我们回来了!』

『啊,哦哦。』

我看着陆放,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段跃坐在他桌子上看电脑。

『放子,你吃辣条了啊?』

『没有啊!』

我把东西扔给陈放,『那你嘴巴怎么红红的,还有点儿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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