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底蕴深厚,词汇内涵丰富,许多词语都具备多种含义。而且,随着时间推移、社会变迁,部分过去常用的词语又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就拿如今人们习以为常的部分词语来说,在古代极有可能是青楼中的“行话”。而这些词语在古代所代表的含义,绝对会出乎你的意料,和你想象的大不一样。
【“妓”“娼”“青楼”,原本不是贬义词】
“妓”与“娼”,最初所指的是那些精通音乐或舞蹈且以此谋生的人。在古代,这类人被称作“歌妓”“歌姬”。简单来讲,他们不过是投身于文艺行当的一群人而已。
在古代,这可是个高端且稀罕的行当,并非随便什么人都能干得了。从事这一行需要一定的本事和条件,不是普通人轻易就能涉足其中的。
在这一行人物里,名气最大的当属汉武帝的皇后卫子夫。卫子夫起初不过是平阳侯府里普普通通的歌女,机缘巧合被汉武帝相中,这才得以进入皇宫之中。
后来汉武帝废除了皇后陈阿娇,把卫子夫册立为皇后,朝中大臣都没提出反对。这表明,当时歌妓的地位不算低。要是地位低,大臣们肯定会劝阻,而且《史记》也会专门记载这件事。
从那往后,直至宋朝,歌妓的核心工作依旧是才艺展示。当时宋朝重文轻武,读书之人数量众多。为了契合这些才子的偏好,专门对女妓进行培养,让她们在琴棋书画方面都有出色表现。
青楼下了大功夫培养这些女子,她们干的活儿走的是高端范。主要就是弹弹琴、唱唱歌,跟才子们一起吟诗作对,再和他们谈谈情、说说爱,这些就是她们工作的主要方面。
在古代,能读书的人家庭条件大多不错,他们有财力为心仪的女子豪掷金钱。如此一来,那些女子也无需自轻自贱。因此,至少在宋朝以前,“妓”和“娼”的含义与如今我们所理解的不同。
“青楼”原本所指的,是有着青砖碧瓦的阁楼庭院,主要用来形容建筑的富丽堂皇。在早期,它常常被用于描述高门大户或者达官贵人所居住的地方。
随着高端娱乐行业的兴起,有了专门让歌姬表演的场所。为展现高档格调,这些场所通常建造得豪华气派,慢慢大家就把它们叫做“青楼”。很长时间内,“青楼”和如今的歌剧院差不多。
在古代,“妓”“娼”以及“青楼”这些词,都并非带有贬义色彩。那时它们所代表的含义和如今大不相同,没有像现在这样负面的意思,有着其特定的时代背景和文化内涵。
【意想不到的“行内话”】
若告知你,人们日常总提及的某些词语,起初竟是青楼里的行业术语,你或许会十分惊讶。可别不信,这的确是事实。
首先提到的是“开盘”这一概念。开盘在相关交易场景中具有重要意义,它标志着一个交易时段的开始,众多交易活动会由此展开,各类交易主体也将基于此开启新一轮的市场操作。
如今,人们一提到“开盘”,首先联想到的就是股市和楼市,它已然成为这两个行业的专属词汇。实际上,“开盘”这个词并非现代产物,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的宋朝。
宋朝经济发达,娱乐活动丰富多样。也不知是谁突发奇想,既然才子群体有状元,那青楼歌姬也该有“状元”。于是便有了“花魁”的说法,“花魁”就是“花中魁首”的意思。
随后,那些才子煞有介事地开展了花魁评选活动,这活动和后世的选美大赛颇为相似。他们一本正经地组织,就如同在操办一场重要赛事,旨在选出最为出众的花魁。
花魁评选比选美大赛难多了。才子们不光看重歌姬外貌,更在意她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造诣。能成为花魁的,都是才貌双全。说起来,这些女子要是去参加科举,考中进士也不是没可能。
科举有“放榜”环节,花魁评选同样也有类似的。花魁评选的“放榜”被叫做“开盘”。经过好几个月的花魁评选,就在这一天会把最终的评选结果公之于众。
花魁也有等级划分,像一、二、三等,还有“状元”“榜眼”“探花”的说法。要是能在评选中脱颖而出,不仅能拿到数目可观的奖金,花魁自身的身价也会瞬间涨个几十倍。
在当时,花魁的穿着打扮常被众人效仿,她们宛如那个时代引领潮流的时尚明星。由此便能看出,宋朝歌姬在社会上的地位相当高。
其二为“跳槽”。这里所说的“跳槽”,指的是更换工作。在职业发展中,人们可能会出于各种原因选择离开当前岗位,去寻找新的工作机会,开启新的职业旅程。
在现代,“跳槽”说的就是一个人换了工作,或者换了上班的公司。但在古代,“跳槽”表达的意思和现代差别可大了。
过去青楼里,女妓侍奉客人时,偶尔会犯些错,比如事情没做好、话没说对,让客人心里不痛快。这时客人会提出换个女妓来,这种情况就叫做“跳槽”。
当然,部分知名女妓会挑选客人。要是她们提出更换客人,这种情况也能叫做“跳槽”。
总而言之,“跳槽”属于一种双向选择的行为。从这一方面来看,它与现代的“跳槽”有着相似之处,都体现了双方相互挑选、达成契合的特点。
第三类物品被称作“条子”。
在香港警匪电影里,“条子”这个词代表警察。然而在古代,那时还不存在警察这一职业,“条子”所指代的是其他事物。
古代有部分富家子弟,自视甚高,去青楼怕遭人非议,不愿被他人瞧见。为避免被指指点点,他们就会乔装一番,将自己好好伪装起来,接着悄悄包下一个包间,低调行事。
随后,他们会安排人给某女妓送一张纸条,上面写明 XX 在 XXX 包间,表达想和姑娘见个面的意愿。这张纸条就被叫做“条子”。
这么干有俩好处,一是免得自己被人瞅见,二是能躲开被拒的难堪。毕竟收到纸条的,通常都是花魁那种级别的人物,她们可是会挑客人的。
第四种情况为“出局”。这意味着在特定情境里,相关对象失去继续参与的资格,脱离当前进程,就如同在一场竞争中被淘汰,无法再在该范围内继续发展。
在当下时代,“出局”通常意味着某人丧失了参与某场比赛或是某项活动的资格。
在古代,这意味着青楼女子外出“上班”。有些达官贵人在家中摆酒宴,需要有人表演来增添氛围,总不能跑去青楼设宴,所以通常会让青楼派人到他们府上进行表演等服务。
这种行为以前被称作“出局”,但依照当下的说法,把它叫做“出差”或许更为恰当。
【青楼的消失是社会进步的表现】
青楼的产生,本质上是农耕文明下工作岗位不足造成的。一家青楼可不止几十名女妓,以这些女妓和青楼为核心,实则形成了一个极为庞大的产业,而这个产业解决了众多人的就业问题。
进入现代社会,各类工作大量涌现,人力显得不足。既然有其他途径能挣钱,谁还会去青楼工作呢?因此,青楼走向消失是必然结果,这也体现了社会在不断向前发展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