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胡适和《脂砚斋评石头记》捋了一千遍:胡适博士想隐瞒什么

梦楼记 2024-08-02 01:12:51

以下文章可能会引起一部分红学研究者的不适,因为是对胡适博士及权威的挑战,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请谨慎阅读。

由于胡适先生,脂砚斋成为新红学中仅次于曹雪芹的亚圣般的存在,无数人把脂砚奉为进入红学殿堂的引路人,《红楼梦》的资深讲师,曹雪芹写作《红楼梦》的智囊、幕后推手。

甚至还生出一门脂学。红学家们在脂砚斋的迷魂阵中转了九十年,连脂砚斋是男是女、是一个人还是一帮人都没有搞清楚。让人不得不对脂砚斋投去怀疑的目光。

是时候捋一捋这个脂砚斋了。

一 、胡适和脂评本

(一)胡适先生得到脂评本的过程

在《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一文中,胡适先生记述了得到甲戌本的来历:

去年我从海外归来,便接着一封信,说有一部抄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愿让给我。我以为重评的石头记大概是没有价值的,所以当时竟没有回信。不久新月书店的广告出来了,藏书的人把此书送到店里来,转交给我看。我看了一遍,深信此本是海内最古的《石头记》抄本,遂出了重价把此书买了。(摘自《胡适先生红学研究资料全编》221页,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出版,2005年第一版。以下简称《胡全编》)

胡适先生从1922年得出作者是曹雪芹的的结论,推断《红楼梦》是曹家家世,但苦无材料证明,这种状况一直持续1927年收到那封信。

按照情理,一个红学家得到关于红楼梦的一点线索,都会欣喜若狂,先去看了货再说,绝没有可能置之不理,更何况是在5年的苦苦寻觅之后。

可我们的胡适博士说因为“猜想”“重评”的石头记“大概没有价值”,竟尔置之不理!

这种态度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们再来看一下胡星桓(提供)写给胡适先生的那封信:

胡星桓致胡适先生

(1927年8月11日)

兹启者,蔽处有旧藏原抄《脂砚斋批红楼》,惟只存十六回,计四大本。因闻先生最喜《红楼梦》,为此函询,如合尊意,祈示知,当将原书送阅。手此。即请

适之先生道安

胡星桓拜启 五月二十二日

(据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原件)(摘自《胡全编》207页。)

胡星桓信上说的是《脂砚斋批红楼》,整封信都没有“重评”和“石头记”的字样,那胡适先生对“重评”的“石头记”不感兴趣的理由从何而来?

唯一的可能是,胡适博士说了谎:新月书店买书之前,胡适先生见过了抄本,他没有买。

胡适博士见了此本而没有买,后面买了以后, 隐瞒见过未买的事情,这个原因,就让人不得不思量了。

(二)胡适先生对卖书人的态度

对那卖书人,胡适只说那人或那卖书的人,一笔带过。三十多年后,卖书人已无从寻觅,胡适博士方才提起卖书人,说是“把他的姓名地址都丢了”,并且对那人好像又有了较深的了解,称呼也改了:

那位藏书家曾读过我的《红楼梦考证》,他打定了主意要把这部可宝贵的写本卖给我,所以他亲自寻到新月书店去留下这书给我看。(摘自《胡全编》441-442页)

胡适先生又说:

我在民国十六年夏天得到这部世间最古的《红楼梦》写本的时候,我就注意到首叶前三行的下面撕去了一块纸:这是有意隐没这部抄本从谁家出来的踪迹,所以毁去了最后收藏人的印章。我当时太疏忽,没有记下卖书人的姓名地址,没有和他通信,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这部书在那最近几十年里的历史。(摘自《胡全编》458页)

如果当初真的是“疏忽”忘了那卖书人的姓名地址,想弥补并不难,新月书店当有他的联系方式吧,他把书留给书店,是要卖给胡适先生的,不是捐献,他还要等着拿书钱。

即便新月书店也丢了姓名地址,登广告也不难找到,此人不就是从广告中知道胡适先生和新月书店的关系的嘛!

可胡适先生根本没提过这回事。在刚得到甲戌本的时候,胡适先生说那撕去的一角“当是最早藏书人的图章”(摘自《胡全编》221页)把读者的视线引向过去了一、二百年,难以寻觅的“最早藏书人”那里。

远者已逝近者可追,胡适先生绝口不提“近几十年的历史”,现在“最后收藏人”也无可寻觅了,才来交待“最近几十年的历史”,把刘铨福前后的空白象征性的填补起来了:历史是有的,不过因为历史的原因,这两段历史没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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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社,11岁开始读《红楼梦》,只觉口齿沁香,如今已经三十余年。对《红楼梦》有一些自己的见解,不迷信权威,不人云亦云。关注我,一起探讨迷人的红楼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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