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纳达尔历经五盘大战后艰难击败沙波瓦洛夫重返澳网四强,将与同样五盘击败孟菲尔斯的贝雷蒂尼争夺决赛权。但是相比激烈的比赛进程,场内的特殊状况也让比赛更具讨论度。
除了纳达尔疑似遭受肠胃问题,状态大起大落之外,沙波瓦洛夫在比赛中也一度对裁判关于发球时间限制的判罚尺度表示不满,他甚至一度大喊:“你们这些人都是腐败分子!”加拿大小将认为纳达尔因为自己的身份受到了额外的优待。
从比赛的进程来看,纳达尔在两盘比赛之后状态迅速下滑,虽然从申请暂停来看纳达尔似乎受到了肠胃问题的影响,但如果你近两年在持续关注纳达尔的比赛,就会发现他在赢得两盘比赛后,在第三盘出现体能波动的情况非常常见。
针对这个问题,纳达尔在这场重大战役的中,甚至表现得非常不“纳达尔”。他在决胜盘开盘取得破发优势后,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分必争,几乎放掉了对手的发球局,把所有的精力和体能都集中在力保发球局不失。从这点上说,纳达尔也充分意识到在同对面这个比自己年轻了一轮的对手交手时体能的重要性。
我相信沙波瓦洛夫的团队也会在赛前就参透这一左右比赛局势的“胜负手”,所以这其实也是一场场上球技之外的争夺。纳达尔需要尽可能地节省体能,这也包括了他需要把25秒的发球时间限制利用充分,让自己保持更好的体能状态。而沙波瓦洛夫则需要尽量压缩对手的休息时间,让对手得到更大的消耗。
所谓的“腐败”肯定是不大可能发生的。但纳达尔是否有可能受到一些“优待”,这也是有可能的。大牌选手在球场上很多时候获得的优待都是这些优待的施与者无意识的。比如大牌选手在一项赛事中会受到主办方的更多关注,在信息、资源、保障上都享有优势,甚至裁判在心理上也会承受来自现场球星支持者们的压力。
然而沙波瓦洛夫在场上的所谓维权,似乎并没有那么充分明显的证据,因为大多数时候纳达尔自己都会主动将发球限时控制在25秒,只不过会踩着临界线充分利用时间罢了。
甚至沙波瓦洛夫也同样可能有着“以合法手段掩盖非法目的”的嫌疑。在场上维权确实是他的权利,但他也可能存在利用这份权利向裁判和对手施压,从而在最大程度地限制对手体能、干扰对手节奏的目的。
这更像是一场抢夺纳达尔体能的战斗,一边认为对方在“恶意拖延”,另一边也不排除是在“恶意投诉”。
在这里我特意提到了恶意这个词,这两天社交媒体上的社会热点事件里,这两个字频频出现,和各种动词组合成了一些匪夷所思的新生词组——恶意返乡、恶意讨薪、恶意补偿。。。
你会发现这两个字特别“好用”,哪怕是通常我们认为顺理成章、理直气壮的事,一旦扣上了恶意这个帽子,一下子似乎都不那么光明正大了。
当我们在按照正常的法律、规定去返乡、去讨薪,按照球场的规则去休息、去暂停、去申诉的时候,这些诉求都是应该受到规则保护的。相反,在缺乏有效证据的情况下,就去过度揣测对方的恶意,扣上恶意的帽子。其背后的真正动机是在以道德之名,剥夺别人的权利。
在现实生活尤其是网络世界里,往往只需要一句话就能给人定罪。这种定罪的过程甚至可能比他们所认为的“恶意”更恶。当然比起闲得蛋疼的键盘侠,沙波瓦洛夫给裁判和对手扣帽子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当事人处在激烈的竞争环境中,确实会激发很多非理性的成分,小伙子确实也被逼急了。
所以纳达尔的回复也非常温和:“我祝他一切顺利。他还很年轻,我认为我们在职业生涯中都会犯错,我年轻时就犯过很多错。也许之后他好好回想,会想明白自己今天大概是不对的。”道德更多时候应该是严于律己,宽以律人的。
不过事情的另一面是,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游走在规则边缘的投机分子。比起没有边界,难以控制,极其容易被利用的道德,我更愿意相信法制。
在西西帕斯的洗手间暂停风波之后,ATP和大满贯修改了洗手间暂停的时间规则,虽然本届澳网中选手们都不得不在倒计时中疏解便意,但是规则的小小改进显然比之前多年的道德声讨有效多了。
加拿大人恶意中伤输不起[得瑟]纳豆还是一如继往的谦虚[点赞]
对手在规则允许的时间范围内发球,沙波瓦洛夫为了打乱对方的节奏,向裁判投诉,这方面是恶意
恶意发球 恶意接球 [笑着哭]
纳豆很恶心,挤眉弄眼,撕耳朵提裤衩,
纳达尔发球超时就是违规
明明是战术,小沙同学你的路很长。好好学习天天,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