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奶妓吗?
这是青楼唯一的处子,也是最受欢迎的妓子,每位奶妓的改造都需要耗费大量精钱。
为了得到我的初乳,达官显贵们争相竞价。
本以为我的命运会和楼里的姐姐们一样,最好不过被人买去,停乳后自生自灭。
却不想有个自称亲爹的人拍下我,虐打我,然后恩赐般让我替姐入宫。
当今皇帝,那可是年逾六旬、最喜虐乳的暴君啊......
1
自有记忆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一名奶妓,注定会成为显贵们的玩物,最后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了此残生。
其实我并不觉得做奶妓有什么不好的。
相反,在这动荡的朝代,战火纷飞,做奶妓至少可以多活几年。
“阿窈,红妈叫你。”
“来了。”
我从软榻上起身,身着透明红纱,忐忑不安地跟着小侍。
昨晚发现自己来了月信,就老老实实告诉了红妈,她似乎很高兴,看我就像看一堆闪闪发光的金元宝。
她笑眯眯地上下打量我,不停说着熟了,终于熟了,大手一挥免了我每日的香炉熏,特许我在软榻上休息。
到红妈房间的路程还算远,但途中却一点也不冷清。
“啊...啊...好热啊嬷嬷。”
“嗯...受不住了,求您饶了我罢。”
“不行了...奴不行了...”
一排排屋子里住着所有的奶妓,引人遐想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知道,这是每日必须进行的香炉熏。
香炉熏,顾名思义,就是将人强制捆住扔进香炉中进行熏烤。
成熟之前的奶妓们每日的安排都是相同的。
早餐是木瓜炖雪蛤,此乃丰胸之极品,作为奶妓,乳儿必须饱满,不然无法盛满大量的乳汁,以至于扰了客人的雅兴。
早餐之后是忍痛能力的训练,赤身裸体站于庭院之中,从头往下浇上一桶蜂蜜,胸脯之处重点照顾,引来蜜蜂吸食,一个时辰内不能有丝毫动弹,否则嬷嬷们浸泡了盐水的鞭子丝毫不会留情面。
然后就是最难熬的香炉薰,喂下催乳的秘药熏满四个时辰,以最大程度激发药效,顺便排除体内杂质,保持纤细的身材。
紧接着又是半个时辰的牛奶浴,让牛奶渗透每一寸肌肤,使得肤如凝脂,洁白无瑕。
最后才是休息时间,但睡觉的姿势也有严苛的规定,需将身体嵌入木质的模板中,这样才能保持形体的完美。
胡思乱想间,已经到了红妈的院子。
“红妈。”
红妈的房门敞开,抬眼就能将房间内的场景尽收眼底。
她此时正半躺在床榻之上,旁边有两个服侍的白面小生,一左一右,他们虽然是男人,但胸脯极大,显然也是秘药养出来的奶妓,也可泌乳,端的是比女人更加风情更加......风sao。
“阿窈来了啊。”
红妈坐起身来,抬手示意我进屋。
我目不斜视,迈着小碎步走了进去,心里如万千鼓点落下,对未知的恐惧达到了极致,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又是什么变态恐怖的训练和检查。
“脱了吧。”
“双腿分开,挺起胸脯,坐下。”
红妈下床拿起一根木棍,随意挑起我的一只沉甸甸的白团,像是评价商品一般左看右看,上下敲打,又反复戳弄。
冰凉的触感让我汗毛直立,但我不敢乱动,只能强压下生理反应。
紧接着她握在手里,面无表情地扯远后放手,又半蹲仔细端详,似乎在观察它的大小,又试探性地将小指往里钻。
2
我咬紧牙关,努力保持着姿势不动弹,在我快要求饶的时候,她这才状似满意地点点头。
我能感觉到似有凉风吹进,从外到内,心里慌张极了,不会一辈子都会漏风吧?
“不错,RU团肥硕,RU尖粗大,弹性极佳,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转手又拿起一把量尺,一本册子。
她将量尺在我胸前比划,将所有数据写在册子上,单乳宽、上乳下乳距、两乳间距、乳尖宽、乳口宽......
“这就受不住了?”
红妈抬起我绯红的脸蛋,戏谑又夹杂着严厉地看着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
“滴答—滴答—”
作为奶妓,每天的训练让我的身体变得敏感不已,只是微小的触碰都能引发剧烈的情动,这是无意识的。
刚才只是过于紧张,让我并没有意识到身体的反应,现在被红妈提出,我才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看来得给你堵住才行。”
红妈意味不明地冷笑,不屑的眼神让我几乎无地自容。
“红妈,我......”
“行了,谁让你说话的?谁允许你说话的?”
闻言我只能低头咬紧下唇,默默忍受不堪的反应。
“你们两个,给我把她腿掰开。”
红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根短棍状的琉璃,粗细适中,通体透明。
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嘴巴张开就要挣扎,一条破布直接就塞了进来,力度大得直接让我撞上了靠椅。
“碰!”
双手也被牢牢禁锢。
无法,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透明的琉璃越来越近。
强烈的痛苦让我翻滚身体,却又不得动弹,只能徒劳承受。
“啪!”
“贱蹄子!安分点!”
不停地挣扎让红妈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上。
“呜呜呜......”
“不错,还算安分,身子完整,没破身。”
话音刚落,所有的束缚消失,独留我瘫在座椅上喘着粗气。
“去把熬好的药端上来。”
3
“喝!”
我乖顺地接过药碗,里面是黑漆漆的不知名药物,我闭眼仰头,一饮而尽。
虽然早就接受了早就奶妓的身份,但事情真临头的时候,也难免恐惧。
几乎是药刚下肚,莫名的热意就从心脏开始向四周蔓延,最后在胸前和下体停止。
“啊!”
胸前如同万千蚂蚁在撕咬,密密麻麻的又疼又痒,我控制不住地在地上翻滚,双手不停地抓挠乳儿,甚至想一刀将它切下,结束这残忍的酷刑。
“红妈,求您饶了奴吧......求您....饶...饶了奴吧......”
我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床脚,试图缓解这剧烈的空虚。
“红妈...奴受不住了....求您...求您可怜可怜奴......”
“绑起来!”
回应我的是红妈冷酷无情的声音,她冰冷地瞧着我满地打滚,似乎还很享受我的惨叫。
紧接着拿起两根小小的银棍直接堵住了氖孔,剧烈的疼痛让我脸色惨白。
我被抬到巨大的浴桶旁,盖子一掀开,腥黄的液体沸腾冒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扔进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这是什么东西,“扑通”一声,我被毫不留情地扔了下去。
“咕噜咕噜......”
“盖上。”
就这样,我眼睁睁看着桶里越来越黑,直到彻底没有一丝光亮。
浴桶里,我挣扎着调整姿势,勉强将头露出水面。
不知为何,看着滚烫的液体,泡在里面却不至于将人烫熟,跟每日的香炉熏差不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体的痒意地止住了,但乳儿却越来越胀,就像是立马要炸裂开来,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
剧烈的惶恐席卷全身,求生的欲望让我开始撞击浴桶,试图将它撞倒。
“嗯......”
我越来越热,大颗大颗的汗水滴在桶里冲淡了腥黄。
胸前越来越沉,越来越胀,胀得就快要呼不上气来,我也渐渐没了撞桶的力气,身体也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
只能无助地蜷缩在角落,喘着粗气,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大的胸脯,逐渐失去了意识。
4
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小院里,熟悉又陌生,也不知我昏睡了多久,周围的布置竟然全变了模样,连床帘都变成了大红色。
早前听姐姐们说红色喜庆,只要奶妓成熟了房中布置都得换成大红色。
“咕咕—”
肚子兀自叫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饥饿,昨天折腾了一天,滴水未尽。
我从榻上起身,在屋子里寻找可以饱腹的东西。
“叮叮—当当——叮叮——”
什么声音?
好像是自己身上发出的。
我错愕地低头,发现身上的装饰多了不少,几根细带从细缝穿过充当亵裤,腰间围着红色腰带,缀着几根鸟羽。
那处被堵住,夹着两个精致的夹子,夹子上缀着两铃铛,红色细带将底部围了一个圈,系在背后。
它比昨天大了整整一倍,也重了一倍,就像一个小西瓜一样,走起路来总有晃荡的水声。
我愣愣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抹红霞爬上双颊。
这人......是我吗?怎么这么......淫、荡......
“咔擦。”
房门被推开,红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件彩衣。
“醒了?正好,穿上吧,你的初乳马上就开始竞价了。”
红妈是个丰腴的美妇人,如果不是体验过她的铁血手腕,没有人会相信这就是青楼老鸨红妈。
我低头跟在红妈身后,她游刃有余地跟各个富商官员们打着招呼。
“诶,李老板,您也来了?这就是今晚的拍品,阿窈。”
“来,阿窈,跟李老板见过。”
“奴见过李老板。”
李老板是个年逾六旬的老人,蓄着长长的白胡须,脸上满是褶皱,浑浊的眼睛淫邪地上下扫视着我。
“阿窈,名儿不错,过来我疼你。”
我怯生生地看向红妈,红妈点点头,我只能忍着恶心走过去。
李老板咧着嘴笑,露出漏风的牙齿,颤颤巍巍地向我伸手,见我走得不快,竟一把捏住缀着的铃铛将我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