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偶游道观,被女道士一把抓住,女道士:快快归还我的徒儿

巧嘴讲述故事 2024-05-15 01:28:49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恳请理性观赏,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马车到了家门口,正是日暮时分,司之隐跳下马车,走进院门,妻子讨尘儿满脸堆笑地走出来,喊道:“郎君,你回来了!”

讨尘儿看见司之隐身后的一群女道士,顿时神色慌张,转身就要跑进屋里,却被两个女道士快步上前,左右夹住,说道:“师姐,你害得我们好苦,千万不要跑了!”

女道长走上前,责怪说:“讨尘儿,这十年来,我到处打探你的消息,没想到你躲在这里了。”

讨尘儿低声说:“师父,徒儿知错了!”女道长转身挥挥手,两个女道士从马车上搀扶下来一个女道士,容貌和讨尘儿一般无二,但是脸色苍白,神志不清。

只见讨尘儿挣脱掉两个小师妹的挟持,扑向从马车上被搀扶下来的女子,奇迹出现了,司之隐呆立当地,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大唐天宝四年,司之隐的母亲病重,母亲便把他叫到跟前说:“我儿,我有一个想法,结婚冲喜吧。”古时候,家里要是有老人生病,一直不好,就会让儿女举办婚事,冲一冲喜,老人的病就会痊愈,据说颇为灵验。

司之隐的父亲曾经在县城衙门里做过事,和一位姓程的主簿关系匪浅。姓程的主簿有一个女儿,和司之隐年龄相仿。有一天,父亲带着司之隐去姓程的家里做客,姓程的喜欢司之隐一表人才,就主动提出,愿意把女儿许配给他。

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啊,司之隐的父亲当即答应了下来,几天后送去了聘礼,定下了婚约。

几年后,司之隐的父亲去世了,姓程的主簿调到河东郡去了,两家便断了联系。

既然母亲要冲喜,司之隐不忍拒绝,而且他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就准备了行装,到河东郡去找姓程的,恳求完婚。

一路上辛苦了好几天,来到了河东郡。他先下榻在一家客栈里,然后到州府衙门打听,谁知姓程的已经升任司马了,去年就到江南赴任去了,而且他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人了。

司之隐听到消息,犹如霜打的茄子,顿时无精打采了起来。片刻后,他接受了现实,也不怪姓程的私自撕毁婚约,把女儿另嫁他人,他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交情已经淡薄了,而且他的家道衰落了下来,人家另择高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感叹了一阵,司之隐闷闷不乐地回客栈。到了客栈,他往阁楼上走去,因为精神不集中,在楼梯拐弯处,与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司之隐定睛一看,此人是一个女道士,生的貌美如花,虽然穿着朴素的道服,却掩饰不住青春靓丽。女道士身上那种青春的味道,让司之隐禁不住心潮澎湃起来,呆呆地望着女道士。

女道士羞红了脸,飞快地跑下了楼梯。

阁楼上的客房一分为二,这边有三间单间,司之隐住在第一个单间里。那边是一个大客房,住着三个女道士,一个上了年纪的女道长,带着两个女徒弟。

女道长来自峨眉山,和茅山的道友约定在此相会,一起去昆仑山探访师叔,已经在此等候两天了。

司之隐自从和女道士撞了一个满怀,心里再也无法淡定,回到房间里,还在痴痴地想着这个女道士。吃过晚饭后,他一时难以入睡,就来到走廊上,不时地往女道士的房间方向窥探。

过了不久,天气转凉,司之隐正要回房睡觉,忽然听见传来一声轻微的开门声,走出一个女道士来,向他这边探望。四目相对,两人都禁不住呆立当地,那人正是司之隐心心相念的女道士。

女道士名叫讨尘儿,她也对司之隐难以忘怀,趁着师父和师妹熟睡,想来司之隐的房间外探望,却正好和他相遇。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司之隐率先从痴呆中醒了过来,冲讨尘儿招了招手,讨尘儿不由自主地走了过来。司之隐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叙谈起来。

原来,讨尘儿俗姓嵇,父亲原本是朝廷官员,官至州城参军,因为遭人陷害,锒铛入狱,父母双双死在狱中。那时候,讨尘儿才十岁左右,她的一个舅舅,在道观里当道士,得知消息后,来把她领走,送到峨眉山当了女道士。

她当了五六年的道士,心思却不在道术上,总是向往凡尘的生活,也不知道被师父责骂过多少回。如今看见司之隐,一见钟情,触动了一颗不安分的尘心,满脑子挥不去司之隐的风流倜傥。

因为担心师父发觉,两人闲谈了一会儿,讨尘儿就起身告辞。两人约定,明晚继续相会。

司之隐为了和讨尘儿相会,也不回家了,在客栈里长住了下来,天天晚上和讨尘儿见面,互诉衷肠。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这一天晚上,讨尘儿闷闷不乐,一问之下,才得知两天后师父就要启程,到州城去会道友。茅山的道友已经到了州城,在一个朋友家里逗留几天。朋友家里出了怪异之事,他要帮朋友处理。他派人送来了书信,约定两天后在州城里见面。

司之隐不由得焦躁了起来,两人就此一别,天各一方,再无相见之机。思虑再三,他对讨尘儿说:“妹妹,你跟我走吧,到我家里去,结为夫妻,两人从此后不再分离。”

讨尘儿思索了好久,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两人当即约定,明天凌晨,两人一起出城。

到了第二天晚上,司之隐早早地收拾妥当,坐在屋里等候着。两人之所以约定在凌晨,是因为城门在凌晨时分打开。

可是,眼看到了凌晨时分,还不见讨尘儿出来,司之隐焦急万分,打开门站在走廊上,不时地往那边张望。要不是担心被人发现他们的秘密,他真想走过去敲门,拉着讨尘儿就走。

天色已经发出晨光,要是再不走,天亮了人多眼杂,就走不脱了。就在司之隐眼睛里急得快要冒出火来了,只见讨尘儿跑了出来,向他飞奔而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司之隐把她带进屋里,拿出自己的一套衣裳,让她换上,然后拉着她就往楼下跑。两人急匆匆地往城门而去,城门早已打开,两人急匆匆地出了城门。

在路非止一日,到了家里,司之隐把未来的岳父已经升迁,程氏已经嫁人的情况对母亲讲了,又把讨尘儿的情况说了。母亲看见讨尘儿花朵儿一样的人儿,心里高兴,病就好了三分。

他们向外人隐瞒了讨尘儿的道士身份,选了一个吉日,大摆酒宴,让司之隐和讨尘儿拜堂成亲了。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母亲的病就此痊愈了。

婚后,小两口恩恩爱爱,琴瑟和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讨尘儿一直怀不上身孕。

过了几年,司之隐的母亲因病去世。

又过了几年,司之隐获得了科考的资格,辞别妻子讨尘儿,到都城赶考。为了不至于让讨尘儿孤独寂寞,他花钱买了一个小丫环,让她陪伴在讨尘儿的身边。

一转眼,到了皇榜公布之日,司之隐榜上无名。他心中牵挂着讨尘儿,也无心在都城逗留了,算清了房钱,启程回家。

在路上走了两天,到了一处小镇,附近有一个道观,比较有名气。去的时候,他一心赶考,没有沿途游玩,回来的时候,心情郁闷,就决定去道观里游玩一下,借以排遣心情。

这一座道观很大,据说建造于西晋时期,正殿的走廊上有两道壁画墙,画上的神仙惟妙惟肖,司之隐不由得驻足观看了起来。

过了不久,一个女道长带着两名女道士走进了正殿,看见司之隐,不由得打量了起来。司之隐也转头看向女道长,觉得有一些脸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

突然,女道长冲上前,一把抓住司之隐,喊道:“是你,快快归还我的徒儿,这些年,害得我们好苦!”

司之隐大惊失色,猛然间认了出来,女道长不是别人,正是讨尘儿的师父。讨尘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对待她的师父一定要有礼貌。他当即弯腰行礼,含笑说道:“见过师太,你老人家不要担心,讨尘儿跟着我,过得很好。”

女道长不满地说:“你们过得很好,却苦了我们。”

司之隐不解地问道:“此话从何说起?我带着讨尘儿私奔,不告而别,确实做得不对。你不过就是少了一名徒儿而已,何至于说苦了你们呢?”

此时,女道长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对司之隐说:“你且跟着我们来。”她在前面带路,司之隐跟在后面,两名女道士跟在他的身后。

一行人往西院而去。这一座道观,有男道士,也有女道士。男道士住在东院,女道士住在西院。进了西院,沿着走廊到了最后一个房间里,女道士挑起门帘,吩咐司之隐进去。

司之隐一脚跨进屋内,窗外的阳光洒了进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旁边坐着一名女道士。

女道长说:“你走近看看,床上躺的是谁?”司之隐点点头,移步上前,望向床上的人,顿时惊讶地倒退了几步。

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是讨尘儿!

他语无伦次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讨尘儿不是在家中吗?何时到了道观呢?”

女道长擦了一下眼角,叹息一声说:“你仔细看看,她有什么异样?”司之隐看着躺着的讨尘儿,这才发现她眼睛无神,脸色苍白,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

他弯腰低声呼唤,讨尘儿却没有理会他,仿佛没有听见。在家里,讨尘儿看向他的目光,总是那么地多情,为何现在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判如两人呢?

司之隐转头看向女道长,眼里都是疑问。女道长叹息一声说:“跟你回家的是她的魂魄,留在这里的是她的真身。”

原来,当初讨尘儿准备和司之隐私奔,被女道长发现了端倪,审问起来。讨尘儿不敢隐瞒,把私奔的计划和盘托出,恳求师父成全。

女道长大怒,把讨尘儿绑了起来,只等天亮,就把司之隐扭送官府,问他一个不尊僧道的罪名。

然而,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女道长去找司之隐,发现人已经不在了。她回到房间里,呼唤讨尘儿起来,却惊讶地发现,讨尘儿变成了痴痴呆呆的样子。她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讨尘儿的魂魄出窍了,因此才会这么一副模样。

她下楼去找掌柜,询问司之隐的姓名籍贯,谁知司之隐只登记了姓名,却没有登记籍贯,竟然不知道他是哪里人氏。这是掌柜的疏忽,因为他的大舅哥在衙门里做事,为他撑腰,因此对于旅客的信息登记,比较马虎。

女道长带着一个痴痴呆呆的徒弟,是无法远行的,只好到州城和道友会面,讲了缘由,然后租了一辆马车,带着讨尘儿回峨眉山去了。讨尘儿基本上没有意识,生活不能自理,需要派人轮流看护。

这可苦了她的师妹们,有一句古话,叫做久病床前无孝子,亲人们之间尚且如此,何况是同门师姐妹呢?久而久之,师妹们牢骚满腹,不免在师父面前抱怨起来。师父也很无奈,总不能不管这个徒弟吧,她心里也很苦,只能耐着脾气安抚这些徒儿们。

过了几年,女道长的师父去世了,师姐当了主持,她只好带着徒弟们下山,来投奔师叔,在这座道观里栖身。师叔很仗义,把道观的后院一分为二,安置她们师徒住在了西院。

这些年,女道长也派出不少弟子,打探讨尘儿的消息,却犹如大海里捞针,没有得到半点消息。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将近十年,也是机缘巧合,没想到司之隐到道观里游玩,被女道长认了出来。当初在客栈里,她见过司之隐几面,因此脑海里留下了印象。

司之隐这才知道,跟他回去的是讨尘儿的魂魄。如此看来,当初讨尘儿被师父绑了起来,而且听说师父要找司之隐兴师问罪,眼看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心里一急,就灵魂出窍,魂魄跟着司之隐走了。也难怪,讨尘儿一直怀不上身孕了。

想明白了这些,司之隐跪在女道长的面前,恳求说:“师太,我和讨尘儿情投意合,你就成全我们吧。”

女道长点点头说:“事已至此,强留讨尘儿学道是没有意义的,她早就动了尘心,就让她回归凡尘吧。当务之急,就是要让她的魂魄,回归身体里。”

她和司之隐商量妥当,带着讨尘儿的真身,到他的家里,让魂魄回归真身,这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啊。

司之隐带着女道士们,分乘两辆马车,一路上晓行夜宿,这一天的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家门前。

讨尘儿听小丫环呼喊,男主人回来了,兴奋地跑了出来。可是,当她看见女道长时,吓得转身就要躲进屋里,却被两个女道士扭住了。

车上的真身被搀扶出来后,讨尘儿的魂魄愣了片刻,飞身扑向真身,瞬间合二为一。真身顿时清醒了过来,来到女道长面前,跪地告饶。

司之隐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想不到魂魄回归真身,如此地简单,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间。他见妻子跪在女道长面前告饶,也跪在了讨尘儿的身边,恳求女道长成全。

女道长扶起他俩,笑着说:“你们已经做了十年的夫妻,我不能硬生生地将你们拆散,也罢,我成全你们,祝你们白头到老。”

说罢,她从怀里拿出讨尘儿的度牒,交还给讨尘儿。只要讨尘儿拿着度牒到官府里注销,就算还俗了。女道长又吩咐徒弟拿出一个小锦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金银首饰。

她笑着说:“我是出家人,没有什么好礼相赠,这是我出家前的物品,原本留作纪念的,如今赠送给你了。”

讨尘儿满脸堆笑地接过来,连声称谢。当晚,讨尘儿竭尽所有,款待几个女道士。第二天一大早,她们就告辞走了。

司之隐和讨尘儿过着快乐的生活,他没有发现讨尘儿的魂魄和真身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过了不久,讨尘儿怀上了身孕。

十月期满,讨尘儿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司之隐也不追求功名了,一心陪伴在妻儿身边,试问,有谁抵挡得住,老婆儿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呢?

司之隐和女道士两情相悦,带着女道士魂魄私奔,后来和女道士的真身结为夫妻的事情,一时传为佳话,到处传扬。

过了几年,忽然来了一个官差,送来一封书信。书信是姓程的写来的,他如今已经官至刺史,听说了司之隐和讨尘儿的佳话,想起了昔日和司之隐父亲的友情,对于擅自撕毁婚约,把女儿另嫁他人,心生悔意,觉得对不起司之隐。

恰好他的好友,镇边将军的麾下,缺少一名文书,要他举荐一个读书人,姓程的决定拉扯司之隐一把,就举荐了他。

司之隐接到书信后,便带着家眷投奔镇边将军。后来,在镇边将军的关照下,他当上了九品随军文书,最终官至五品参军。

这正是,情到深处难自持,有情人儿成眷属。缘分这种事情,还真是捉摸不定,缔结了婚约的人,无法成为夫妻,一面之缘的男女,却能同床共枕一生。也正是因为这种不确定,成就了姻缘的多姿多彩。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人们多多珍惜枕边人!

本故事笔法荒诞,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内容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涉及的其它方面,俱是艺术加工的需要,与现实毫无关联,请理性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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