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礼言在一起的第三年他出车祸意外失忆,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穷小子

灵猫故事会 2024-08-14 09:53:14

和陈礼言在一起的第三年他出车祸意外失忆

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穷小子

他以为我是为了钱黏在他身边的女人对我极尽嘲讽

甚至为了羞辱我让我三十万陪他兄弟一夜

而当他家破产

在商业会上弯着腰一个个低头发名片时

我接过对他说

「三十万,包月。」

1.

陈礼言接电话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但语气不似往日热情,仿佛在和一个陌生人通话。

「我在医院。」

等我匆匆赶到时,病房里站了些我不认识的人,其中一对中年夫妇站的最近,凭感觉应该是他的父母。

「叔叔阿姨好!」

出于礼貌我上前打招呼,却无人搭理。

「礼言哥哥,你身边的烂桃花可真多,都追到医院里来了,还趁着你失忆来送温暖,看来是没要够钱。」

说话的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生,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精致,说完一脸不屑地剜了我一眼。

可听到这话的陈礼言毫无维护之意,只是冷冷朝我这边抬了一下眼,陌生到仿佛前一天出门前在我怀里撒娇要亲亲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还好吗?我昨天打了一夜的电话你没接,我很担心你。」

因为听见失忆的字眼,即使难以置信也下意识带了些小心翼翼,只能不停观察他除了头部是否还有其他受伤包扎的地方。

「不劳这位小姐挂心,我未婚妻会照顾我。」

未婚妻...

这句话仿佛一根钉子突然插入胸口,让我一时间忘了反应,怔怔的看着陈礼言,他却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这位...林小姐是吧,我是礼言的妈妈,我们已经给过你很多次钱了,如果你还要,我们只能给你最后一次,礼言要结婚了,也请你不要再纠缠礼言,自重。」

床边站着的妇女开口了,再反应慢我也理出了他们言语中的意思。

陈礼言失忆了,我现在是他们口中缠着陈礼言要钱的拜金女,我不知道他失联的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又和陈礼言说了什么,只能抓住已有信息拼命解释。

「阿姨,我没有收过你们一次钱,今天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吗?如果您真的给过我很多次钱,我应该见过您不止一次,你刚刚何必自报家门说您是陈礼言的妈妈。」

「陈礼言,我不知道他们口中要钱是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是他们口中要钱的拜金女,你和我在一起根本没和我说过你们家的事情,我们在一起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们一直住在城南木青路的出租屋,就算你现在不记得,那你手机给我的备注,微信给我的备注和聊天记录难道能作假?」

说完陈礼言才抬头看着我,眼里却是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以为他动摇了,可下一秒他勾了勾唇,眼里满是不屑。

「晴晴,她真的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这句话是对着那个女生说的,女生朝她微微一笑,眼里满是娇羞。

「林...小姐是吧,我是失忆了,不是傻了,晴晴和我是从小定下的婚约,倒是你,凭我家的财力,木青街那一条我都买下来,为什么要和你住在那种脏乱差的出租屋里?麻烦你编故事也有个度。」

那是我从来没见的陈礼言,眼里化不开的冷漠和嘲讽,和我记忆中那个诚恳待人礼貌温和的他仿佛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脖子上还隐隐有着前两天我留下的吻痕,我都要怀疑这不是他而是他的什么孪生哥哥或者弟弟了。

2.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只听到他说了句让我停止我的臆想,不要再纠缠他。

是臆想吗?那些同甘共苦的三年,一起生活过的痕迹被他一句话就打发了,我想张口,却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回到出租屋后我直接打包了所有陈礼言的东西想要扔掉,却在扔之前突然后悔。

那是我和他最后的纪念了。

断崖式的分手让我一时难以接受,每天抱着手机翻看和他的聊天记录,每天聊天框里打打删删,最后在深夜没忍住发出了一句。

「我好想你。」

下一秒我就刷到了他的朋友圈,酒店床单背景下,是两个人紧握的双手,手上还戴着我认不出牌子情侣对戒。

我抚摸着手上当初路边小店亲手打的戒指,当初我没有安全,他不知道听谁说的送了戒指女生就会有安全感,背着我偷偷打两份工,就为了买那天路过商场我多看了两眼的情侣对戒。

两万多对于我们这种小情侣来说实在是不划算,所以我也就看了看,连喜欢也没说过,可那天下班,我在厨房做饭,他围上围裙替我擦干手赶我出去等着,等我反应过来,手上已经戴上了那个戒指。

最后我态度强硬的让他退了回去,和他一起去路边小店一起打了一对纯银的戒指。那天他郑重的对我说,等到娶我的那天,一定会送给我更贵的戒指。

而现在当我我整晚整晚想他想的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已经和他口中的未婚妻戴上对戒相拥而眠了,那张图我放大看了半个小时,直到最后崩溃着砸了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一起打包进了垃圾箱。

我取下了手上的戒指,为了快速戒断,我直接单方面删除了好友。

可这一切都被他突然打来的电话打破了。

3.

「佳佳,我好想你。」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仿佛心脏突然停跳,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反复看了几次号码,就是他没有错。

「我都想起来了,我喝多了,来接我好不好。」

几乎是颤抖着从喉咙里蹦出了一个好字,挂断电话时才发现脸上挂满了眼泪。没有迟疑我立马打车去了陈礼言口中的地址。

从下车那一瞬间我便开始慌张,那是我从没来过的高级会所,我忍住心里的不安走向陈礼言所在的包房,一推门便楞在了原地。

房间内坐满了男男女女,投来的各种目光足以让我胆怯,我迅速扫视了一圈找到了陈礼言,硬着头皮向他走去。

「我来接你回家了,陈礼言。」

包厢内顿时安静,接着一阵爆笑。

「言哥真的牛啊,随便一句话就把人大晚上喊出来了。」

「为了哄嫂子开心呗,谁让她不知检点还想当小三。」

「大半夜给言哥发我好想你,害的言哥哄了嫂子几天,贱不贱啊妹妹。」

「嫂子现在放心了吧,言哥心里就你一个,不是什么货色都可以勾引走的。」

「要不妹妹你跟我吧,就是我没言哥这么有钱,一个月2万够意思了吧。」

......

耳边是不间断的奚落和爆笑,眼泪很没出息的滑落,房间里的人笑的更大声了。

「好了,别说了,人家小妹妹都哭了。」

直到一个女声打断,我才看见陈礼言一直搂着她,刚刚太过心急加上灯光晦暗我没有看见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

「晴晴,现在你放心了,我心里只有你。」

陈礼言下巴蹭了蹭魏晴的头,用整个房间都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道。

「我调查过了,就算你没有爸妈,但上过大学礼义廉耻总该知道吧,别那么掉价,为了钱天天贴过来。」

就算你没有爸妈...这句话仿佛当头一棒把我的理智砸的稀碎,刚止住的眼泪没忍住再次滑落,当初知道我从小爸妈车祸去世,是在被各种拿了我爸妈赔偿金的亲戚家踢皮球式的长大的,大学的学费也是助学贷才交上的时候,明明一米八的大个子,却心疼的抱着我流眼泪,如今却只剩一句就算你没有爸妈...

我用力咬住嘴唇,避免自己更狼狈,手指深深掐进肉里支撑着自己站稳。

「陈礼言,你真让我觉得恶心,和你在一起的这三年真是比吃了屎还让人恶心。」

陈礼言眼神一暗,手机随意甩在面前的桌子上,即使这样,手上一闪而过的戒指还是刺的我心脏一疼。

「你看好,这是我们微信的聊天记录,这三年里你动不动给我发想我,喜欢我,我都没理你,里面还有一些转账记录,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五六万...懂了嫌少是吧,你开个价,或者你陪我兄弟一晚,三十万怎么样,要知道你可不值这个价...」

三十万,是他曾经给我的承诺。

曾经不止一次我劝他别这么拼命,即使没有钱两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开心,那时候他眼睛湿湿的,强扯出一抹笑对我说让我别这么懂事,他心疼。

他说那最少得攒够三十万,就可以在木青街附近付一个小公寓的首付,等有了一个小小的家,就可以把我娶回家了。

手上和嘴唇传来的痛感让我回过神,我始终没办法把那个温柔耐心的陈礼言和面前这个要三十万买我一夜的人扯上关系。

即便如此,我还是拿起手机粗略的看了,聊天记录被删的干净,只有我这边时不时一句我想你了和他给我的转账记录,那些钱是当初借钱给他垫付的医药费,他赚钱后非要一点点还给我,钱是我借的,收下后我都用来还款了。

手指上下滑动了很久,都是我单方面诉说的想念,加上时不时的转账足以让一个不了解我的人坐实我为了钱纠缠他这件事。

哪怕是一个在一起一千多天的...不了解我的人,手机号是他,微信是他的,脖子上我留下的吻痕早已被新的覆盖,更暧昧,也更刺眼。

我才发现也不止是他不了解我,我也从未了解过他,就好像在一起时我把我的情况和他说的彻底,他却从未和我提过他家里人,只是简单一句和家里人闹掰了,而后又是简单一句他有未婚妻了。

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碎掉了,这么久以来我的自欺欺人被当众撕开。

不知怎么,我突然释怀了。看着陈礼言眼中的高傲和鄙夷,再看向魏晴眼中的不怀好意,对上陈礼言的眼睛,坚定地骂了句。

「真贱啊,两个都是。」

顾不上他们什么反应,我直接离开了。

4.

我请了一周的假,在出租屋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就会这样死掉,可是失恋也要交房租,可等我收拾好情绪回来上班,公司给了我一笔赔偿金把我开了,同时我也看到了新闻上陈氏集团接班人陈礼言游轮求婚的新闻,对方正是魏氏集团独生女魏晴。

下面网友纷纷留言又是当NPC的一天,就连婚戒都被眼尖网友扒出是上次拍卖会上以两千万价格被神秘买家拍走的那个。

而我拿着两万块的赔偿金坐在公交站台等着下一班车,车身上的广告都是陈氏集团。

不愧是有钱人,策划着游轮求婚的同事还有时间把我这种社会小喽啰给解决了。而我却连丝毫反抗的途径也没有,甚至于在这座城市找不到工作。

真是不公平,爱情是,什么都是。

我联系房东退了房子,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去了火车站,那夜之后就算再喜欢,也该放下了。

公交车缓缓驶向火车站,看见脚下的行李箱不自觉又想起了遇见陈礼言的那天,他手足无措的拿着微信付款码扫了好久,导致后面的乘客一直上不来堵在门口,司机大嗓门解释着不是微信付款码,是乘车码,最后我没忍住上前帮他扫了码。

那个时候他穿着简单的T恤,因为挤公交车而变得皱皱巴巴,一脸不好意思的说他从未坐过公交车,我教他下载乘车APP,告诉他这样乘车可以更优惠。

那是我毕业来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也是提着这个行李箱,如今才明白他口中的没坐过公交车不是因为贫穷,是从小到大压根不需要。

之前生活的一些细碎的不对劲终于被放大,比如那次逛商场路过奢侈品门口时突然冒出来的销售热情的寒暄,以及好几次各种一身名牌的男人热情的喊他陈少。

他的解释是销售是为了拉业绩对谁都是这么热情,那些打招呼的人是以前高中同学家里拆迁了,但是还是保留着学生时代开玩笑的昵称。

直到看到网上对于各种眼高于顶的销售的吐槽,我才发现他说的一切明明漏洞百出,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

可我没想到即使离开也不能满足他们的恶趣味,在进站前,陈礼言找来了。

「给你介绍个工作。」

我皱眉,刚想开口拒绝。

「林佳,海城人,没有爸妈,但是从小到大有个对你好的捡破烂的奶奶,姓王,上个月你刚汇了三千块给她,我托人照顾了一下...对了,我听说你亲戚还在四处找你,你猜我要是把你的信息都告诉你那些亲戚...」

陈礼言没再继续,脸上一抹玩味的笑,潜台词很明显。

「那我多久能走?」

「看晴晴心情。」

看晴晴心情...

曾经他半夜跑外卖受伤,我心疼的不得了,他想安慰我伸手来抱我,我气头上不给抱,他哄了我好久,最后发誓会好好照顾自己才翻篇,可是我还是不愿意亲昵扬言要他记住这次教训,他一副委屈的样子问我什么时候才可以。

我的回答是什么。

「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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