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忠投稿,伊河生活整理】
1977 年那会儿,我在研究所的政治部当干事呢。当时我接到任务,要去四川和河南对 3 名军官进行政审调查。谁能想到啊,我带回来的那些政审外调材料,竟然让 1 名干部从重要岗位上被调离了。
我是 1972 年 12 月从咱老家四川宜宾去当兵的,然后就来到了西峰山下的这个研究所,成了一名战士。等到 1974 年 9 月提干了,我就在连队当排长啦。
当我当排长那会儿,除了得完成训练和执勤的任务啦,业余时间还挺多的呢。我就把大量的业余时间都拿来练习写字啦,为啥呢?因为我提干的时候呀,政治部的王主任跟我谈过话,他特别希望我提干以后呢,能加强学习,赶紧把自己的文化水平提升上去,好能胜任岗位的需求。
没想到在谈话的时候,主任无意间把我写的思想汇报材料给翻开了,他瞅了一眼我的材料,随口就说了一句,你以后得好好练练你的字呀,你长得挺帅的一个小伙子,这字写得有点太拿不出手啦……
主任话音刚落,我的脸“唰”地就红了。实话讲,我就只上完了初中一年级,二年级开学没几天我就辍学了。之后呢,一直在家瞎混,压根儿就没再碰过笔。入伍之后,每次填表或者写学习心得之类的,我的字总会被战友们取笑。大家都说,这小唐长得挺帅的,可这字就跟蚂蚁爬似的。
我只要一有空呀,就坐那儿练会儿字,一笔一划地慢慢练,一点儿都不嫌麻烦地练。过了两年,我的字迹就完全变样啦。主任再看到我写的材料时,那表情,简直就跟不敢相信是我写的似的。然后呢,在 1976 年 9 月,我就被调到政治部干部科,成了负责档案工作的干事啦。
1977 年 9 月 19 号那天,科长跟我说,咱所最近要开始搞一个特别重大的课题研究啦,得把全所各个相关研究室的研究力量都抽调出来,组成一个专项课题组。不过呢,因为这个课题的密级比较高,在研究过程中还得跟其他保密单位一起合作,甚至要到别的单位去联合试验。按照规定以及首长的要求,得对参与这项研究的相关同志进行外调呢。
因为时间比较紧,部里就派了 4 名干部,各自去四个不同的方向,去对 11 名同志进行政审调查。部领导让我去四川和河南那个方向,去对 2 名干部进行政审调查。
科长还讲呢,第 5 研究室有个干部最近给政治部打报告要结婚,部里得给这同志的未婚妻做政审,因为这未婚妻在河南嘛,就希望我顺便把这工作给办了。
不过呢,科长特意悄悄跟我讲,不管是对干部进行政审调查,还是给未婚妻做政审调查,在工作内容方面有不少相似的地方呢。特别要留意的是,他们的亲属呀(包含直系和旁系亲属),要是有海外关系的,还有涉及到地、富、反、坏、右分子的,那干部就不能参与机密级以上的课题研究啦。要是未婚妻有这方面的情况,那就一律不准结婚啦……
科长说啦,像这种情况呢,得把那些跟审查有关的和能证明的材料,送到地方党政部门去审查,然后让他们盖章,之后再带回来咱们所里。这些材料以后会放进干部档案里的。我听完科长的交代,非常郑重地就点了点头。
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梳理这 3 名干部的老家家庭地址。河南有个姓刘的干部,老家在安阳县;还有个姓汤的干部,老家在镇平县。四川的这名高姓干部,老家在德阳地区的罗江县。我打算按照从远到近的顺序,先去四川的罗江县,对这名姓高的干部进行政审调查。
不过呢,那会儿从无锡到罗江县压根就没有直接能到的火车呀,我打算坐上海始发、途经无锡最后到成都的那趟火车,接着再从成都去罗江县。
9 月 20 号,我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车,22 号到了成都,23 号接着转车去罗江。之后呢,我坐当地的公交到了那个干部所在的公社的武装部。我给部长详细说了这次对高姓干部的政审外调查情况后,部长就让政工科的王干事陪着我去高姓干部的生产大队了解情况啦。
瞧见部队的同志跑老远来做政审调查,那个高姓干部所在生产大队的党支部副书记(书记在住院呢)和治保主任都挺重视。当时这个大队有 3 个人在部队当干部,对于高姓干部家的情况,大队了解得比较多,他们仔仔细细给我们讲了高姓干部家的直系亲属情况,这些亲属都没跟海外有啥关系,也跟“地、富、反、坏、右分子”没啥关联。
大队副书记立马把所掌握的这一情况写在了证明材料上,接着又盖上了大队党支部的公章。
当我们到村里去了解情况时,有人说起高姓干部的旁系亲属情况啦(旁系亲属就是跟有间接血缘关系的亲属,像亲兄弟姐妹、伯叔姑母、堂兄弟姐妹、舅父姨母、表兄弟姐妹之类的)。嘿,高姓干部的二姨夫因为打架把人弄成重伤,然后被判刑入狱了呢。这时候,陪着我的武装部王干事说,按照文件的规定呀,姨夫可不算是旁系亲属的范围呢,不能成为影响高姓干部的因素哦。
不过呢,为了能慎重地考虑,大队把这个情况写了一份说明,还盖上了章。
后来呀,我们去了高姓干部所在的村子,还有高姓干部的祖父、外祖父所在的大队去了解情况呢,压根儿就没发现啥异常情况,那个大队的党支部也把证明材料给开出来啦。我把这些材料一起送到公社革委会和武装部让他们盖章之后,就装进档案袋里啦,我在罗江县的政审调查任务也就算完成啦。
25 号呀,我把罗江的政审调查任务弄完之后,都没歇着,直接坐上了去郑州的火车。到 27 号到了郑州,我就打算先去安阳县,给一位姓刘的干部的未婚妻做政审调查呢。
29 号我到了安阳县,接着去了刘姓干部的老家所在的公社。我又找到武装部说明了来意,之后,在武装部一位同志的协助下,我联系上了苗红霞所在大队的治保主任。
嘿呀,没想到哇,这治保主任居然是苗红霞的三姑父呢。部队来外调这事呀,这治保主任可高兴啦,因为当初是他给刘姓干部和他侄女介绍相亲的,他可是一手拉着两家呢,对两家的情况那可是门儿清。
这位治保主任说啊,苗红霞的直系亲属还有旁系亲属,都是在农村出生长大的呢,压根儿就没什么历史问题。而且啊,在抗日战争那段时间里,苗红霞的爷爷是太行山区抗日游击队的成员嘞,后来在一场战斗中很光荣地牺牲啦。
今年 23 岁的苗红霞呀,她不光是共青团员呢,平日里还特别积极地想要进步,是村妇女工作里的主要成员哦。
后来呀,大队把苗红霞直系和旁系亲属这些天的情况都写在了证明材料上,并且盖上了章。当天下午下班之前呢,我赶到了公社,在武装部的协调之下,公社革委会也把印章给盖好了。
不过在给汤姓干部进行最后一次政审调查的时候,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
我在安阳完成政审调查后,时间到了 9 月 30 日下午啦。要是这时候赶去南阳镇平,那边早就开始放国庆假啦。当天正好是周五呢,周六上午虽然上班,可我那会儿正往镇平赶呢,就算赶到镇平县,也得周日啦,那会儿县里和公社都不上班啦。
我出来都十天啦,不是在找人了解情况,就是在找人的路上,可把我累坏啦,所以我就给自己放了个假。趁着这难得的两天假期,我坐上火车去了洛阳,去看了白马寺、龙门石窟和关林。这可是我第一次来河南呢,中原那灿烂的文明真让我惊讶。要不是出来搞政审,我平时哪有机会跑到河南来游览这些有名的名胜古迹呀。
10 月 3 号那天,我一路赶啊赶,总算是到了镇平。接着又折腾到了汤姓干部老家所在的那个公社武装部。可倒霉的是,那天武装部因为有事儿出去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没办法,我就去找了公社革委会办公室,把部队的介绍信拿出来给他们看。办公室的同事一知道我的来意,立马就向革委会主任汇报了这事儿。
后来呀,革委会主任安排办公室的一个年轻副主任,陪着我去了那个汤姓干部老家所在的大队。
后来咱去问大队和村的两级干部情况啦,在汤姓干部的直系亲属以及旁系亲属当中呀,仅仅有一名旁系亲属的情况比较特殊呢。
据大队新上任的治保主任所说,那个汤姓干部有个外祖父,在解放前是在国民党县党部当党务指导员的,到 1949 年镇平解放的时候,就被遣送回他老家去种地啦。
按那时的规定呀,只要在国民党的党政系统里当过连职或者差不多的职务,就都被划到监督劳动改造的范畴里啦。那个国民党县党部的党务指导员,具体是啥职务呢,压根就没人能说得明白。要是属于连职的话,那为啥在公社民政部门的“地、富、反、坏、右分子”相关登记册里,却压根没这个名字呢。
我一听这情况,就愣住了。姓汤的干部,要是他外祖父有这情况,那在他本人去部队研究所工作之前就应该能查出来呀,可他本人的档案里压根就没这记载呢。
现在大队有人把这情况反映上来啦,到底是真是假,我可没法儿去判定呀。可这情况我又不能不管不顾,所以呢,我很郑重地让大队给出具书面证明材料。没成想啊,这时候治保主任却说,时间过去太久啦,自己可能记得不太准了。但我还是坚持让大队出证明。
之后,公社革委会也在那些相关的材料上盖了公章。
10 月 5 号,我总算是回到部队啦。从咱带回来的那些材料能看出,姓高的干部进了重大专项课题组干活儿,姓刘的干部按计划回家把婚结了,就只有姓汤的干部受到影响了。部队考虑得挺慎重,就把他从原来研究室的重要研究岗位给调走啦,调到研究所生产加工器材的工艺室(这是个配属性质的研究室),让他去做些普通的工作。
直到这名干部退休,他都不明白组织当年为啥没让他参与重大专项课题研究工作,却把他调到了这个附属的工艺室。
四十多年过去了,那时的人和事都已成为过往云烟啦。想当年我穿着军装,跋涉了两千多公里呢,跑了两个省三个地区呢。每到一个地方,不管是干部还是工农群众,大家对军人那叫一个热情呀,对待工作那是一丝不苟,知道的全都告诉,没有一点儿保留,到处都能感受到风清气正,就跟春天一样温暖呢。
感谢那些在岁月深处特别热忱又勤劳的人儿呀!感谢那纯朴的岁月呢!
[横脸笑][横脸笑]你这玩意儿还真好意思说出口,就因为一点捕风捉影的道听途说。毫无实据的搞黑材料,毁了别人半辈子。还特么沾沾自喜的出来炫耀
一个半文盲,糊里糊涂就把另一人的前途毁掉了,还得瑟?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