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京远哥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刚换上新买的情趣内衣,对着小镜子除毛。
看着他不敢置信的眼神,吓的我手脚都酥软了,直接将刮刀丢在了床上。
“京远哥!你…你怎么不敲门?”
但京远哥没回答我,他直接上前一步,扯了张毯子将我裹住,“地震了,先下去再说!”
地震?
这时,我才感到整栋楼都在剧烈的晃动。
“衣服…我没穿衣服!”
“来不及了!”
京远哥将我环腰抱起,转身就往屋外跑。
他明显没有抱女生的经验,左手直接插进我的腿间,危机关头我又不能打扰他,只能难耐的自己调整着姿势,揽着他的脖子。
一颗心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伏,脸上滚烫更盛,羞得抬不起头。
直到逃到楼下,我才发现自己真是后知后觉,小区外到处都是惊魂未定的邻居。
因为地震发生在深夜,所以大家基本都衣衫不整。
甚至在角落,还有一对夫妻用废弃纸箱遮着屁股,站在角落一动也不敢动。
相比之下我身上起码还有张毛毯。
突然,一声巨大的轰鸣,不远处的一栋楼倒塌了!
尖叫声、居民的喧闹声,以及大楼崩裂的声音在我耳边此起彼伏。
“啊!”
巨大的不安让我完全不知所措,跌跌撞撞的扑进京远哥怀里。
“别怕,哥哥在。”
他的手在我后背轻轻抚着,滚烫热度与他的心跳声毫无阻隔传递过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包裹了我,也让我逐渐平静下来。
京远哥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从小暗恋的对象。
小时候,长辈们经常开玩笑,说我长大了就要嫁给京远哥做媳妇。
后来慢慢长大,这种亲朋好友之间的打趣,才慢慢消失。
但从小早熟的我,却对这种事上了心,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
可惜,这个榆木脑袋一点都不开窍。
本来爸妈突然去上海开会,我特地买了情趣内衣,想要和京远哥搞搞暧昧,趁机告白来着。
最好能直接上床!
结果一场地震,将我准备的好戏彻底打乱了。
这时,小广场的喇叭开始喊话了,号召大家前往救援中心领生活物资。
京远哥牵着我走了一路,跟着人群来到市政大楼前搭建的帐篷。
因为怕有余震,酒店是不可能住的,只能住在帐篷里。
一个帐篷住四个人,和我们住一起的,刚好就是那对光屁股的小夫妻。
当我半夜被隐约入耳的气喘声吵醒,真是做梦都没想到,那对小夫妻竟这么闲情逸致,家都没了还有功夫为人类繁衍做贡献。
透过月光,我能看出女人似乎很快乐,表情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茫然,没有焦点,嘴巴愕然的长大却发不出声音,嘴唇不受控制的在哆嗦。
我捂着嘴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两道身影起起伏伏,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尤其京远哥就睡在我身后,呼吸平静温热,一下一下扑在我的脖颈处,更撩得我又是一阵酥痒。
以后,我也会和京远哥做这种事吧?
很快,那对小夫妻完事了,传来悠长的打鼾声。
也许是因为看了场活春宫,我怎么也睡不着,彻底失眠了。
尤其是情趣内衣的带子太细,勒得我那里难受,在睡袋里翻来覆去。
终于把京远哥吵醒了。
他凑到我耳边,哑着嗓子问,“怎么还不睡?”
刚刚还幻想过的人近在咫尺,我忍不住面红耳赤,“没洗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京远哥有点无奈,还是尽力安抚我,“忍一下吧。”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得我忍不住又夹了夹腿,“只洗屁屁不行吗?”
京远哥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他伸手抚了抚我的脑袋,起身拿了两瓶矿泉水,小心地钻出帐篷。
正当我要跟着他一起钻出去时,京远哥忽然又按住我。
我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探究,却发觉京远哥眼神飘忽,俊脸也微微泛着红,帅极了。
“京远哥,怎么了?”
“把毯子披上。”
我下意识低头一看,才发现身上只有情趣内衣,几乎透明的蕾丝根本裹不住春光,随着俯身的角度一览无余。
我脸一红,像发烧一样,脑海里又浮现刚才幻想京远哥把我推倒的画面。
手忙脚乱的把毛毯搭在身上,没话找话的缓解尴尬,“嘿嘿,我胸大吧?”
京远哥没回话,但脸又红了三分。
他对我有感觉!
我披着毛毯,喜滋滋的快走几步,抱住京远哥哥的胳膊,紧紧贴着他,“哥哥,你慢点,我怕黑。”
我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温度迅速攀升,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甜蜜之中。
出了帐篷,才发现空地上,还有不少人心有余悸地坐在外面。
京远哥牵着我,打着手电筒一步步往人少的小树林走去。
就在这时,我身上的毛毯挂到被震倒的树枝上。
“站在这别动。”京远哥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附近,一米外正有个黑漆漆的洞,应该是地震震出的裂缝。
他松开握住我的手,把毛毯扯回来,树枝上的露水撒到我的脖子上,冰凉刺骨。
我一个哆嗦退后了一步,京远哥下意识地住我的腰,两个人脚一滑,一脚踏空摔进了洞里。
“啊!”
碎石子和枯叶尽数砸在我的腿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就又凌空将我抱起,是京远哥。
他手忙脚乱的在我身上到处寻摸,“摔到哪了?疼不疼?”
我把脑袋死死埋进他的怀里,一下都不敢抬,整个人都在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不疼。”
京远哥微微一顿,似乎也意识到触碰的是我敏感部位。
黑暗中,我们之间弥漫着暧昧又怪异的气氛,谁都没有先开口。
半晌后,我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因为我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明显加重的呼吸声。
京远哥对我来感觉了。
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哆嗦,腿间也沁出了汗。
直到,京远哥深深吸了一口气,捡起手电筒打量着四周。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被震出来的窟窿竟然有三四米高。
周围太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等白天再求救了。
为了让我坐得舒服,京远哥将毯子盖在地上,“摔到哪了?”
经过刚才的意外,气氛变得暧昧非常。
欲望在黑暗中悄然滋长,我咬了咬嘴唇,钻进他的怀里咬住他的耳朵,“那…那里。”
“哪里?”
我拉住他的手,从小腹轻轻划过,最后停在腿根。
“这里。”
京远哥的手顿时变的僵硬。
他的目光开始闪烁,耳根也有些微微发红,“那…那怎么办?”
我用手背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脏跳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炸掉,“哥哥…我…我看不见,你能…帮我洗洗吗?”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洞内一片寂静。
直到京远哥将我慢慢放倒,手臂握住我的小腿轻轻的分开,俯下了身子。
感受腿间温热的鼻息,我就像是快要融化掉的奶油,不由自主夹住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