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念日,我发现未婚妻脖子上有草莓印

南泽小短篇 2024-03-06 11:37:00

恋爱五年的未婚妻在她的白月光回来时,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草莓印。

在被我发现后却一脸坦然地维护白月光:「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被我忽略的许多事情此时串联成一个可怕的真相,我终于忍不住提出分手。

未婚妻却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脸冷漠:「走了就别想再进来。」

我冷冷道:「谁后悔谁不得善终。」

1

好兄弟李飞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准备和江梨的晚餐。

今天是我和江梨恋爱五周年的纪念日。

我满意地闻了闻餐桌上张扬的红玫瑰,这是今天上午刚空运回来的花,也是江梨最喜欢的花。没有之一。

三个月前的今天,我再次鼓起勇气向江梨求婚。

那天她望着我忐忑的目光,低头思索好久,终于是下定决心般,接过我手中的戒指,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答应了我。

虽然我们已经恋爱五年,双方的亲朋好友都已知晓对方的存在,逢年过节我也会去江梨家中拜访。

大家对我们都是心照不宣,早已默认我们迟早会走进婚姻的殿堂。

但江梨迟迟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是说:再等等好吗?

我以为是因为她工作太忙。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慌张感越来越强烈,直到三个月前,我按捺不住,求婚了。

我扯下手中的一次性手套,还未把手机放到耳边,好兄弟如临大敌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白江宴回来了你知道吗?」

闻言我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手表,刚好下午六点整。

最近江梨总是早出晚归,但她说过会回来陪我吃晚饭。

今天早上她说这话的时候从后背紧紧搂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上,闷声闷气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平日里看着严肃高冷的江大总裁,此时却像个没睡醒闹脾气的孩子。

我不禁觉得好笑。

江梨平时笑得不多,但看着我的眼睛总是盛满了温柔。

想到这,我原本一提的心也随之落下,语气也轻松起来:「回来就回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清澈干净的水在透明的水杯里激起小小浪花,杯子底部有个小小标记。

江梨不喜和人共用一个杯子,即使是我。

我尊重江梨的个人习惯,也不会去碰触她的雷点,所以家里的餐具都是一用一消毒,牙刷、杯具从不混用,衣物也是各有各的衣柜,虽在同一个衣帽间,但是中间的距离清清楚楚,泾渭分明。

「你傻啊?那白江宴是什么人?你老婆的青梅竹马、白月光哥哥啊!!你怎么可以不着急!」

李飞是我的大学室友,对我们的事情还算熟悉。

「你知道我是在哪知道白江宴回来的消息的吗?」

他语气愤愤,让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多想,声音就再次传来:「我是看到他发的朋友圈才知道她回来了,而且……」

向来爽快利落的他,此时却支支吾吾。

「哎呀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反正要帮忙随时叫我!」

是一张刚发布的朋友圈截图。

图片上还有一段文字:

「有个总裁妹妹真好,吃大餐,开心!」

下面又跟了一条自己的评论:

「几年不见妹妹好像瘦了,要是我肯定把妹妹养得白白胖胖的,生气.jpg」

照片是男人自拍,干净的眉眼、和煦的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照片最上方似乎有一双女人的手,骨节分明,洁白如玉,随意地放在水杯旁边。

这双手我无数次观察、抚摸,化成灰我也会认识。

是江梨的手。

这时我得彻底没了刚才的淡定。

2

其实要说青梅竹马,我和江梨才是。

小时候我们两家住同一个小区,我们的妈妈又是大学同学,所以两家常常来往,我和江梨也成了关系密切的好朋友。

直到初中毕业,江梨的爸妈离婚,她跟着爸爸搬离小区,我们再也没见过。

就在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见面时,大学新生见面会上,我们再次相遇。

但那时她身边多了一个阳光高大的男生,他笑着对我说他是江梨的哥哥。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江梨的爸爸后来又再娶,就是白江宴的妈妈。

那时他还叫做江宴。

因着江梨的关系我和江宴也越走越近,我们三个又恰好是同专业,只是不同班级,图书馆,自习室,食堂,都能看见我们的身影。

那时我和江宴的话题也总是围绕着江梨展开,比如谁谁又给她写情书了,谁谁又叫江宴帮忙撮合他俩……

每每说到这时,江梨总会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又悄悄地用余光打量我的脸色。

而江宴在发现江梨偷看我好几次之后,终于是失去兴致闭口不谈这个话题。

但那时的我还沉溺在和江梨心照不宣的暗送秋波,没有注意到江宴对江梨的感情早已发生变化。

这种稳定的三角关系一直持续到了大三那年的暑假,江宴叫我去他家看电影。

等我一路穿过庭院走进客厅的时候,江宴悲戚的声音透过虚掩的门传到我耳边,瞬间将我惊在原地。

「只要你说你也喜欢我,我就不走!江梨我喜欢你!」

回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才传来江梨充满无奈的声音:

「江宴,我只把你当哥哥。」

江宴停止了啜泣,声音里带着最后的挣扎:「你是不是喜欢沈越?」

我的心随着这几近绝望的声音,提高到了最顶处。

房间里是江宴低低哽咽声,和江梨沉重地呼吸声,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

「是。」

我的心也随着这句话重新活了过来。

江宴走后没多久我们就在一起了。

而江宴自从跟着他再婚的妈妈去了法国,就再没有他的消息。

又或者说,我和江梨都有意识地避开了所以关于江宴的话题。

正如她说得那样,她这辈子只爱我一人。

非我不嫁。

而江宴,如果他是真心祝福我们,可以继续当她的哥哥。

我曾经对此深信不疑。

3

可直到我睡到第二天上午,江梨都没有回来。

我看着我和江梨的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还是我昨晚问的:什么时候回来?

此外再无回复。

叮咚。

突地一声,日历发出了提醒。

今天是我要和江梨商量结婚的日子,虽然我们两家早已见过面,双方的亲朋好友都默认我们迟早会走向婚姻的殿堂,但这件事始终没有提上日程,我终究是没有安全感。

两个月前好不容易在我的反复提醒下,江梨终于点头,答应这个月抽时间商量结婚事宜,争取在过年前把婚事办了。

想到这,我将心中升起的那股难受按了下去。

重新收拾好心情就简单洗漱,开车去了江梨的公司。

等我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敲也没敲直接推开了江梨办公室大门。

江梨坐在转椅上,不知在跟谁聊什么,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梨梨。」

江梨看见我的到来,露出一抹惊讶,又很好地掩饰下去:「你怎么过来了?」

江梨身上的衣服换过,是我不曾见过的全新套装,不是昨天出门穿的那套。

我的心往下一沉,过了几秒,还是柔声问道:「你昨天去哪了?怎么没回来。」

江梨蹙眉正要开口,忽地办公室门就被推开。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正装,简约清爽的发型衬得整个人英俊无比,跟五年前那个在大学操场上驰骋的少年并无二样,只是增加了几分男人独有的沉稳气息,显得更加出色了。

是江宴。

江宴看到我面上并无异色,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直直走到江梨身边站定,语气随意道:

「昨天我们喝到太晚,怕打扰到你,梨梨就在我那里睡了。」

江宴脸上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炫耀和怜悯:「你不会介意吧?」

他姿态自然到仿佛只是在陈述他和女朋友如常度过的一晚。

我的心像突然被人狠狠按进了山西老陈醋的缸里,咕咚咕咚地被酸涩吞没。

其实这些年,江梨身边一直有追求者,但她都跟他们保持着适当的安全距离,不会让别人多想,也会让我有安全感。

但只有,江宴,在江梨那里是例外。

江梨默不作声,神色坦然得仿佛昨晚抛下男友夜宿他家的人不是她一般。

我看着他们淡然、笃定的神色,让我猛地回想到大一那年,也是这样的情景。

我在一旁,江宴和江梨在一旁,不知不觉中我们三人分成两派。

我和江梨刚重逢的时候,我看着他们嬉笑打闹,也曾怀疑过她是不是喜欢江宴。

那段时间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一起在图书馆自习,又或者一起在食堂吃顿饭。

那天是刚开学没多久,江宴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倒,右手骨折。

我们一路上吵吵闹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江梨指责江宴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明看见对方冲过来了还不躲避,竟直接冲过去抢球。

江宴被说得连连求饶,止不住地埋怨江梨管得太宽,求她放过自己,可脸上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

等到食堂的时候,江宴看着别人碗里的螃蟹,突然说自己也想吃。

江梨听闻更加气愤,用力剜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但是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盘螃蟹,脸色阴郁地给江宴拆螃蟹。

我坐在他们对面,默默地看着江梨耐心地给江宴挑出葱花,剥下蟹肉。

等到江宴碗里的蟹肉叠得像座小山似的,她才停了下来,倏地笑了,眉眼不复刚才的愠怒,只有满心欢喜的柔和:「这下够你吃了。」

江宴不爱吃葱花。

可我记得,江梨不喜欢海鲜,说有股味道,甚至连闻都不想闻。

但她现在却在给江宴剥蟹。

江梨对江宴始终是不同的,在他面前会更肆意地笑,也会更仔细地观察他的喜好。

我看着眼前的饭菜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暗下决心以后还是不要跟他们一起出来吃饭了。

但这个决定在第二天江梨给我发送约饭邀请时,还是放弃了。

江宴搭在江梨肩上的手将我从回忆里扯回。

我定了定慌乱的心绪,走过去把江宴的手拿了下去,搂住江梨看着她语气甜蜜道:「我是来找你商量结婚的事情。」

我的眼睛撇向她握住的手机,赫然显示刚刚和她聊天的人,是江宴。

江梨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得低头看着地板。

而江宴眼神挑衅,高高扬起的嘴角好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听见我的心扑腾扑腾,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我期待又害怕地等着江梨的回答。

终究是江梨忍不住,眼底带着淡淡愧疚看向我:「不好意思,我跟阿宴约好了要去吃饭。」

我握着她的手一颤,嗓音嘶哑:「你忘了昨天的纪念日,也忘了今天约好要跟我商量结婚的事情了,是吗?」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我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般自尊全无。

我终是忍不下去,语气极差地回答了刚才江宴问的那句话:「要是你的女朋友抛下你,跟别的男人喝到半夜还同住一个屋檐下,你介不介意?」

江宴还没开口说话,江梨就忍不住抬高音量,以往温柔的眼里,此时全是对我的谴责和嫌弃:

「沈越,你怎么这么跟阿宴说话?」

「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跟阿宴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很久没回国了,很多事情他不清楚,我帮帮他而已,你不要这么自私!」

江梨从没因为别的男人对我发过脾气,但现在却因为这个过期的哥哥对我大声指责。

我感觉到我的心脏被狠狠撕成几瓣,可「凶手」江梨还在继续:

「我们只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沈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我正要开口时却突然憋见她洁白的脖颈上有一块淡淡的微红色。

我全身上下的血液忽地凝固。

因为工作需要,我和江梨都不是喜欢在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更何况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阿宴,呵。

看来,她对他的感情真的在我未曾察觉的时候已经悄然转变。

我忍不住摔门冲了出去。

4

但下午的时候,我又后悔了。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或许那只是蚊子咬的痕迹,毕竟江宴以前也是江梨的哥哥,我们也是多年的好友,不至于闹成这样。

我又收拾好情绪,开车去了江梨公司。

江梨正在处理着手上的文件,我等了好一会她才得以空闲。

但她的脸上还是中午那副冷冷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

我放缓语气,半蹲在她脚前,哄了好一会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阿越,我们的婚礼得推迟了。」

我伸手摸她头发的动作一僵,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看她不似作假,这才讷讷开口:「你说什么?」

江梨并未不说话,将我推到一边走到落地窗前,静了好一会,才说:

「我答应了下个星期要跟阿宴去大理。」

「回来之后,我再考虑我们结婚的事情。」

大理,我心心念念的旅游地点。

其实我对大理无感,只是因为大一那年我们三个一起跨年时,江梨曾说过,大理是她最想去的地方,以后想跟她最爱的人去那里。

但我们在一起后江梨一直推辞说:距离太远,没那么多时间。

但此刻,江宴一回来,什么都变了。

距离不远了,时间也有了。

丝丝缕缕的痛苦此刻迅速集合,越来越膨大,几乎把我装满,我用力咬着后槽牙,深呼吸一口气才说道: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要跟他出去旅游之后才答复我,是否跟我结婚?」

江梨转过身,看着我的神色全然没有歉意,甚至眉宇间还有一丝丝不耐烦:

「你不要小题大做,结婚不是小事我要好好想想。」

我们这五年还不够你想得清楚吗?

我强忍着情绪再次开口,声音冷得惊人: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到底算什么?他一回来就什么都不算数了?」

「我们在一起五年不算数,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不算数,你答应我的回来吃饭也不算数,如今连我跟你的求婚也不算数了?」

「江梨我问你,那到底还有什么是算数的?」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算数吗?」

「你就这么!喜欢!江宴吗?」我几乎是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些话,说到后面声音都带着颤音。

「沈越!」

江梨顿时像炸毛的猫一样,神情激动指着我:

「你在乱说什么!我跟阿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嫉妒成性了?」

「难道我跟你在一起,我连见朋友,出去玩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我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反唇相讥:

「平时我跟你吃顿饭都是推三阻四说没时间,就连谈结婚事宜都是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这些我都没怪你!我愿意!」

「但现在,你说跟他出去旅游就出去!」

「我怎么不知道江大总裁原来时间这么多这么自由!」

江梨猛地把身旁的水杯摔在地上,看那样子恨不得冲过来把我的嘴撕烂。

突然间,被我忽略的桩桩件件都闪现在我的脑海里,嘲笑着我这些年的自以为是。

我突然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就是个笑话。

鼻头瞬间涌上一股酸意,我几次尝试开口,才堪堪稳住情绪,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开口。

我不想在她面前做个失去情绪管理能力的人:

「如果我说,你跟他去了大理,我们就结束呢?」

「我爱你,江梨。」

「但我也不吃夹生的饭。」

江梨看向我的眼神,只有无止境的冷漠、烦躁,和一丝不在乎,仿佛在说:看,我的魅力多大!让一个男人犹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粘住我不放。

我突然疑惑,我这些年对她到底是有多舔狗,竟让她觉得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包容。

瞬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彻底碎掉的声音。

这几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5

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以前那些细枝末节,都一点点地串联,一个可怕的真相在我脑中呈现。

那三年的大学时光,江梨看我之前,总是会先偷看江宴,我可能不过是她用来掩饰的工具。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江梨始终不愿意同意跟我结婚,不是她爱自由。

仅仅是因为,她还在等,等那个可以让她突破原则的江宴。

而现在,她的年少不可得之人,回来了。

我这个替代品,该下场了。

想到这,我的心就突然缓不过劲,疼痛感差点把我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从黑暗中醒过来的时候。

突然就觉得,这样好没意思。

好像我这几年的人生,都是围绕着江梨展开,她说开始就开始,她说停就停。

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出发去了我和江梨现在居住的这个大平层。

这是我们的婚房,我出资她的名字。

既然现在要分开,那我也不能去住了。

看着这个充满了我和江梨生活气息的房间,我心中仍有几分酸涩。

不过幸好我的东西不多,只是简单几件衣物,和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物品,一个行李箱刚刚好。

少了我的东西,这个房间和刚才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

想到江宴的东西即将会搬进来取代我,我就想立刻逃离这里。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浴室门和房门都传来咔嚓一声。

江宴,此时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只裹了一条浴巾将下半身堪堪遮住。

江梨站在门口手中拿了两杯奶茶,是他们大学时常喝的那个牌子,那个口味。

我不爱喝甜的,就算是三分甜也很少喝,倒是他们俩几乎每天都要喝一杯。

但自从江宴出国之后,江梨就不喝了。

她说太甜。

我望着她手里外包装未变的奶茶,恍如隔世。

好像这几年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场名叫一厢情愿的梦。

如今梦醒了,我该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了。

如果说刚才,我对于这段感情还有一些不舍的话。

那么现在,我只觉心死。

他们错愕地看着我,仿佛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仿佛忘记了我也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我顿时感觉疲惫万分,不想再做纠缠,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东西,确保没有遗落就准备走。

「你确定吗?沈越?」

江梨站在门口满脸不耐烦地看着我,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

我此时对她的胡搅蛮缠耐心全无,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准备回怼:

「呵,以前,就当是我眼瞎,白给你俩当了这么多年的配角。」

「现在你们破镜重圆气氛正好,我现在就给你们腾位置,你们再也不用顾及我这个电灯泡,你们爱同居就同居,爱结婚就结婚。」

「我不陪你们玩了!」

我伸手指指她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嘲弄。

「我只是一时没忍住才……」江宴双手揪着浴巾,神情自责但说的话好似真是我误会了一般。

江梨一脸坦然,阻止江宴:「阿宴这不怪你,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她落落大方的样子好像真的一切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你闹脾气也该有个度,再这么闹下去。」

「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走了就别想再进来。」

我看着她的眼睛发下毒誓:「谁后悔谁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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