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婚后,我和妹妹被迫分开。再见面时,她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1.
我爸姓齐,我妈姓杨,爸妈离婚之后,我跟我爸姓,我妹跟我妈姓。
我继承了我妈的医学天赋,但是却并没有学医,而是学法医,我解刨的第一具尸体,是我妹的。
结婚第三天,顾业就打我,只因为我给他端过去的水太烫了。
早在结婚之前,我就知道顾业是个脾气暴躁喜欢家暴的妈宝男,他之前结过一次婚,第一任妻子,就是因为受不了顾业的家暴,所以选择跳楼自杀的。
可是,我一点都不介意,甚至有时还会故意激怒他,因为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我的妹妹,不过顾业好像并不知道。
「你他妈这是给人喝的吗?」
顾业把滚烫的热水囫囵个泼到了我的脸上,刚烧开的水在我的脸上留下红色的痕迹,但是我的反应却不是很大。
「啪!」顾业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指着我,「你真他妈是个废物,老子把你娶回家,端茶倒水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谩骂和讥讽的话不断从顾业的口中说出,可我的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漫不经心地又倒了一杯水,想也没想就泼到了顾业脸上。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干,等他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就要打我。
「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规矩的臭婆娘!」
「老子说话你还敢顶嘴!打死你!」
顾业他妈就在厨房,听到我和顾业在屋子里的动静,在厨房探了一下头。
「儿子,你下手轻一点,别又打死了,我们还得花钱!」
我听着他妈说的话,又?
他妈嘱咐完之后就收回了头,我眼中划过一抹冷色,既然不管?那正好。
顾业的拳头离我的鼻梁还有一尺远的距离时,我一个侧身,抓住顾业的肩膀,然后反手一个过肩摔。
顾业被我摔在地上,还有些蒙圈,愣了片刻,他又跟发疯了一样爬了起来,冲着我又扑了上来。
「臭娘们!老子打死你!」
我没惯着他,一个侧踹,又把他打趴下了。
顾业一米八五的大个,将近两百斤的体重,不过这些在我眼里都是小意思。
不就是打人吗?我最在行了!
顾业被我踹的这一下有点猛,半天没起来,我一鼓作气,直接骑到顾业的身上,拳头不要钱一样接二连三落在他身上,顾业被我打的贼哇乱叫,我抄起一旁的水壶,直接把里面的水统统倒在了顾业的脑袋上。
最后一下,我踩着顾业的脑袋,狠狠地踹了一脚。
「啊!妈!妈救命啊!
这个妈宝男开始喊他妈帮忙,他妈听到喊叫声连忙从厨房跑过来,一把把我从顾业身上推了下来,看着她鼻青脸肿的儿子,顾业他妈指着我破口大骂。
「你这个毒妇!你怎么这么歹毒啊你!他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你犯得上下手这么狠吗!」
「竟然把自己老公打成这个样子啊!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诶哟儿子啊,儿子,快让妈看看。」
我淡定地看着眼前的母慈子孝。
医院里,他妈大喊大叫,骂我是个恶毒的女人,骂我有娘生没娘养。听到这话,我毫不犹豫地扇了他妈一巴掌。
他妈呆楞着坐在原地,我冷冷地看着她:「再喊,跟你儿子一样。」
旁边的护士瞧着不对劲,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顾业和他妈一顿添油加醋地讲述了我是如何打顾业的。
「警察同志,她这是故意杀人啊!下死手啊!我儿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判刑!必须判刑!」
我体贴地给顾业倒了一杯水,冲他十分温柔地笑了一下,我明显地看见顾业打了一个哆嗦,心里暗暗一笑。
「老公,警察在这里,不可以说谎哦。」
顾业又哆嗦了一下,不过应该是看到警察也在这里,于是壮着胆子说道:「警察同志,快把她抓起来,你看,我牙都快被她打掉了!」
我盯着他的牙,心里暗戳戳地想着:下次一定要把他的牙打掉!
警察估计也是第一次听说女方家暴男方,还有些没缓过来。
「齐乐同志 ,麻烦您配合我们说一下经过。」
我不慌不忙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警察讲了一遍,警察看了一眼顾业和他妈,又说道:「也就是说,是你老公先动手的是吗?」
「对。」
「他还抓了我的头发。」
我努力把鼻子整酸,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
警察同志有些犯难了,我连忙顺势认错:「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两口子哪有隔夜仇啊,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警察同志表情有些松动,又看向顾业和他妈:「你们呢?你们怎么看?」
顾业他妈刚要开口,旁边病床的大姐就劝说道:「是啊小伙子,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小两口嘛,哪有不起矛盾的?」
大姐一开口,病房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劝起来了。
「就是嘛,小两口闹矛盾,多正常的事啊!」
「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旁的大姐还拉过顾业他妈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姐姐,要是我说啊,他们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一大把年纪了,甭瞎操心。」
顾业他妈脸都青了,可也不好说什么,我憋着笑看向一旁的顾业。
「老公~今天就是一个误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顾业看了我几秒,似乎在考量,我连忙挤出两滴眼泪,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果然,他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老婆肯定不是故意的。」
今天的事情就这么揭过了,我把警察同志送出了病房,临走前,他盯着我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是练过的吧?」
我微微一笑,坦然承认。
「是。」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2.
顾业虽然看上去被我打的挺严重,但去医院检查完都是轻伤。
这都得益于上大学的时候,解剖学的教授告诉过我们,人体的哪些部位打上去很疼,但是伤痕鉴定却检查不出来。
顾业甚至都不需要住院,只不过他妈心疼儿子遭了一番大罪,说什么都要买一只老母鸡给顾业炖汤喝。
我提着菜走到楼下的时候,楼下老太太看见我了,她拉着我小声说道:
「姑娘,赶紧离婚吧,离这一家人远点。」
我不解,问道:「为什么?」
老太太显然是怕说出来得罪顾业他们一家,有些欲言又止。
「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
「他结过婚,上个老婆就是被他打的受不了,跳楼死的。」
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脸色煞白,连忙追问:「是被他打死的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那个男人天天打她,要不是打的可怜,年纪轻轻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想不开呢?」
老太太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回到家后,顾业脾气上来了:「回来得这么晚,是想饿死老子吗?」
刚说完,顾业他妈就用满脸讥讽的眼神看着我:「没听到阿业说他饿了吗?真是的,废物东西!」
说完,他们两人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哈哈大笑,仿佛我是一个佣人。
我面无表情地提着菜到了厨房。
客厅里的笑声戛然而止,顾业他妈到厨房刚准备吼我的,看着我手里的菜刀以及案板上被剁开的鸡,他妈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我冲着他妈露出一个笑容:「妈,你想干什么?」
顾业他妈连忙挥了挥手:「没......没......没什么。」
她慌慌张张地跑回客厅,顺便拉起沙发上的顾业,两人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密谋些什么。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慌慌张张的身影,又想起来楼下老太太的话。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
到了晚上,我,顾业,顾业他妈围坐在饭桌上,他妈连盆带碗端到了顾业旁边。
手不停地往顾业碗里夹:「儿子,多吃点。」
我微微一笑,吃吧,吃吧,毕竟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
我看着眼前的菜,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学习临床医学的时候,老教授讲过很多食物相克的禁忌,我看着桌子上的乌鸡参汤、芹菜烧羊肉、还有一大罐的西瓜莲子羹。
这些东西放在一起,顾业的命根子以后估计就是个摆设,也不枉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煞费苦心。
吃完饭,顾业和他妈又往沙发上一躺,他妈气势汹汹地喊我刷碗去。
见我没搭理她,他妈尖叫着骂我贱女人,顾业刚要站起身冲过来。
我抢先一步,起身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哐』得一声,菜刀被我砍在了吃饭用的桌子上,顿时,顾业不敢动了,他妈也没了动静。
人善被人欺,狗善被人骑,顾业和他妈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型的。
我冷笑了一声,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回到房间,把房门从里面反锁。
顾业当天晚上跟他妈挤在一个房间睡,第二天我起来,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
距离上次打架过去了一个多月,顾业晚上就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顾业醉醺醺地回来。
他满身酒气,双目猩红,进门就开始指着我骂骂咧咧的:
「你个臭娘们儿,害老子在外面丢了多大的脸,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个臭婆娘!」
他抽下腰间的皮带,指着我,凶神恶煞地就要朝着我扑过来。
「妈的,结婚这么长时间都不让老子碰,今天老子非要碰!」
我撇了一眼顾业下面,讥讽地笑了笑。
今天在酒吧,顾业本来想一展雄风,和陪酒妹子来一场露水情缘,却没想到关键时候,小兄弟不举。
周围一群人起哄:「顾业,不会是被老婆吓成这样的吧?」
「哈哈哈,顾业,之前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不行了?」
恼羞成怒的顾业便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了,不过,我也不冤枉。
「你们都是贱骨头!不打不行!」
我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朝着旁边的卧室看了一眼,顾业他妈正躲在门后偷看。
「谁是贱骨头?」
「你!你跟那个杨笑都是贱骨头!都该死!」
他挥着皮带朝我抽过来,我用力拽住,反手将皮带套在了顾业的脖子上,使劲儿地勒。
「该死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