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旨在传播正能量,恳请理性观赏,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县令升早堂,衙役们高喊着“威武”,手拄着棍棒,在大堂的两侧排列整齐。
这是新上任的县令,名叫庄依贤,他在审阅前任留下来的卷宗时,发现一个案件疑点重重,漏洞太多,便决定重审。
这个案件的主犯是一名女子,姓曲,年约二十,嫁给姓孟的书生为妻。但是,姓孟的命运不济,结婚后的第二年便因病去世了,留下一个遗腹子。
曲氏把遗腹子生下来后,决定守寡把孩子养大,但是,诡异的是,一天早上,她的门前出现了一具尸体,孟氏族长便将她扭送到衙门,曲氏承认男子是她相好的,因为言语不和起了歹心,谋财害命,被判处斩刑,只等秋后问斩。
女犯被带到大堂上,低着头跪在地上。庄依贤看身形觉得眼熟,便令女子抬起头来。他一看,顿时愣住了,好半晌才颤声问道:“你可是洞庭湖渔女,闺名讨水儿?”
大约五年前,也就是大唐天宝三年,庄依贤辞别妻儿老母,早早地踏上了赶考的路途。走到洞庭湖一带时,他贪恋洞庭湖的美色,便打算在此逗留几天,游览一番洞庭湖。
不幸的是,他所租的小船是一条贼船,船主是一个盗贼,专门在洞庭湖一带,做一些没本钱的买卖,祸害过往客商。他见庄依贤的行囊鼓鼓的,便起了歹心,也不管他是赶考的书生,半夜里将熟睡的他绑了,把船摇到湖中心,在他的身上绑上一块石头,就要沉入湖底。
庄依贤哀求,钱财都可以交出来,只求饶命,决不会告发。但是,船主哪里肯信?干这一行的就没有心软的,当即在庄依贤的嘴里塞上一块破布,一脚将他揣进湖水里,然后摇着小船扬长而去。
洞庭湖的西岸,有一个小渔村,村头住着父女两人。男人姓曲,世代以打鱼为生。他年近三十时才有了这个女儿,妻子在分娩时难产而死。他给女儿取名讨水儿,带在身边打鱼,等到讨水儿长大后,就给他当打鱼的帮手。
这一天晚上,父女两人驾着小船,到洞庭湖里网鱼,也是怪了,接连撒了十几网,连一个鱼苗也没有网到,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姓曲的渔翁就决定把渔船摇到湖中心,看看能不能网到鱼。他撒下一网,往上拉网时,发现渔网很沉,惊喜地对讨水儿说:“女儿,湖中心果然有大鱼,网到了一个大家伙。”
讨水儿赶紧帮忙往上拉网,等到大家伙浮出水面时,他们才发现是一个人。此人就是庄依贤,他沉入水底后,被水呛晕了过去,被湖底的暗流冲到此处,恰好被渔网网住了。
也是庄依贤命不该绝,姓曲的渔翁来到湖中心,只一网就将他网住了。父女两人把她拉上渔船,伸手去摸胸口,还有余温,姓曲的赶紧给他控水。片刻后,庄依贤吐出几口水,醒了过来,却无法言语。
救人要紧,父女俩也不打鱼了,将庄依贤背回屋里,讨水儿煮了一碗姜汤,喂给庄依贤服下,慢慢地他清醒了过来,哭泣着说:“我还以为难回生天了,这是哪里?”
姓曲的老渔翁就把搭救他的经过讲了,他万分感激,连连言谢。讨水儿又端来一碗鱼汤,喂给他服下,给他安置在偏屋里住下,又把他的湿衣裳给洗了,晾晒在院子里。
过了几天,庄依贤恢复了健康,有心要去官府报案,又担心耽搁了行程,而且估计船主早已潜逃了,好在路引文书藏在衣袖里,还在身边,于是他就辞别父女两人,继续赶考之行。
临走时,讨水儿恋恋不舍,姓曲的渔翁看懂了女儿的心思,就把庄依贤拉到旁边,询问他可否有了妻室?庄依贤如实相告,已经有了妻室。讨水儿听见了,羞红着脸说:“小女子愿意当偏室,侍候郎君。”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早已对庄依贤芳心暗许,因此宁愿做小妾,也不愿错过。
庄依贤拱手行礼说:“贤妹的一番心意,为兄的何尝不知道啊,只是我不愿贤妹受委屈,屈为小妾。贤妹年轻漂亮,寻个好人家嫁了吧,你我就以兄妹相称,贤妹对我的好,为兄当铭记在心。”说罢,转身走了。也不怪庄依贤无情,他前途未卜,不愿意拖累讨水儿,也是他的一片好心。
庄依贤一路颠簸,到了都城,赶上了考期。等到皇榜公布,他榜上有名,钦点为进士,分配到了北方担任县丞。几年后,他得到升迁,到华容县担任了县令。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大堂上遇见了讨水儿,而且讨水儿竟然成了谋财害命的人犯!他颤声问道:“你可是洞庭湖渔女,闺名讨水儿?”
讨水儿闻言一愣,这才仔细地打量起庄依贤来,终于认出他来,哭着说:“原来是庄大哥,大哥啊,你可要为小妹做主啊!”
庄依贤抹掉眼角溢出来的泪滴,问道:“贤妹,一别多年,你为何到了此地,沦落到如此地步呢?”话音刚落,讨水儿哭倒在地,好半晌才止住哭声,抽泣着讲起了往事。
原来,庄依贤走后的第三年,姓曲的渔翁见女儿大了,就送她到华容县乡下成亲。他有一个姓孟的好兄弟,两家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姓孟的原本是华容县人氏,流落到此定居,后来接到家族的书信,便迁回到老家定居去了。
讨水儿和姓孟的后生结婚后,姓曲的渔翁便独自回去了。他以为女儿从此会过上安稳的生活,却哪里知道,讨水儿竟然陷入了牢狱之灾。
婚后的第二年,姓孟的后生因病去世,讨水儿含悲忍痛生下遗腹子,发誓不改嫁,愿意守寡把孩子抚养成人。但是,她的义举没有得到孟氏家族的赞许,为啥呢?因为孟氏家族觊觎她家的田产。要是讨水儿改嫁了,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占有田产了。
于是,孟氏族长多次逼她改嫁未果,便心生歹计,伙同孟家几个人,挖了一具尸体出来,放在她家门口,将她扭送到了县衙里。前任县令动用重刑,将她屈打成招,打进了大牢里。
庄依贤听完,气得将惊堂木重重地一拍,扔下竹签,传令快快将孟氏族长以及几个孟家人拘来。
等到孟家人到齐后,庄依贤重新升堂审案。案情十分明了,他将几人分开审讯,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那些人全部招认了,为了栽赃,他们将一个新埋的人挖了出来,弄得面目全非。
孟家几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讨水儿被当堂无罪释放。等到讨水儿走出大堂,庄依贤派人将她请进内衙,和妻儿相见。
后来,庄依贤把讨水儿纳为小妾,把她的孩子也接到家里抚养。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派出车马,把姓曲的渔翁接到家里养老。讨水儿历经苦难,最终苦尽甘来,过起了安宁的生活。
这正是,善有善报,多做善事,福报自来。与其说,向别人伸出援手,不如说给自己留下了一条生路,救人即是救己,此话没错。
本故事笔法荒诞,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与封建迷信无关。内容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涉及的其它方面,俱是艺术加工的需要,与现实毫无关联,请理性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