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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临川

编辑|t

时间回到19世纪的日本，地点是东京。大思想家福泽谕吉正在他的书房，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他一拍桌子道：“人人都想着当官，这国家能有出息？”

此话一出，引发了广泛讨论，福泽谕吉的“独立自尊”思想激起了当时社会的强烈反响。他究竟想通过“独立自尊”教导日本人什么？是让他们挣脱封建牢笼，还是走上一条充满未知的“脱亚入欧”之路？

在江户时代的日本，“当官”就好比当时的一种“必选职业”，成了人们眼中成功的代名词，大家都觉得只有坐在“官老爷”位子上才算出人头地。

那时候的社会分阶级，武士是统治阶级，其他老百姓甚至连参与政治的机会都没有。出生在这样一个时代的大思想家福泽谕吉，从小目睹了这种“官本位”思想给人带来的“职业病”。

福泽的父亲是个有才干的男人，却因出身低微，只能在底层谋生，活得憋屈。福泽小时候经常看着父亲摇头叹气，心里有一肚子疑问：为什么他的父亲明明能力不差，却因身份受限，连出人头地的机会都没有？

久而久之，福泽开始看透这套官本位思想的毛病：在这种社会里，人们的“成就感”全压在权力上。大伙儿都盯着官位，谁还想着好好学点真本事？

就像一个公司里每个人都在拼命想当经理，却没人想研究产品质量，久而久之，公司怎么可能做大做强？

到了明治维新时期，福泽谕吉通过大量的观察和学习，得出一个结论：这样一个人人想当官的国家，永远不会有真正的进步。

就像一台机器，所有的零件都想着跑到发动机的位置，整台机器自然会因失衡而崩溃。日本要强盛，必须让社会成员各司其职，把眼光从权力上转到实际的贡献上。

这个思想在当时可谓是石破天惊。福泽谕吉并不吝啬言辞，他在文章中多次写到：“人类最应追求的是独立自尊，而非屈服于阶级等级中。”在他的眼里，日本社会最大的敌人不是外部的强权，而是内心的“当官梦”。

于是，福泽愤愤不平地在文章里写下这句话：“一个人人都想当官的国家，别想强盛。”

这话一出，绝对是“重磅炸弹”，在当时的日本社会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福泽谕吉通过文章，极力批判这种“官本位”的病根，认为每个人都该追求独立价值，而不是把目标全压在“官位”这棵树上。

他看到的日本，像是一台破机器，所有的零件都想挤到最显眼的发动机位置，整个机器因“失衡”随时会散架。

而福泽对“人人当官”的批判，就是要告诉人们：机器的每个零件都该做好自己的角色，想强盛，必须让社会每个人有自己的职业追求，而不是一味爬到权力顶上去。

为了改变这种“人人当官”的观念，福泽谕吉可谓煞费苦心。他提出了一条“实学之道”，主张大家别整天盯着官位，而要学点真本事。

他觉得，日本社会最缺的就是这种“学以致用”的精神，所以他一手创办了庆应义塾大学，打算从教育上下手，让年轻人学到切实的技能，靠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而不是一心想混到“官场”。

在福泽看来，真正有本事的人，是那些靠双手打拼、自己养活自己的人，而不是坐在官椅上发号施令的官老爷。就像现在有的人靠技术、靠能力站稳脚跟，那才叫真本事。

福泽用一句话概括了自己的主张：“要当官？行！但先得学会自己挣饭吃。”他觉得，这才是一个人、甚至一个国家强盛的根基。

他甚至在课堂上带头示范“实学”的重要性，教学生去学习真正有用的技能。那时候，西方的科学技术逐渐涌入日本，福泽鼓励学生去研究、学习，搞出自己的成果。

他坚信，只有脚踏实地学好这些实用知识，国家才能真正强大。他的这种教育理念，甚至一度被人调侃成“学者中的实干派”。这不，福泽还带头学起西方技术，俨然一个“教育实干家”。

这样的实学精神在当时的日本引起了轰动，打破了人们对“当官就是成功”的传统观念。福泽倡导的“实学之道”影响了一大批年轻人，他们不再一门心思想钻进官场，而是开始把学习技能、掌握本事当成了人生追求。

可以说，福泽在日本掀起了一场“实学风暴”，让更多人意识到“脚踏实地”比“高高在上”更重要。

福泽谕吉通过提倡“独立精神”，逐步推动日本走向现代化。对于福泽而言，“独立”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自给自足，更是精神上的独立。

他认为，一个社会成员若是没有独立意识，总是依赖权力，无法独立思考，整个国家的进步就无从谈起。

在福泽的世界观里，强盛的国家是由“独立自尊”的国民组成的。如果每个人都只想着官位，那么整个社会的基础就会变得摇摇欲坠。

反观当时的西方国家，社会风气已经完全不同：人们更注重实际的工作技能，推崇的是职业荣誉感，而不是靠权力获取尊重。于是，福泽开始倡导“脱亚入欧”思想，试图让日本学习西方先进国家的独立精神和职业素养。

他甚至提出了一个大胆的主张——“国家必须放弃官本位，才能走向富强。”这个观点在当时的日本社会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福泽反复强调，只有当国家中的每一个人都独立于官僚体制，才能从根本上提升社会竞争力。日本的富强，靠的不是一两个有权的人，而是无数独立而有能力的个人。

福泽这种打破官本位的思想直接推动了明治维新。维新后，日本社会逐渐形成了“以实业立国”的理念。

这个理念正是福泽所提倡的“实学”精神的延续。日本社会开始崇尚科学与技术，工业化发展一日千里。而福泽的思想，正是这场变革背后的一股强大推力。

如果说福泽谕吉当年没有提出“独立自尊”“打破官本位”，日本或许很难在那么短时间内崛起为强国。

试想，如果一个国家的国民只想着如何攀上权力的顶峰，而忽视了职业技能和独立精神，那么这个国家的发展将停滞不前。福泽正是深知这一点，才将自己的毕生精力投入到批判“官本位”和推广“实学”上。正因如此，他被称为日本现代教育的奠基人。

在日本现代化进程中，福泽谕吉扮演了重要角色。他的“独立自尊”思想和对“官本位”观念的批判，给了日本社会一次“精神洗礼”。

这个思想在后来影响了无数的日本年轻人，让他们不再盲目追求官职，而是以个人成就为荣。

参考资料

福泽谕吉的“誓愿”：再造日本文明.澎湃新闻.2018-02-06

明治维新150年︱两个“福泽谕吉”的相似和迥然.尤一唯（庆应义塾大学博士生）.2018-0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