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茂清楚地记得,那封信的主要内容大概可以归结为四点。
首先要做的便是对错误进行深刻地反思与检讨,仔细剖析其中的问题所在,从而做到真正认识到错误。
其二是讲述于芜湖那三年多时间里的大致情形。
三是阐述那时的国际形势,强调仍存在着爆发战争的可能性这种危险情况。
其四是表明自己一直追随毛主席进行革命,长期于军队中,历经战火,具备丰富军队工作经验。如今身体尚佳,若有战事,仍可赴前线,恳请主席准许自己回部队。
王恩茂饱含深情地一挥而就写成两页纸的信,注明寄自芜湖并贴上邮票,以普通信件寄给毛主席。等待期间他忐忑不安,每晚睡前都会想起和毛主席相处过往。
在 3 月 26 日,王恩茂自大同市河浙村踏上征程,历经 1 个月零 1 天艰难行军后,4 月 27 日抵达延安。抵达后,他即刻向党中央等汇报了 359 旅相关情况。
5 月 1 日于延安举行了“纪念五一国际劳动节”大会,毛主席亲临且发表了讲话,王恩茂称这是他首次见到和聆听毛主席讲话,使其终身铭记。
5 月 5 日下午时分,王恩茂获知了通知,毛主席将会接见他。大概在下午 3 点时,毛主席步伐矫健地走来,满含热情地伸手与王恩茂相握,亲切询问道:“你叫何名?”
王恩茂平静且清晰地将那个属于他自己的名字缓缓地说了出来。
毛主席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你是来自 359 旅的呀,是从前方过来的呀,那很不错呢!”
紧接着,毛主席细致地问询 359 旅在敌后抗战的具体状况,王恩茂则熟练且如实流畅地逐一进行回答。
5 月 27 日,王恩茂欲从延安重回前方之际,毛主席于杨家岭再度接见他,此次毛主席针对 359 旅干部工作给予重要指示,简洁表明要坚持党的领导等事宜。
而后,毛主席拿出一封信递给王恩茂,使其带给王震旅长,接着又提笔为 359 旅团以上干部逐一题字,并嘱托王恩茂一同带回。
不知不觉已到晚饭时分,毛主席热情挽留王恩茂一起用餐。王恩茂本想推辞,奈何毛主席太过诚恳。王恩茂记得饭菜简单,类似 359 旅伙食。饭后,毛主席让警卫员取来他的肖像照赠予王恩茂。
毛主席的那两次接见,犹如深深烙印般留在了王恩茂的记忆之中……
延安市东南九十华里处的南泥湾,本是土山起伏且地域宽广的山区,曾水源丰沛、土地肥沃、人口稠密,还因处陕北中枢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后却因清朝之事渐成荒凉之所。
起初部队处境艰难,吃住皆不易,战士却毫无怨言。王恩茂带部下篝火取暖高歌。此后干部战士齐心,仅一年便建好房屋,作物获丰收。
1942 年 7 月,朱老总特邀谢觉哉、徐特立与续范亭等人一起前往南泥湾视察。当目睹其崭新模样,朱老总即刻作诗热烈赞扬南泥湾的巨大变化,还在《游南泥湾》里如此写道。
去年初始来到这里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全是茅草,一片荒芜之景。
夜晚根本没有可以宿营的地方,连破旧的窑洞都难以寻觅到。
如今开拓出全新的市场,那洞房如同繁星般点缀在半山腰处。
广袤的平川之上种植着优质的佳禾,而那一片片水田之中则栽种着嫩绿的新稻。
屯田之事刚刚完成,战士们大致上能解决温饱问题了。
轻柔的熏风缓缓拂过面庞,这般感觉好似那江南的美好光景一般。
朱老总归来后,向毛主席讲述其于南泥湾的所遇所感。12 月时,毛主席在中共中央西北局高干会议上大力称赞 359 旅,还亲自挥笔写下“有创造精神”的题词。
1943 年 9 月 16 日,毛主席亲临南泥湾视察,王恩茂相伴左右。其后王恩茂回忆,毛主席那日格外高兴,见部队衣食住行皆自给,便言:“你们这儿啥都不花钱,全靠同志们双手创造。”
不知不觉间已至中午用餐时分,王恩茂引领毛主席走向餐厅,当毛主席看到呈上的主食是部队自产大米饭,幽默地讲道:“南方人见大米饭,如同猫见鱼哟。”说完,众人皆笑。
饭后,王恩茂向毛主席详述部队生产状况,主席表示:国民党妄图困饿死我们,还封锁药品致伤员无药,欲消灭我们,但我们靠双手粉碎其阴谋。
毛主席稍作停顿后接着讲道:“困难并非不能战胜的怪兽,只要大家齐心去征服,它就会降服。大家自力更生,吃穿用就都有了。即便日后有外援,仍要以自力更生为重。”
毛主席逝世后,359 旅的干部战士愈发奋进。这一年,贺敬之作词、马可谱曲的《南泥湾》诞生,“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的歌声广传,向世人呈现出南泥湾由贫变富的传奇。
后来,每当王恩茂回想起驻留南泥湾的情形,那充满热情且极其饱满的情绪,就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那时,日本侵略者因要发动太平洋战争,把侵华主力调往太平洋区域,其在华力量被大幅削弱。毛主席借此良机,毅然决定派八路军南下支队前往华南创建抗日根据地,壮大抗日武装。
王恩茂即将离开延安的前夕,其爱人骆岚写了一封信,而后此信被纳入王恩茂的日记里,具体内容如下。
你奔赴前方,独留我与北来,以及腹中的北离。可我并不太悲伤,我知晓你是为践行党的决策,为党的事业,我也深知你会永远爱我,不会让我落空期望,坚信不久后我们能重逢。
请安心,我定会用心带好俩孩子,勤奋学习与工作,依着你叮嘱之语生活。愿你顺利抵目的地,祝一路顺遂且身康体健!
那就此别过啦!这一声“再见”,包含着诸多的不舍与眷恋,可终是到了要分开的时刻。
心中永远怀着对你的爱意,岚,这份爱真挚且深沉,它会一直陪伴着你,无论时光如何流转。
在 1944 年那个特别的 11 月 9 日,地点是延安。
虽说骆岚与王恩茂成婚还不到两年,然而从诸多细节中都可感受到,这对年轻夫妻彼此间是理解且尊重的……
1939 年,骆岚于延安女子大学求学。1940 年,学校让妇女工作团前往陕北绥德县,彼时骆岚是“县妇女会训练班”政治指导员,也在此结识了 359 旅政治部副主任王恩茂。
绥德县委组织部长杨鹤亭曾为王恩茂和骆岚牵“红线”,几次相约后,骆岚觉得王恩茂缺乏年轻人的活泼热情,于是这根“红线”就在她这端断开了。
1941 年初时,骆岚于医科大学求学,王恩茂则进了中央党校。他们再度相逢,竟奇妙地萌生了爱意。而后,骆岚打趣回忆道:“或许是我政治思想层级提升啦!”
1942 年除夕,王恩茂与骆岚于延安成婚,婚礼极为简朴,着旧衣,未置新婚之物,仅那十几页小黄纸本上有首长等的祝贺词,如王首道所写“爱情与共产主义事业的结合”。
婚后王恩茂虽疼妻子,却也提醒别以首长爱人身份求特殊待遇。南泥湾时骆岚孩子一岁多又怀一个,还得照顾王恩茂,家务活重,她起早贪黑完成纺纱任务,虽苦却无怨言。
11 月 10 日,王恩茂怀着骆岚的深情牵挂与挚爱,秉持抗日的坚毅决心,带领八路军南下支队自延安启程,奔赴大悟山鄂豫抗日根据地,在那和李先念领导的新四军五师会师。1945 年 3 月,依毛主席之令,该支队更名。
与此同时,王恩茂所属的那支部队又重新拥有了 359 旅这一称号。
1946 年 6 月末,蒋介石悍然撕毁“双十”协定,对中原军区发起攻击,全面内战就此爆发。毛主席作出指示,令中原军区部队实施突围。而后,在李先念统一调度下,中原军区部队分 3 个纵队分别突围,右路纵队以 359 旅为核心。
之后,王恩茂回忆,自 7 月 17 日于荆紫关突破重围至 8 月 28 日这 41 天,我们每日都遭敌人前后堵截追击。而毛主席此间每晚都在总参 3 部电台处,指挥联系、提供情报并指挥 359 旅行动,助其冲破包围胜利回延安。
此次的南下北返行动,得到了毛主席高度赞誉,称其为“第二次长征”。
9 月 27 日,359 旅成功抵达延安。9 月 29 日上午,杨家岭中央大礼堂内,党中央举行盛大集会欢迎 359 旅南征同志。毛主席在会上赞誉他们英勇无畏,战胜敌人“围剿”,胜利归来,是党的珍宝。
次日,王恩茂讲述了一些状况后便前往北京,此次会议是专门针对新疆问题展开讨论的,会上毛主席作出指示。
首先务必做好经济工作,让生产逐年提升,经济愈发繁荣,人民生活持续改善,不仅要超越国民党时期,还要优于苏联。
返回后,王恩茂向新疆干部传达毛主席指示,着重指出:粮食需征购,任务不可重,不能过,要减轻人民负担、改善生活,对各族人民物资供应要更充分些。
这些年,王恩茂引领下的新疆,面貌焕然一新,其工作更是多次获得党中央与毛主席的肯定及赞扬。
1972 年 6 月的时候,王恩茂前往芜湖,直至 1975 年 10 月,其在此担任了长达 3 年零 4 个月的地委副书记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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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剑英指示总政干部部做出安排,让王恩茂前往南京军区,出任副政委这一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