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社会,面对癌症复发的患者,除了常规的放化疗杀灭癌细胞以外,还有一种新兴的治疗手段—病毒疗法。
这种疗法可以利用病毒直接侵入癌细胞内部,对其进行破坏,使癌细胞快速分裂死亡。
有一个病毒学家给自己注入了这种病毒疗法后,不仅使自己的癌症得到了有效缩小,而且治愈后都已经45个月没有复发。
这个病毒学家并不是别人,而是一位克罗地亚女性—贝塔·哈拉斯。
然而,她竟然对自己进行自我实验,这就引起了生物伦理学家的争议。
贝塔·哈拉斯与病毒疗法。贝塔·哈拉斯从事病毒相关工作已经有一定年的时间了,尤其在麻疹和水泡性口炎领域,研究更为深入。
所以,她决定尝试用两种致病性病毒对自己体内的肿瘤进行治疗。
然而,由于没有现成的临床数据可以供参考,所以她自制了麻疹和水泡性口炎混合液来对之进行注射。
虽然该混合液在一千多年前造成过全球范围内很严重的死亡事件,但是如今科学研究已经取得如此巨大的进步,毒性也已经降低到安全范围内,基本不会在健康人身体内再造成生病的结果。
但毕竟是七百多年前造成死亡人数最多的病毒,如今作为健康人,谁也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年的进化变异是否会再造成新的危害性。
所以,在对自己进行实验之前,哈拉斯进行了大量准备工作和技术研究。
最终,她还是决定对自己进行实验。
医学研究中,任何一种新的研究成果的产生都必须经过临床实验,但是如今贝塔·哈拉斯对自己的实验,却引起出了伦理问题。
况且,这种实验本身有着极大的不确定性,这不仅是她自身的风险,也将这份风险带到了家人和医务工作者身上。
但是贝塔·哈拉斯在自己的坚持下还是按计划进行了注射。
她选择将自己作为试验品,自然有一定的信心。
她先是将培养出来的麻疹病毒与培养出来的水泡性口炎病毒在体外进行混合培养。
20天后,她体内已经转移的癌细胞带来的肿瘤就开始缩小。
最终,当她注入满5000单位的时候,发现右侧乳腺处的一颗直径四厘米的肿瘤缩小到了2.5厘米,当时就已经相当于她体内癌细胞数量下降了一半。
在随后接受了医生的建议进行手术切除后,贝塔·哈拉斯竟然切除了5种癌症共6颗肿瘤。
有效去除了癌症—自我实验引发争议。然而,在切除手术结束后的恢复期内,哈拉斯进行自我实验事件仍在不断引发着医学界与生物伦理学家的争论。
这件事究竟是医学界的功劳还是生物伦理学界的耻辱?
大家众说纷纭,有认为是医学界奇迹的,也有认为是生物伦理耻辱的,更有认为不作评论。
但是生物伦理学的全部道德观认为,即使取得了令人惊奇的正面结果,这项实验也没有在科学地发乎公正性的前提上得到广泛认可,因为这项研究成果并非建立在科学严谨又可重复性的基础上,只是孤立的数据,也无法获得其他受试者相同的体验和结果,所以此项成果也不具备科学性。
其次,贝塔·哈拉斯并不是合格且经临床验证可以应用于患者治疗中的产品。
换句话说,治疗癌症病人需要选择合格的病毒,而不合格的甚至致命的病毒可能会导致这样两个危险结果之一:
第一,打入人体后病人将死于这种混合毒性致命病毒导致多脏器衰竭;
第二,因为这两种病毒都以不同形式退化于慢性感染,既不会造成相应病症也不会造成严重后果,所以打入人体后刺激身体产生抗体将导致以更致命效果进行复合进化的新型毒性。
这种类型的毒性会以非常强烈的毒性回馈给世界,而无辜的人类因为相应体质不同,其后果也一定会各不相同。
如果产生的是毒力很强的麻疹或者其他病原体,这些抗体可能会再次致郞相应疫情,此时地球上不会因为人们提前知道这种后果而有准备,人类将再一次遭遇大规模疫情冲击。
所以,这项自我实验研发产生的方法缺乏检验,是不合格方法且并不可定义为医学成果。
如此这般,就算哈拉斯经历了自我实验获得高达450%的成功概率,也绝不能认定该实验方法具有宝贵价值,否则将会使不合格患者轰动效法,导致更多无知患者针对自身开展这种无知无惧且不负责任的大冒险行为。
专家观点给出警告。贝塔·哈拉斯虽然在自我实验项目中取得成功,但是无论是生物学专家还是生物伦理学专家,都认为她这种行为缺乏科学公正性,并不认同她的个人成果,并呼吁建立一个伦理审查委员会,以防止个人医学实验行为产生持久性后果发生。
著名生物伦理学专家托马斯-亨利说:“这名克罗地亚女性是一名合格且优秀的病毒学家,但是她这个个人医学实验却很荒谬!
该研究过程无正规程序可循,得出结果也无法检验其科学严谨性,贝塔-哈拉斯完成自我实验也无法成为医学成果。”
法国肿瘤研究所主席表示:“我们应该向这名女性学习,但绝不要效法该实验研究,因为该实验缺乏科学成果基础,也无法进行证实或修订。”
所以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学识或者经验积累很难去重构受试者,那些自我尝试尝试希望着奇迹过来的人应该一辈子因为贪婪而生活在恐惧之中。
人们知道贝塔·哈拉斯自我实验获得成功后,将会有人开始尝试自己的方法,然后所有尝试该方法的人都有可能获得与贝塔相同甚至更好或更差的结果。
无论如何都不要相信这个结果能有意义,它不能成为成果,它不是意义性的事件,我们要尊重所有参与该事件的人,包括感染相关或受试相关的人群,没有人是值得牺牲以达到自己的要求才是正确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