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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告白》中有一句话说:我们终此一生,就是要摆脱他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
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很难,甚至有很多人一生未找到自己,但也有人从始至终就忠于自己,不介意世人眼光,更不愿被名利所绑架。
金士杰就是后者,他年轻时是兽医,因为厌恶了在牧场日复一日的劁猪、阉羊,便毅然决然的怀揣着年少的梦想北上去追求梦想,从此开始了属于他的话剧人生。
因痴迷戏剧创作,他坚持不婚不娶,直到快花甲之年才与比自己小25岁的女学生结为夫妻,并生有一对双胞胎儿女。
这些经历在外人看来都是不可思议,尤其是娶小自己两轮妻子生龙凤胎更是遭遇了不少世俗的非议,但是他从不放在心上。
在他心里,原先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只有戏剧,但是现在成家当了“奶爸”,对戏剧和生活又有了新的理解。
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大的痛痒感。
不过为了养家糊口,早年视金钱名利为粪土的他接了不少烂片,也因此被人诟病。
其实在熟悉金士杰的人心里,他是瑰宝级戏骨一样的存在,他是一个连眉毛都能演戏的人。
无论是《暗恋桃花源》中的江滨柳,《摘星》中的智.障儿童,还是《最后14堂课星期二》中的莫利教授,每一个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然这些不全是金士杰,自1978年走上“创作”这条道路以来,他演话剧,写剧本,做导演,还配音,后来还出演影视剧,是一位多栖的表演艺术家。
如果说你还不熟悉的话,你一定看过《绣春刀》吧,里面的魏忠贤是他。
再不济,你一定看过这一段吧,《胜者为王》中的父亲对女儿的这一段独白,长达五分钟,堪称全片经典中的名场面,谁不想要一位这样的爸爸。
还有《大鱼海棠》中灵婆的配音也是叫人拍案叫绝,可即使已经做到如此的他还是表示自己表演仍会有害怕慌乱的时候,可见他对戏剧的敬佩与热爱。
1951年,金士杰生于台湾屏东的眷村,村里聚集着“外省”来的北方人和南方人,每家都有不同的生活习惯,不同的乡音。
我们有点像吉普赛人,因为我们是一个没有祖坟的族群,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悲剧感和怀乡情。
少时金士杰很活泼且爱搞怪,小伙伴们便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小丑”。
这个外号于别人而言可能就是一个简单的名字,但对金士杰而言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因为他是一个“讨好”型孩子,会察言观色,只要发现冒犯了谁,就马上想尽办法逗人家开心。
小丑应该是更浓的悲伤,或者说悲伤的人会变成小丑。
或许是性格使然,这种淡淡的悲伤感成了他后来不顾一切北上追梦的动力,也成了他后来戏剧创作的养料,不断滋养着他。
北上追梦之前,金士杰是一名兽医,在屏东的一个牧场,他每天给小猪喂食、配种、绝育、清洁,目睹小猪仔们嗷嗷落地,茁壮成长,也看着生病的它们被扔进焚化场。
有时候为了能让病猪死的痛快些,他又充当刽子手,发明了各种尽快杀死他们的办法,每每这时他都很心痛又无奈;
有时候面对一头全身皮肤溃烂流脓的小猪,他强忍着自己翻涌的肠胃为它们清洁、擦药,直至它们康复又有说不出的愉悦和成就感。
可时间一久,他终究是厌倦了这种无奈、挣扎的生活,于是在牧场干了一年多后他做了一个决定——到台北寻梦。
当时父母不解,这一份工作在多数人看来都是梦寐以求,他却不要了,他们想留他下来,但他终究是坚持放不下自己的文艺梦只身到台北开启了他的“丐帮”生涯。
金士杰是台湾最早话剧团体兰陵剧场的创立者之一,还记得刚成立的第一次聚会。
舞台下坐了一堆歪瓜裂枣,什么人都有,有的刚掉了牙,有的刚奶完孩子,当中还坐了一个外国人杜可风,他后来跟王家卫拍电影去了。
那是台湾剧场的起步阶段,演员们都穷的叮当响,只能靠兼职维生,当时有人在补习班当老师教英文,有人当电工高空修线,金士杰则选择做了搬运工。
其实像他这样一个兽医出身,才华满溢的人做点什么不好,偏偏选择做苦力。
那时觉得我的头脑绝不可以服务于任何企业、贸易。
对金士杰来说他的头脑很昂贵,任何字字句句都千金难买,所以他宁愿做苦力,也不出卖头脑,即使白天累的气喘吁吁,晚上还是兴致勃勃的写剧本,写小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兰陵剧场做了十年,这十年间,金士杰从一个执拗的创作者走到台前并凭借与赖声川合作的《摘星》《暗恋桃花源》名扬中外,但他还是那么低调。
后来兰陵剧坊宣布解散,除了运营商遇到的困境,也还有金士杰在创作的兴致上也达到了一个点,他觉得自己再做就是抄袭自己了。
我做一个剧团的目的不是为了经营一个事业,而是搞创作,如果创作上没有让自己惊喜的东西,我宁可休息。
话是这么说,解散以后金士杰并没有休息,他对戏剧的探索从未停止。
他对戏剧的热爱是刻进骨子里的,永远不会放弃,他为戏剧痴,为戏剧迷,为了热爱甚至不婚不娶。
但是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他这种不婚主义,那是1996年在一次舞台表演中,他结识了演员叶雯,两人志趣相投,很快就擦出了爱情的火花。
但是因为叶雯比他大六岁,还有过一段婚姻并且有两个女儿,这段感情不叫人看好。
包括金士杰的父母,他们希望儿子可以正常的结婚生子,因为此时的他已45岁,再找一个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女朋友,那以后就不可能生养孩子。
但金士杰不在意,他要的爱情是两人同频共振,精神一致,结婚生育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只想与这个人相守到老。
然而命运弄人,在与叶雯爱情长跑十年后,她因不能忍受病痛的折磨跳海轻生而终结。
金士杰写给叶雯的情书金士杰是真爱叶雯,就像爱他的戏剧事业一样爱到骨子里的。
她的离去让他高兴又悲痛,高兴的是她终于解脱了,不用再受病痛的困扰了,悲痛的是他没有她了。
你不在我们身边的第二天早上,我起了床,第一个念头是这个世界不甜了。
他还记得他们的约定,下辈子还要在一起,早点相遇,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孤独终老了。
挚爱的人不在了,他带着她的爱全身心投入舞台,直到三年后,在学校教书的他与自己辅导的学生涂谷苹日久生情。
或许是年纪大了,他有了结婚的想法。
当我发现自己是一片落叶的嗜好,就开始不跟自己开辩论会了。
不过因为涂谷苹比自己小25岁,这段感情仍不被外界看好,包括涂谷苹的父母,他们坚决反对女儿跟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交往。
涂谷苹也是一个忠于自己的人,她自己的人生想要自己主宰,她知道自己不是头脑一时发热,也并不是对老师盲目崇拜,他们在一起是因为志同道合,是因为相爱。
2009年3月,金士杰与涂谷苹正式结为夫妻,婚后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60岁老来得子,金士杰喜不自胜。
那是人世间极美好的一件事,甜甜美美的很舒服。
虽也是花甲之年,但金士杰跟大多数新手奶爸一样激动。
他会亲自给孩子换尿布,喂食、洗澡,妻子涂谷苹也表示:
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爸爸,幽默,会逗小孩,就像是孩子的大玩偶,而且他不是把照顾小孩当成责任,而是很高兴的去做这件事。
升级为人父,金士杰比以前更温和慈祥了,他感叹大自然造物者的伟大和奇妙,并格外珍惜这一切。
以前,金士杰不追求金钱和名利,因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但是成婚为人夫为人父之后,为了给他们好一点的生活,他也开始往影视圈发力拍了不少电视剧。
有时候因为工作,离家时间较长,他就会把妻小都带在身边方便照顾。
金士杰原本很低调,但为人父后他也会忍不住跟人分享自己这份幸福和喜悦,不过他也会调侃自己没做一个好榜样。
因为年龄差距,有时自己带着孩子们出去常被人当成是“爷孙”还挺尴尬的,但当有人问他是否后悔这一切发生的太迟时,他毫不犹豫“不会。”
我不需要推翻我的历史去说‘如果重写的话,我要怎样’。
而今金士杰已是古稀之年,两个孩子也从曾经的小宝宝变成少年,他珍惜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陪伴他们每一步成长,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有的没的。
他不喜欢做假设,于他而言在生命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无论好坏,他都能接受并且知足常乐。
他不喜欢“早知如此,我就怎样”的句式,他不想改写自己人生的剧本。
曾国藩曾说:“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下杂,既往不恋。”
或许这正是金士杰的处事心态,对他来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无论事事如何变幻,修得一颗平常心,知足常乐。
不是吧,周迅不会这么快嫁人的吧
还源于现实不等于现实,为什么非要改成农村酗酒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