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调查了几天，把军统内部，军统周围日本人眼线审了个遍，终于把范围缩小到三个人。

一个是李良，另两个是王锐和张超。

闻夜鸣看到李良的名字，立即回想起在上海杀曲文挚的过程。

她当时让李良在车里等，自己一个人坐电梯上到五楼，去刺杀曲文挚。

她刚上到五楼，发现守护曲文挚的几个安保人员早已等在电梯口。显然是接到信息了。

其实，在闻夜鸣上楼时，曲文挚真的接到一个电话，告诉他：杀手上楼了。

当时，李良斜对面就有个公用电话亭。闻夜鸣猜测，十有八九就是李良打给曲文挚的。因为只有他对闻夜鸣的行动非常清楚。

闻夜鸣进到曲文挚房间，刚把他从衣柜里拖出来，就听到两声枪响，曲文挚被打破了头。

这似乎有点太巧了。

其实，黄包车夫和八哥都是李良找到的。

李良通过许大年，发现八哥落脚在一家旅社。以八哥女儿安危为诱饵，约八哥到好时光咖啡馆见面。

李良把这一消息传递给高桥一伙。由高桥一伙杀了八哥。

不过，李良不是昆吾，而是代号鬼彻的日本间谍。

昆吾作为日本高级间谍，一般情况下，不会亲自动手。

我猜测昆吾极有可能是柯荆平。

闻夜鸣从上海执行刺杀任务回来，被柯荆平单独召见。

军统其他处长还愤愤不平。认为柯荆平太不公平。安排李良陪同闻夜鸣去上海，实际是为闻夜鸣保驾护航。

如果闻夜鸣顺利完成任务，功劳是闻夜鸣的。如果没有完成，还拉了个垫背的。

其实，大家猜错了。

柯荆平安排李良陪同闻夜鸣去上海，是有目的的。

他的目的是不想让曲文挚落在闻夜鸣手里。

如果柯荆平与李良不是一伙的，他就会安排凌寒陪同闻夜鸣前往。那样胜算更大。

退一步讲，即使柯荆平不是昆吾。昆吾也一定是国民党一位高级军官。

昆吾静默了五年，被重新启用。杨部长猜测日本一定在计划一个大的阴谋。

昆吾非常狡猾。云幕之找了昆吾五年，没有任何收获，反被其杀害。

要想迅速破解日本人的阴谋，首先要找到昆吾。唯一的方法是与军统联合，寻找昆吾的蛛丝马迹。

这就是杨部长让云弘深与军统合作的真相。

杨部长其实是有顾虑的。云幕之刚死。云弘深就像是自己的儿子一样。

昆吾阴险狡诈，军统鱼目混杂。稍不留神就身首异处。

他非常不愿意云弘深涉险。

吴秘书再三劝他：“时间紧，云弘深己经迁涉进来了。再也没有比云弘深更适合的人了。”

杨部长才决定让云弘深与军统合作。

一方面近距离接触昆吾，更容易找到他的蛛丝马迹。另一方面可以与闻夜鸣交换信息。

相信以云弘深的机智，很快会找到昆吾，破坏日本人的阴谋，为自己，为千万中国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