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单身,高人指点他去敲月老的门,月老一脚将他踢下了云头

巧嘴讲述故事 2024-05-19 02:56:08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恳请理性观赏,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月色皎洁,月老满脸堆笑地拉着甘从怡说:“对不起,确实是我的疏忽,忘了牵红线,让你至今一直单身。你跟我出去走一趟,让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你补上红线。”

甘从怡大喜,跟着月老出了宫殿,月老的脚下顿时升起一片祥云,往天空中飘去。甘从怡感觉到身子犹如一片树叶,轻飘飘的,而脚下的祥云,软如棉花,牢牢地吸附着他的双脚,让他的身子不至于飘向空中。

祥云向东南方向飘去,月老看了看下面,甘从怡也跟着往下看,云雾缭绕,什么也没有看见。月老忽然坏笑着说:“你刚才指着我的鼻子,将我好一顿责骂,我是天上的正神,岂能容你一个凡夫俗子的辱骂,我让你尝尝苦头,长长记性吧。”

说罢,他猛地飞起一脚,将甘从怡踢下了云头。甘从怡的身子像箭支一般,穿透云层,向下飞快地坠落。他吓得尖声大叫起来,不住地喊着,“月老,你这个坏老头,简直坏透了!”

云层上端,传来月老得意的大笑声。

不一会儿,甘从怡看见下面的一座庄园,燃起了熊熊烈火,还好,他坠落的方向,偏离火焰几十丈,是在附近的小山上。

甘从怡的身子离地面越来越近,突然,他看见从树林里闪出一名妇人,怀里抱着一名婴儿,后面追着一个举刀的壮汉。眼看他就要撞上刀尖了,甘从怡吓得闭上双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啊”。

看来他必死无疑了,这就是得罪月老的下场。他在心中感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算了,至少还能寿终正寝,不至于死于非命。

甘从怡出身官宦世家,他的祖上出过好几个尚书,他的爷爷官至礼部侍郎,如今不在人世了,他的父亲曾经当过州府司马,如今抱病在家。他也立下雄心壮志,苦读诗书,科举入仕,不给祖宗们丢人现眼。

他也生的一表人才,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招人喜欢。按说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样貌,不至于说不上亲事。但是就是怪了,怪的让人觉得不可理喻,甘从怡偏偏说不上亲事。

十四岁时,他家就开始张罗着给他说亲,每一年,媒婆都会来他家十几趟。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奇怪,看上他的人,他家看不上,他家看上的门庭,别人却看不上他。气得他的母亲抱怨说:“儿啊,莫非月老忘了给你牵红线了,为何别人家说亲,那么容易,我家要想说一门亲事,比登天还要难啊!”

时间一晃,好几年过去,甘从怡就过了二十岁,成了大唐时代的大龄青年了。不过,他也不焦急,大丈夫何患无妻?要以功名为重。于是他一心扑在学问上,家里人也渐渐地怠慢起来,亲事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这一天,甘从怡接到一封邀请函,原来是州城的同窗好友发来的。同窗好友姓孟,后花园里种植着许多牡丹,他遍邀各路好友,举办一个牡丹大会,欣赏牡丹的争奇斗艳。

甘从怡接到书信就启程了,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个书童,提前到了州城。他之所以提前去,是想先到一座知名的道观里游玩,在道观里住上几天。

这一座道观,就在州城外几里远的高山上,建造于东晋年间,年代久远,闻名遐迩。甘从怡心仪已久,一直想去游玩,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成行,如今正好是个好机会。

到了道观,主持道长安置他们住在后院,吃饭时,就和道士们一起吃。主持道长法号破机,见甘从怡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吃饭时,开口问道:“读书人,你会下棋吗?”

甘从怡谦逊地说:“承蒙道长相问,在下不才,略知一二。”破机道长不由得抚掌大笑起来,说道:“小友,饭后与贫道手谈一番,不知意下如何?”

这个破机道长,最是喜爱黑白子了,结交的道友,也是偏爱此道的,真可谓同道之人。但是最近,几个道友不是闭关修行,就是出门远游,没有人陪他下棋,可把他的手痒得不行,闲来无事时,就关着门,双手各执黑白子,自己和自己下棋解闷。如今听说甘从怡懂得下棋,岂能就此放过?

甘从怡欣然同意,吃过饭后,就跟随道长去室内下棋。两人旗鼓相当,各有胜负,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自此后,每一天上午,甘从怡在道观附近游玩,下午就陪着破机道长下棋。

到了牡丹大会这一天,甘从怡早早地梳洗完,带着书童去了州城。到了姓孟的同窗好友家里,早已高朋满座。大家闲聊了一会儿,姓孟的就带着众人来到后花园,欣赏牡丹。

后花园里早已摆上几桌酒,旁边摆着一盆牡丹。

大家在后花园里游玩一番后,姓孟的邀请大家入座,一手举杯,另一只手指着牡丹说:“各位好友,不才家里培养出一株新的品种,叫做醉美人,因此举办一场牡丹大会,以诗会友,希望大家边饮酒边欣赏牡丹之美,同时奉献出诗词佳作,以供大家观瞻。来来来,大家共饮一杯酒,牡丹大会就算正式开始了。”

说罢,他举杯仰头喝了杯中酒,众人纷纷站起,举杯同饮。

甘从怡喝完酒坐下来,转头欣赏起“醉美人”来。这一株牡丹花开得正艳,花瓣白里透红,犹如美人的皮肤,娇艳欲滴,吹弹可破。花叶厚实,显出几分丰腴,却透出几分软绵绵的情态,仿佛美人儿喝醉了,露出的几分慵懒。将此花唤作“醉美人”,确实惟妙惟肖。

他不由得浮想联翩,诗兴大发,当即赋诗一首,引得众人大声叫好,举杯相庆。一直到日暮时分,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拱手告辞,各自散去。

第二天下午,甘从怡和破机道长手谈时,讲起了醉美人牡丹花,并将所做的诗朗诵了出来,引起了破机道长的兴趣。他一生观赏过无数牡丹花,却从来没有见过醉美人的品种,从甘从怡的描述中,他脑海里浮现出醉美人的相像,不由得冒出了得到的念头。

破机道长一拱手,笑着说:“听君一番话,动了贫道的贪嗔痴念,还请小友去和朋友说说,把醉美人牡丹花送一株给我。”

甘从怡摆手说:“道长此言差矣!正所谓君子不夺人之美,醉美人是我好友的至爱,岂能随便送人?你还是息了这种念头吧。”

破机道长大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得之不易,不过,你要是能要一株醉美人牡丹花回来,我就道破你的单身之谜。”

甘从怡来了兴趣,他一直猜不透,为何他一直说不上亲,娶不上妻子?听破机道长这么一说,似乎这中间另有曲直,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他看着破机道长,笑着说:“我答应你就是了,一定想办法给你要一株醉美人牡丹花回来。不过,你先要告诉我单身的秘密,我来辨别你是否在说笑。”

破机道长大笑着说:“我一个修道之人,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真诚,怎么会胡言乱语骗你呢?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单身不怪别人,与月老脱不开干系,他忘了给你牵红线了。”

原来,每一个人出生之后,姻缘就已经定好,就是所谓的姻缘天定。这个任务,就是专管人间姻缘的月老负责的。

轮到甘从怡配姻缘之时,赶巧月老到月宫里喝酒,这一天正是广寒仙子嫦娥升天纪念日,每隔一百二十年的这一天,她都会大摆酒宴,邀请各界神仙欢聚,这一次,月老也在邀请之列。

酒宴上,月老遇见了太上老君。老友相逢,必须尽兴,在太上老君的劝酒辞令中,月老不知不觉地喝得酩酊大醉,偷偷地跑到广寒宫的长廊上睡着了。

等到他醒来,已经月上柳梢头了,众位仙长早已离去。他赶紧驾起云头,回到了月老宫。今天需要配对的姻缘非常多,他要加班加点地牵红线。

谁知眼看就要完工,月老实在架不住困意来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甘从怡正好就是最后一个,月老刚在姻缘簿上写下甘从怡的名字,还没有配上红线,就忍不住眼睛闭上了,他把簿册合上,呼呼大睡起来。

等到他一觉醒来,以为已经给甘从怡牵上了红线配上了姻缘,就急匆匆地到寝宫歇宿去了,就此把甘从怡的姻缘搞丢了。

看到这里,估计有的看官会产生疑虑,就算月老再糊涂,一个男的配一个女的,成双成对的,他把甘从怡的姻缘给忘了,多了一个女的出来,难道他就不知道吗?早晚会察觉出来。

其实,古代社会男尊女卑,在天庭里也是如此,月老牵红线配姻缘,都是以男的为主。他先在姻缘簿册上写上男人的名字,然后在女子的名单里勾选,牵上红线配上姻缘。

这也就是有的男子为何会娶年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子,而有的男子却娶上比自己小好多的女子,因为月老在给男子配姻缘时,忽然发现有一个女子给漏掉了,就把女子给这个男人配上姻缘,因此男子娶了大龄妻子。

有时候,在给男子配姻缘时,月老忽然发现女子的名单中没有库存了,就多等几天甚至十几天,再给这名男子配上姻缘。正所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男子就有幸娶上了小几岁甚至十几岁的妻子。各种突发状况都有,因此在世人的姻缘中,就会出现各种奇特的现象。

既然男子为主,女子为配,要是男子遗漏了姻缘,月老是发现不了的。甘从怡单身的状况,就是月老一时酒醉疏忽造成的。

甘从怡听完,不由得在心里责怪起月老的糊涂,耽搁了他的终身大事。不过,他心存疑虑,问道:“道长,既然月老也没有发现错误,你是一个局外人,又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真相的呢?”

破机道长大笑着说:“我精通神机妙算之术,这些都是我算出来的,破机破机,就是专门算破说破各种机密,难道我这个破机道号是白叫的吗?”

甘从怡点点头说:“道长,我姑且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就算得知这个秘密,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解决不了单身问题。”

破机道长笑着说:“找出了症结所在,对症下药就是了,既然是月老的疏忽造成的,让他给补上姻缘,不就行了吗?”

甘从怡摇头叹息说:“我一个凡夫俗子,哪里见得上月老这个天上的正神呢?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破机道长大笑着说:“你一个凡夫俗子,要想见月老,当然是痴人说梦了。不过,不是还有我吗?你只要弄回来一盆醉美人牡丹花,我保证让你见到月老。”

甘从怡大喜,急忙站起来说:“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索要醉美人牡丹花,我的婚姻大事,就看道长的了。”说完,他就急匆匆地牵马出来,跨上马背,如飞而去。

见到了姓孟的好友,甘从怡开口索要一株醉美人牡丹花,姓孟的直摇头,说道:“甘兄,恕难从命,这是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新品种,天地之间就我家有,千金不卖,岂能随便送人呢?”

甘从怡焦急地说:“孟兄啊,小弟的婚姻大事,就在醉美人牡丹花的身上了。”姓孟的不由得大奇,询问缘由,甘从怡就把破机道长的话讲了。

姓孟的大度地说:“原来如此,甘兄,为了你的婚姻大事,小弟我忍痛割爱,送一盆醉美人牡丹花给你。”他培育出来的醉美人牡丹花,一共有两株,展现出来的,是一株品相较好的,剩下的一株栽在后花园里,他就把这一株挖出来,栽在盆子里,好事做到底,令家仆送到了道观里。

破机道长看见了这一盆醉美人牡丹花,心中大喜,把它栽在后院里,细细地观赏,果然不同凡响,让人流连忘返。

甘从怡把破机道长从沉醉里打断,说道:“道长,不要忘了承诺,什么时候让我去见月老?”破机道长笑着点点头说:“我没有忘记,半夜三更,你来我的房间。”甘从怡点点头走了。

到了半夜里,甘从怡来找破机道长,发现屋门紧闭,里面没有灯光。他正要举手敲门轻声呼唤,身后忽然传来破机道长的话,“把眼睛闭上,身体放松。”

甘从怡刚把眼睛闭上,只听破机道长轻声喊道:“急急如律令,起。”甘从怡顿时感觉到身子轻飘飘的,往天空中升起。

他不敢睁开眼睛,过了片刻,只听耳边传来破机道长的声音,“停,睁开眼睛。”他睁开眼睛,已经站在了一座宫殿的门口。转头看,身后不见破机道长的身影,耳边却传来破机道长的声音,“这就是月老宫,你敲门就是了。”

甘从怡伸手扣动大门上的门环三下,很快门就打开了,出来一名童子,询问他有何事?甘从怡自报家门,就说要拜见月老。童子打量了他一下,点点头说:“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说罢,把门关上了。

过了片刻,童子打开门,说道:“月老在喝酒,答应见你,你且随我来吧。”他在前面带路,甘从怡跟在后面,拐过两道走廊,一间屋子里亮着灯。

童子在门外喊道:“禀告宫主,客人已经带到。”里面传来喊声,“让他进来吧。”甘从怡推开门,只见屋里坐着一个老头,和民间里画像上的月老,极为相似,正在举杯喝酒,脸上泛着红光。

甘从怡本来就对月老耽搁了他的终身大事,心里有气,一看见月老在喝酒,更加来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当即喊叫道:“你这个老头,只知道喝喝喝,岂不知喝酒误事这个道理吗?”

月老一愣。脸上挂不住了,呵斥道:“哪里来的凡夫俗子,竟敢教训起本仙来,我喜欢喝酒没错,却哪里误事了?”

甘从怡气咻咻地把他的红线没有牵上,导致娶不上妻子的事情讲了。月老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站起来走到隔壁房间里,打开一本姻缘簿,翻到甘从怡的名字,不由得愣住了,上面果然没有给甘从怡配上女子的名字。

月老满脸尴尬地说:“哎呀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事情啊,小伙子,此事连我也不知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甘从怡就把破机道长指点的事情坦白了,月老点点头说:“这是一个高人哪,得感谢破机道长,指出了我的失误,不然我就罪过大了。年轻人,你不要焦急,跟我来,我这就去给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配偶。”

说罢,他走出月老宫,拉着甘从怡的手,驾起祥云,往东南方向飞去。忽然,月老飞起一脚,将甘从怡猛地踹下云头。

甘从怡嘴里骂着月老,身子箭一般往下坠落,突然看见树林里跑出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身后追出一个举着刀子的壮汉,而他正在急速地往刀尖上坠落,眼看性命不保了,不由得大喊大叫起来。

头顶上突然传来喊叫声,吓得壮汉停住了脚步,抬头往上看。就是这么一瞬间,偏离了一分,甘从怡擦着刀尖坠落下来,撞在壮汉的身上。

壮汉当场死亡,甘从怡觉得额头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伸手一摸都是血,原来额头上被刀尖划破了一道口子。

他站起来,询问妇人,壮汉为何要追杀她们母子?妇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蒙了,听见问话,清醒了过来,急忙跪下说:“你是天上的神仙吗?多谢搭救。恩人,我们不是母子,我怀里的小孩,是我家小姐。”

原来,那一座正在燃烧的庄园,就是他家主人的,他家主人原本是抱病在家的刺史,今夜被仇家追杀。她是小姐的奶娘,小姐还不到一岁,她惊醒过来后,赶紧抱着小姐趁乱逃了出来,没想到被一个壮汉发现,追了过来。要不是甘从怡从天而降,她们两人就死于非命了。

甘从怡听她讲完,挥挥手说:“你赶紧抱着小姐逃命去吧,要是有人追上来,我可抵挡不住了。”妇人站起来,抱着孩子急匆匆地跑了,甘从怡则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天亮后,甘从怡一打听,这里是古荆州的地界,离他家何止千里。好在身上的玉佩比较值钱,他拿去典当了一些钱,一路奔波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里,书童早已回来了。原来第二天早上,他发现甘从怡不在房间里,正在寻找,就看见破机道长走来,说是主人有事出去了,让他回家等候主人,于是书童牵着马回来了。

甘从怡额头上的伤口治愈了,却留下了疤痕,这个疤痕很奇怪,刀口往下的地方,皮肤乌青,大约一寸长两分宽,远远地一看,像极了一块淤青,需要带着帽子,才能遮掩住这一道疤痕。

父母看见他额头上的疤痕,询问起来,甘从怡不敢隐瞒,如实相告。母亲摇头叹息说:“你不该指责月老,这一下把他完全得罪了,不但踢了你一脚,还在你的额头上做了一个记号,这一下破了相,只怕更不好说亲了。”

果不其然,还真让母亲说中了,后来有媒婆来说亲,看见甘从怡额头上的伤疤,就打了退堂鼓。时间一长,大家都知道甘从怡破了相,不再有人上门提亲了。

过了两年,甘从怡心里窝火,认为是破机道长办事不力,伙同月老捉弄他,便气冲冲地去找破机道长。谁知到了道观,道士说破机道长云游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就难说了,三五年有可能,十几年也有可能。

甘从怡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息了娶妻的念头,一心扑在读书上,立志要考上功名。过了几年,母亲劝他先纳妾,也好有人照顾起居,甘从怡赌气,连小妾也不要。

可是,命运似乎偏偏与甘从怡作对,他接连考了三次,都没有皇榜高中。

时间一晃就到了天宝三年,甘从怡已经三十四岁了。这一年,他又一次参加科举考试,得到了命运的眷顾,榜上有名,被分配到宿州,担任县丞。

第二年春节,甘从怡跟着县令县尉一起,到州城官衙里拜见刺史大人。几个人坐在官衙里闲话,也不知道怎么的,甘从怡浑身燥热,头上竟然冒出了汗珠。为了凉快一些,他把官帽往上推了推,露出了额头上的那一块伤疤。

刺史大人看见了,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询问起伤疤的来历,甘从怡就把月老捉弄的事情,粗略地讲了一遍。

众人听完,不由得啧啧称奇,说笑了一阵。等到众人告辞,要回驿馆时,刺史大人喊住了甘从怡,详细地询问了他的家世以及婚姻状况。得知他依然是单身,身边连一个侍候的女人也没有,就点点头说:“今晚去我家做客吧,有事商谈。”

甘从怡唯唯诺诺地退下,心里犯了嘀咕,不知道刺史大人宴请他一人,有什么事情商谈,既然是在私衙里见面,肯定是私事了。至于是什么私事,他不可能猜的出来,到时候就见分晓了。

到了晚上,甘从怡穿着便服,去了刺史的私衙里,刺史摆上酒宴,拉他入座,笑着说:“在家里,不必拘谨,把帽子脱掉吧,也好饮酒。”甘从怡微笑着说:“客随主便,恭敬从命。”便把帽子取下,放在旁边。

酒过三巡,屏风里突然闪出一名小姐装扮的女子,眼泪汪汪地指着甘从怡喊道:“三叔,就是他。”紧跟着走出一名老妇,也说道:“老爷,老身仔细地辨认了,这人就是恩公。”

甘从怡被这种状况弄得莫名其妙,看见老妇有一些脸熟,仔细一看,认出来了,说道:“哎呀,这不就是十几年前的晚上,在小树林边上遇见的大姐吗?”

老妇上前见礼,红着眼圈说:“正是老身,恩公,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原来,这个老妇就是当年甘从怡救下的妇人,小姐就是当初怀中的女婴。那一晚,老妇抱着小姐,连夜逃到了老家躲了起来。

她凭着记忆,请人把甘从怡的画像画了下来,挂在墙上。因为是在晚上,她把额头上的刀痕以及血迹,误看成疤痕,也一起画了下来。也是怪了,那一道疤痕,与甘从怡额头上留下的淤青,几乎一模一样。

女婴早就被父母娶了名字,闺名讨贤儿,长大后,妇人抱着讨贤儿,经常指着画像,讲述恩公搭救的往事。

大约五年后,讨贤儿的三叔访得了她的下落,把她接到任上,抚养了起来。那些仇人,已经被官府缉拿了,全部杀死了。讨贤儿一家就剩下她一人,因此三叔一家对她百般好,万事都依从她的心愿。

甘从怡的画像,就挂在讨贤儿的闺房里,她几乎每天都要看一遍,记住这个不知姓名的救命恩人。等到她十三岁时,三叔开始张罗着给她说亲,谁知讨贤儿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语,非救命恩人不嫁。

三叔不住地劝说,这个恩人年纪大,如今也不知道在哪里,劝她息了这个念头。可是,讨贤儿就像中了魔法,发誓要嫁给画中人,如果找不到他,这辈子就不嫁人了。三叔说不动她,只好把亲事搁置了下来,四处打听画中人的下落。

可是,画中人无名无姓,何从找起呢?打听了两年多,一无所获。

似乎冥冥中天意安排,刺史无意中看见了甘从怡头上的疤痕,而且甘从怡与画上的人十分相像,因此询问起来。等到甘从怡讲了经历,他明白,这就是侄女讨贤儿要嫁的恩人,因此邀他到家做客,让讨贤儿和奶娘躲在屏风后面,暗中辨认。

既然双方相认了,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过了一段时间,在刺史大人的主持下,甘从怡娶了讨贤儿为妻。婚后,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漆。

至此,甘从怡才明白过来,月老之所以将他踢下了云头,就是让他搭救讨贤儿,而讨贤儿就是月老给他配下的妻子。只是,甘从怡多等了将近十五年,这或许才是月老对于他的大不敬,略施的惩戒吧。

酒喝多了真是误事,普通人还好,喝醉了误事,害不了人。肩负责任的人,就不能放浪自己,要有所收敛了。姻缘也得之不易,相爱的人在一起,组成了家庭,就要彼此珍爱对方,因为另一半是月老送来的缘分,得之不易,要当好姻缘的守护者。

本故事笔法荒诞,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内容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涉及的其它方面,俱是艺术加工的需要,与现实毫无关联,请理性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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