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扫黄,老公嫖娼被抓,嫖的是我,审问我的警察是我的白月光

每夜有情 2023-04-12 17:09:31

我的丈夫得到了保释,我却被拘留十天。我不是恶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我丈夫和公婆逼迫,他们是害死我孩子的罪魁祸首,我恨他们。

洗好了澡,我点了根烟。

烟吸到一半的时候,宾馆的门被推开。

我看向门口的男人,惊讶又慌张。

我的第二十八位嫖客,是我的丈夫。

···

我将烟吸尽,掐灭,冷静了下来。

起身将氛围灯的颜色调成紫色,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含笑看向门口的丈夫。

“是不是要换种颜色,毕竟都出来嫖了。”

我的话让王震有了怒意,他将门甩上,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死死按在床上扇了一巴掌。

“徐莺莺,你怎么敢!”

面对王震的质问,眼冒金星的我没有反抗,反而全身松懈,笑出了声。

在三年婚姻中,一直被叫泼妇、神经病的我差点忘了。

我还有个名字,叫徐莺莺。

我出生在小城市,父母薪资不高,勉勉强强供我上完大学。

在大学毕业的那一年,由家里介绍,认识了王震。

王震条件好,高高大大又白净帅气,家里有两套房,还是独生子。

依照我妈的话来说,能遇到王震,就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一年,我二十二,王震二十四,还是个会顶着寒风来给我送糖炒栗子的青年。

他没谈过恋爱,我也没有,两个零基础的人碰撞在一起,却又异常火热。

很快,我们就步入婚姻的殿堂。

原以为是幸福美满生活的开始,却不曾想是踏入地狱的第一步。

在婚礼结束的当晚,他们家不光扣下我娘家人给的礼钱,还往我要彩礼钱。

我强势,不给,他妈妈就哭闹起来。

争吵中,王震给了我一巴掌。

力道很大,我直接摔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年,我二十三,有着两个月的身孕。

事后,我执意要离婚,父母劝我为了肚子里的小生命,原谅王震这一次。

两个月准确来说还算不上是人,可我却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到底还是心软了,没有杀掉这个小生命,跟王震回了家。

“徐莺莺,我杀了你!”

“杀了我这个摇钱树,你舍得吗。”

王震受了刺激,掐我的力道又重了些,我没有反抗,只冷眼盯着王震的脸。

在紫色氛围灯的照射下,那张气急败坏的脸接近于扭曲,像魔鬼的脸。

不,王震就是魔鬼。

“徐莺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没了你,我还会有下一个!”

王震显然不受我的激将法,拿起枕头死死按在我的脸上。

空气骤然被抽空,我开始窒息,难受起来。

感觉快要死时,我听到了粗鲁的踹门声,以及混乱的脚步声。

“警察。”

“站起来,双手抱头蹲下!”

枕头没了压力,自己蓬了起来,我拿下枕头,紫色的氛围灯晃得我有些眼花。

“你还好吗?”

穿着警服的姑娘很年轻,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温温柔柔。

我看了眼她伸过来的手,没有去握,而是自己撑着床坐了起来,将宽松开来的浴袍系好。

“警官,我是娼,你对我的态度不用这么好。”

望着女警惊诧的表情,我笑了起来,只是眼眶有些湿。

二十四岁那年,我引下死胎,切掉子宫,永远失去了做妈妈的资格。

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我除了脑子是清醒的,全身都被插上各种仪器,没有任何知觉。

我妈进来看到我这样,一句话没说只是哭。

看着她哭,我也往下掉眼泪,艰难地将“离婚”二字说了出来。

“孩子,不能离啊!”

“你现在…不一样了。”

我妈这话说的委婉,我却一下子听懂了,火气压不住地蹿了上来。

“是他们,是他们害得我!”

我喊不出来,嗓子是干涩的,声音是断续的,只有悲愤的情绪是藏不住的。

我妈抹掉眼泪,握紧了我的手。

“这个时候可不是赌气的时候,你现在这样要是离了婚,谁还能要你?”

“妈是过来人,妈不会害你,听妈的,等出院后好好跟王震过日子,你现在不一样了,要对王震更好才能留得住他。”

我盯着她满是心疼的脸,堵在胸腔的那股悲愤突然就散了。

她握我的手却更加紧了。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为了你,我们可是把彩礼钱都还给了他们家,你可别让我们担心了。”

她的脸上写满了‘为我好’,我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不下来,只是想笑。

女人这辈子,是一定要有男人的吧。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审问我的是个老警察,男的,四五十岁,一进审讯室就将手中的保温杯重重放在桌上。

我从始至终地看着,直到对上他嫌弃厌恶的眼神时,勾了勾唇。

“是啊,离不开。”

“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你给我严肃点!”

老警察不经逗,拿起保温杯又重砸一声。

我反而松懈下来,靠着座背,怎么舒服怎么坐。

“警官,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我是很严肃的。”

老警察气的又拿起保温杯,在我等待他接下来动作时,有个年轻的警察把他叫了出去。

我扫了眼,年轻警察的身型不错,脸不知道,没看清。

没过多会,推门进来的就换成了那位年轻警察。

我的目光从他的长腿一路向上,最后才看向他的脸。

在看清他的长相时,我慌张地低下了头,不自然地坐好。

铐住双手的手铐有些反光,我慌乱地交叉捂住。

秦政,怎么会是他?

怎么能是他!

“知道他是谁吗?”

大学第一年,我参加学生会社团面试,听到声音才中断磕绊的自我介绍,抬头看过去。

顺着同学的目光,我注意到坐在中间的少年。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坐姿随意,给人一种懒散且冷漠的感觉。

对上他的目光,我慌张地低下头,摇了摇头。

入学一个月,我只认全了舍友。

“他,我们主席,秦政,这你都不认识。”

“别逗她了,我问你,如果是秦政犯事被你抓到了,你上不上报?”

问题一落,就有人跟着起哄。

我脑子一蒙,点了点头。

“报。”

他们笑了起来,我低着头,紧张到手心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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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05-05 17:22

    女孩子母亲一句句为你好,已经把女儿推向万丈深渊了

  • 2023-05-05 17:22

    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嫁人可是女孩子第二次投胎,投得不好那差不多要用余生去治愈了

  • 2023-05-05 17:23

    才二十多岁的年龄,竟然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也太可惜了

  • 2023-05-05 17:21

    明明自己都是一个特别可怜的女人,可为什么要在警察面前表现得那么面目可憎呢

  • 2023-05-05 17:21

    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怀孕妻子不被重视和照顾,女孩子应该早做打算离开那种内耗的家庭的

  • 2023-05-22 19:50

    黑人是白弄

  • 2023-05-05 17:20

    总有那么一群人为了讨好所谓的丈夫,家人,而去选择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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