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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可能会引起一部分红学研究者的不适,因为是对胡适博士及权威的挑战,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请谨慎阅读。
由于胡适先生,脂砚斋成为新红学中仅次于曹雪芹的亚圣般的存在,甚至还生出一门脂学。红学家们在脂砚斋的迷魂阵中转了九十年,连脂砚斋是男是女、是一个人还是一帮人都没有搞清楚。让人不得不对脂砚斋投去怀疑的目光。
脂砚斋独有的评语,除了那些毫无价值的,还有被无数人引用,奉为真相的热评,就是秦可卿之死。
因为作者给到秦氏的笔墨能不多,所以多以侧写,衬托,结果喧宾夺主,越描越黑,让人觉得不对劲(关于这一点,作者另有文详述,请关注往期文章。)
秦可卿这个人物形象,作者本来就描写得甚是单薄,仅仅是“贫女居富室”这个设定,就颇费思量。在讲究门当户对的时代,堂堂候爷府娶贫女做正妻,必有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讲出一个故事也不难,重要的在于,《红楼梦》不把太多的笔墨放在秦氏这里,它的主线在荣府,不能偏离。所以不但只一句“素有些瓜葛”就做了亲。
连笔墨放到宁府,也是因了贾母、凤姐儿和宝玉来了宁府,才可以暂时放下黛玉诸人,写到秦氏身上。
作者在秦可卿身上无法多用笔墨,就写所有人是怎么喜欢秦可卿。
说秦氏是贾母重孙媳中第一得意之人。其实翻遍全书,重孙媳就秦氏一个啊!
最过分的是写贾珍夫妇的悲痛,老公公悲痛得要尽其所有料理丧事,尤氏悲伤得心疼病犯了,有丫头碰死,有丫头做义女,这个渲染得过了头,倒让人怀疑了。
因了这个不对劲,脂砚就顺势大胆就此做评,趁此坐实和曹雪芹的关系。
甲戌本在第13回后,有脂评:“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庚辰本同回又有朱批总评:
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大发慈悲心也。叹叹,壬午春。”
《红楼梦》不是报告文学,是小说。对小说中的人物,谈什么赦不赦呢?
并且要“赦”的是脂砚,而把这事宣扬出来的也是脂砚,到底居心何在?
脂砚的思想,实在是常人料想不到的,对收了贾琏“两块银子,两根簪子,两匹缎子”,与贾琏偷情被凤姐闹破,羞愧吊死的鲍二媳妇,(44回)脂砚无限同情:“又是情累一个,可怜!”(庚辰本)
可见在脂砚斋这里,财色交易叫“情”,财色交易败露自尽叫“情累”,那么什么叫“淫”,什么是“淫丧”?
这些脂砚斋没说,以我们俗人的想法,恐怕是猜不透脂砚斋惊世骇俗的观点的。
《红楼梦》是一个悲剧,什么是悲剧,鲁迅先生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红楼梦》中美好的东西,是作者着力描写的这些美好的女子。秦氏位居正册第十二,是秦可卿的命运是悲剧,是悲剧,前提就是她是美好的,如果丑陋的东西毁灭,那是喜剧。
如果秦可卿真和公公贾珍,那个下流无耻的人私通,死了不是大快人心吗?
说到底,作者对秦可卿这个小说人物,如何做人设,创作怎么修改,都是为小说本身的需要。即便有原型,作者也完全不用足球原型,只要忠于小说就行了。
读者更不必去寻找原型,就像看到一个精美的雕塑,不用管原来这块石料到底是什么形状、什么材质一样。
脂砚斋利用大家对秦可卿之死的疑惑,想出这个名堂,自以为高明之极,其实全不懂作者用意,不懂《红楼梦》的意义。
秦氏如果是鲍二家的,就不配入仙册,如果秦氏入仙册,必然不是鲍二家的,没有另外的可能。如脂胭所言,那就动摇了《红楼梦》成书的根本。
除了“秦氏之死”,脂胭还有一个创造,就是“警幻情榜”,明日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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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社,11岁开始读《红楼梦》,只觉口齿沁香,如今已经三十余年。对《红楼梦》有一些自己的见解,不迷信权威,不人云亦云。关注我,一起探讨迷人的红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