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责任是学所能学、为所可为,并给未来的人一双自由的手。——理查德·费曼
早在十七八岁上学读书的时候,就从读者杂志上读到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理查德·费曼上面的一段论述。这句话在我内心引起强烈的反响。
当年中考结束,我们的成绩不算最好,却也优异!年级三百六十多人,却也二三十名之内。按照现在的比例,重点高中绰绰有余,只要中途不“堕落”,考个一本应该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然而,命运有趣得很:当时的这批人被分配到“中专”。排名再靠后的,才分配到普通高中,后来拿到个本、专科学历。从这里,可以看出当初那个时段的小“中专”,实力其实未必比现代的985、211差很多。然而,目前提拔用人,却有明显的瞧不起第一学历“中专”的。我觉得实在是对自己历史的不够尊重!当然,我对受到提拔中用那样的事看得很淡泊,学历歧视与我无关,我只想做一名时代的观察者、思想者。这种性情的形成,也许与后来的读书生活有关吧!
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阴错阳差的,在脱离了应试教育之后,我也选择了属于自己的学习生活。中专的学习没有了升学压力,虽然考试科目比高中多,音体美都在考试之列,却好在只要达标就行,而且考试题目都是简单实用就行,不追求难度,这样就有了充足的时间去读闲书。就这样《青年近卫军》、《老人与海》、《战争与和平》、雨果、莎士比亚、普希金、苏利普吕多姆、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等一大波文学名著、名人进入了日常的生活,思想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变得动荡了许多。可以说,文化思想之旅丝毫不比任何大学生活显得轻松。不少人的学习生活往往在毕业参加工作后就终结,然而,读书这种事却往往不会减弱丝毫。
所以,在讨论教育观的时候,第一点,无论如何,要培养读书的习惯。尽管这个习惯没有立竿见影的分数效果,培养起来不容易,然而,通过读书掌握思想方法,却是打开任何一门知识的唯一窗口。
个人认为,虽然应试教育下有着高分数的华丽外衣,语文的分数高高,但是一所学校如果没有活跃的语文团体、没有自己思想的校园刊物,那么就没有真正的语文。充其量,只是记忆了一些标准的答案,学会了写一些模式化的命题作文,却是缺少自己的思想。语文教的不应该是做题,而是流畅地写作与演讲表达!题海战术和高难度的命题作文让人生畏,简简单单的生活化写作更为难得。
数学呢?学校里教的只是如何解题,却没有任何探索数学的方法。虽然,曾经也是数学近满分的人才,却不认为自己真正摸索进了数学的世界。而且,对于很普通的大多数人来讲,只要学会简单的生活运算即可,数学完全没有必要安排那样的难度。艰深的内容留给学有余力的人,与其让人把大部分时间耗费在学不会的数学上,真不如让人学点简单通俗的生活本领。
至于生物、物理、化学等自然科学学科,不应该急着把自古以来人们的所有研究成果都灌输给孩子们,更不该把科学脱离生活中探索习惯演变成赤裸裸地解题课。如果在书本世界里纵横驰骋得高分,进入到自然界中连身边简简单单的花草树木都不能认识,不懂得如何区别和研究,那是不是一种很悲哀的事情?对于科学来说,哪怕是身边细小的观察和探索,也比闷在文本里背公式、解难题重要很多。只怕,自古以来任何一名科学家都没做过我们这么多书本上的难题。
教育生活化:教育不该是精英化的,学科教育要寓于生活当中,学科教育要成为一个人立足生活的本领。脱离生活的教育会造成这样的苦果:越是高学历人群,如果毕业后没有趁手的工作,融入生活中越是困难。也许他们会发现:受了高等教育,除了在书本里做题,在生活中什么可能什么都做不好。所以,教育应该先谈生活化,再谈精英。教育要先教会人打点精细的生活,在这个基础上,掌握一些适合每一个个体的提高生活质量的本领。
真正的精英,绝非只能在文本里解题,而是能够在要像鲁滨逊一样,即使在一座荒岛,也能够利用所学开辟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